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著名畫家、揚州八怪之首鄭板橋,
一生都在幫著窮人說話。
鄭板橋喜歡吃狗肉, 最大的花費, 也許就是解鄭先生吃頓狗肉了。
鄭板橋的畫名滿天下, 揚州的鹽商也想得到鄭板橋的畫, 可鄭板橋討厭這些腦滿腸肥的奸商, 不給他們畫。 不給畫, 有個商人很崇拜鄭板橋的畫, 可老鄭就因為他是地主, 偏偏不給他畫。 逼的沒辦法, 這位爺就打起了狗肉的主意。 冷笑道:饒你鄭板橋奸似鬼, 倒吃俺們的洗腳水。
在揚州, 鄭夑先生還是一如即往的給窮人畫畫, 吃著狗肉嘮家常, 和窮苦大眾打成一片。
鄭板橋站起來, 根據琴聲飄來的方向, 找到了一個非常幽靜的宅子, 藏在一片竹子中, 而鄭板橋是最愛竹的。 頓時, 鄭板橋就對此人有了好感。
見面後,
果然大異常人,
此人雖老,
卻長須飄飄,
撫琴入境,
果然隱者之相。
但鄭板橋卻嗅到了另一種熟悉的味道——狗肉,
老者撫琴的同時,
竟然還煮著一鍋噴香的狗肉。
鄭板橋聞竹不動, 聞狗也不動。 不過, 老者並沒有理會鄭板橋, 依舊撫琴, 倒是鄭板橋急了, 流著口水問:先生撫琴高琴, 亦有意於狗肉乎?
老先生止琴, 看一眼狗肉, 又看一眼鄭板橋, 微笑道:狗肉是我平生最愛, 人世間的美味, 再沒有比狗肉更讓我心動的。 說著, 小童已端狗肉上來, 老先生邀請鄭板橋也吃兩口。 鄭板橋已被狗肉征服了靈魂,
鄭板橋在品嘗狗肉的同時, 用眼掃了下牆, 什麼也沒有。 鄭板橋覺得奇怪, 按說這先生如此風雅, 牆上應該掛滿了名家的字畫, 怎麼是面白牆?
老先生笑了, 說當今沒有幾個畫得好的,
鄭板橋聽了,
放聲大笑,
然後又塞一嘴狗肉。
鄭板橋說:緣份說來就來,
我就是板橋鄭燮。
老先生忙向鄭板橋致意,
說了通客氣話。
鄭板橋想了想,
說我今天不能白吃你的狗肉。
若先生不棄時,
燮願以畫充狗肉之資,
可否?老先生當然願意了,
立刻鋪開紙筆。
鄭板橋狗肉也吃得差不多,
又喝了點酒,
靈感迸發。
鄭板橋即寫字,
也作畫。
不多會,
墨寶呈現。
老先生欣賞著,嘖嘖讚歎:不愧是板橋手筆。 鄭板橋呵呵笑,先生中意否?言語間滿是自得之意。
字畫雖是名家之手,但有一點,必須要有名家的落款,不然是不值多少錢的。老先生就請鄭板橋覆印,鄭板橋自然知道其中規矩。可老先生一說自己的名字,鄭板橋一愣,說這不是揚州那個鹽商的名字嗎?此人纏我多次作畫,我沒理會。
老先生大笑道:我素以與此人同名而憤慨,但名字都是父母起的,和那個奸商同名,也是我的晦氣。鄭板橋一想也對,天下重名之人多了,這沒什麼稀奇。鄭板橋也沒多想,落了款,然後與老先生長揖而別。
鄭板橋很快就忘了這段竹林狗肉之會。而與老先生同名的那個鹽商突然要請客,也給鄭板橋下了帖,鄭板橋場面上的事要做足,也就去了。鹽商說他剛到幾幅鄭板橋的字畫,請大家欣賞。鄭板橋大驚,心想自己從沒給這個鹽商畫過。鄭板橋忙仔細看,這不是前陣給那個撫琴老先生畫的嗎?怎麼到了鹽商手裡。
鄭板橋突然恍悟:自己上當了。什麼老先生,分明就是這個鹽商請來的托,利用自己喜歡吃狗肉的嗜好,欺騙自己畫的。
鄭板橋後悔不已,可惜晚了。要怪,只能怪鄭板橋管不住自己的嘴,不是什麼飯都能隨便吃的。
老先生欣賞著,嘖嘖讚歎:不愧是板橋手筆。 鄭板橋呵呵笑,先生中意否?言語間滿是自得之意。
字畫雖是名家之手,但有一點,必須要有名家的落款,不然是不值多少錢的。老先生就請鄭板橋覆印,鄭板橋自然知道其中規矩。可老先生一說自己的名字,鄭板橋一愣,說這不是揚州那個鹽商的名字嗎?此人纏我多次作畫,我沒理會。
老先生大笑道:我素以與此人同名而憤慨,但名字都是父母起的,和那個奸商同名,也是我的晦氣。鄭板橋一想也對,天下重名之人多了,這沒什麼稀奇。鄭板橋也沒多想,落了款,然後與老先生長揖而別。
鄭板橋很快就忘了這段竹林狗肉之會。而與老先生同名的那個鹽商突然要請客,也給鄭板橋下了帖,鄭板橋場面上的事要做足,也就去了。鹽商說他剛到幾幅鄭板橋的字畫,請大家欣賞。鄭板橋大驚,心想自己從沒給這個鹽商畫過。鄭板橋忙仔細看,這不是前陣給那個撫琴老先生畫的嗎?怎麼到了鹽商手裡。
鄭板橋突然恍悟:自己上當了。什麼老先生,分明就是這個鹽商請來的托,利用自己喜歡吃狗肉的嗜好,欺騙自己畫的。
鄭板橋後悔不已,可惜晚了。要怪,只能怪鄭板橋管不住自己的嘴,不是什麼飯都能隨便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