關於七言律詩的寫法,
我的主張一向是比較公允的,
也就是要講格律但不唯格律。
所謂要講格律,
就是說寫格律詩時,
還是應該按照格律詩的要求儘量去做好。
這樣寫出來的詩才算正體(或正格)。
所謂不唯格律就是說寫格律詩時,
有時因為某字某句不能符合格律要求,
也就不用強求,
就讓它不合律也行。
用一句比較粗俗的話來說,
就是活人不能被尿憋死,
該放開的時候就放開,
絕不能為了格律而扼殺詩的自然之趣。
對於我的這種主張, 異見者大加撻伐, 甚至汙言相向, 似有不共戴天之仇, 讓我覺得目下詩壇中浮躁者似有不少,
說到底, 我無意反對寫格律詩時符合格律要求的觀點, 相反我一直在努力實踐, 並且也在推行這種觀點。 平臺裡有一個詩寫得很好的詩友,
清代著名詩論家沈德潛在《說詩晬語》談到格律詩的寫法時指出:“詩不可無法, 亂雜而無章, 非詩也。 然所謂法者, 行所不得不行, 止所不得不止, 而起伏照應, 承接轉換, 自神明變化於其中。 若泥定此處應如何, 彼處應如何, 則死法矣。 ”意思就是說寫詩當然要有章法,
格律詩失粘是大忌, 但唐詩中這種現象並不罕見, 很多詩人的七言律詩中都有。 有人統計過, 王維的二十首七律詩中有八首存在失粘現象;高適的七首中有兩首失粘;劉長卿的六十三首中, 有七首失粘。即使像杜甫那樣以詩律細而著的詩人,在他的一百四十多首七律中,失粘的地方也有七八處之多。你能說他們寫的不是律詩嗎?
此外,拗句是違反格律的,但是很多詩人就是不願意為了遷就格律而犧牲表達,甚至還有一些詩人有意使用拗句,比如唐代著名詩人杜甫寫的七律《白帝城最高樓》,八句中只有一句合律,其餘七句均拗,其中有的句子明明可以避免拗,但他還是要拗。你能說杜甫這首詩不是七律嗎?
有一位學者認為,對某首詩作如何歸類並不重要,重要的應該是這詩自身所具備的價值。任何形式的分類,都不過是對已有事物的某種劃分,歸類的目的只是為了某種需要,例如研究的方便之類。但有一種現象值得注意,就是某種劃分一旦確立,它會形成一種思維的定勢,使人們很習慣地以某種標準去衡量這一事物,忘記了事物在前,劃分在後的順序。一些人對有關於七言律詩格律的苟求,就屬於這種情況。
我覺得這種觀點是很有道理的,不唯指出了時下詩壇只講格律的亂象產生的原因,也強調了格律詩的寫作應當是內容大於形式。也就是說,我們絕不能為了遷就形式而去犧牲內容的表達。古人已經這樣做了,而且做出了成效。今人就更應該解放思想,寫出具有新時代特點的格律詩,這才是每個詩歌創作者應該思考而且必須盡力做到的問題。任何詩歌創作者都應該承認詩歌的時代性,不應該在格律的枝節問題上打口水仗,那實在是撿了芝麻丟掉西瓜的做法。
有七首失粘。即使像杜甫那樣以詩律細而著的詩人,在他的一百四十多首七律中,失粘的地方也有七八處之多。你能說他們寫的不是律詩嗎?此外,拗句是違反格律的,但是很多詩人就是不願意為了遷就格律而犧牲表達,甚至還有一些詩人有意使用拗句,比如唐代著名詩人杜甫寫的七律《白帝城最高樓》,八句中只有一句合律,其餘七句均拗,其中有的句子明明可以避免拗,但他還是要拗。你能說杜甫這首詩不是七律嗎?
有一位學者認為,對某首詩作如何歸類並不重要,重要的應該是這詩自身所具備的價值。任何形式的分類,都不過是對已有事物的某種劃分,歸類的目的只是為了某種需要,例如研究的方便之類。但有一種現象值得注意,就是某種劃分一旦確立,它會形成一種思維的定勢,使人們很習慣地以某種標準去衡量這一事物,忘記了事物在前,劃分在後的順序。一些人對有關於七言律詩格律的苟求,就屬於這種情況。
我覺得這種觀點是很有道理的,不唯指出了時下詩壇只講格律的亂象產生的原因,也強調了格律詩的寫作應當是內容大於形式。也就是說,我們絕不能為了遷就形式而去犧牲內容的表達。古人已經這樣做了,而且做出了成效。今人就更應該解放思想,寫出具有新時代特點的格律詩,這才是每個詩歌創作者應該思考而且必須盡力做到的問題。任何詩歌創作者都應該承認詩歌的時代性,不應該在格律的枝節問題上打口水仗,那實在是撿了芝麻丟掉西瓜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