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首先從現在的英語說起。 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期, 英語才被列入課本, 而在鄉村的個別老師也不怎麼會教學生, 所以, 學生學起來就有些難。 記得, 當時, 我們學英語大約採取的是這樣一種方法, 先將單詞寫下, 接著用漢字標出單詞的音, 再記下單詞的意思, 然後將它們一起死記硬背。 舉例如:“good bye”, 一般將它先記下, 再標音:“狗的拜”, 再標意:“再見”;又如:“ thank you”, 標音:“三克油”, 標意:“謝謝你”。
起初, 我們就這樣學英語, 事後回憶覺得挺可笑, 但20多年後的今天, 諸如“拜拜”、“三克油”這些詞彙都以漢字的形式出現在了網路的用語裡, 只要看一眼, 就會明白它是什麼意思了。 這種挺可笑的學習方式由此變得正常,
四夷館是明永樂五年所設專門翻譯邊疆少數民族及鄰國語言文字的機構。 初隸屬翰林院, 後乙太常寺少卿提督館事。 內分蒙古、女直、西番、西天、回回、百夷、 高昌、緬甸八館, 後增八百、暹羅二館。 這些在《明史·職官志三》裡都有記載。 這麼多的語言怎麼翻譯呢?明朝的翻譯官們當時用的就是我們學習英語的方式, 相對使當時各族有語言有了一些融合, 也使漢語和周邊少數民族語言中的一些詞彙相互進入了對方的語言體系。 我們以蒙古語為例。
在明代, 雖然蒙古人退出了中原, 但因為蒙古族與漢族交往頻繁, 大量的漢語詞彙, 特別是各種封號進入蒙古語,
在蒙古語中, 把百姓叫“板升”, 這背後還有段與走西口相關的故事呢。 走西口是“中國近代史上最著名的五次人口遷徙”事件之一, 從明朝中期至民國初年四百餘年的歷史長河中, 無數山西人、陝西人、河北人背井離鄉, 打通了中原腹地與蒙古草原的經濟和文化通道, 帶動了中國北部地方的繁榮和發展。 明穆宗時(西元1567-1572年),蒙古族俺答汗與明朝訂立和約, 在邊境互立互市, 這拉開了明朝與蒙古正常貿易的序幕,
這是我們都知道的,常用的,另外還有一些我們不知道它們源自哪個民族,卻又常用的。在這裡,我們也舉幾個例子。比如,“噶達瑪西”與“克裡瑪擦”這兩個詞彙我們現在已經說不清楚它們來自哪裡,但北方許多地方的口頭語中卻經常在用。“噶達瑪西”=統統、全部、所有;“克裡瑪擦”則是迅速地、飛快的意思,與麻利(動作快)同意。再如:把土塊兒叫胡基、把口水叫哈拉子、把鞋子叫孩子、把棉衣叫裹肚子等等。我們無妨用他們來造一個句樂呵樂呵。
你的福晉(夫人)讓你穿上裹肚子(棉衣)和孩子(鞋子),把院子裡那些淩亂的東西噶達瑪西(全部)、克裡瑪擦(迅速)地清理清理,尤其是準備蓋房子的(胡基)得碼放整齊,另外出門時,他得帶上些肉骨頭,門口有條狗正在流哈拉子(口水),你得放麻利(動作快)點兒。這一句話裡,就有好幾個我們說不清來源的外來詞,而它們恰恰是我們各個民族文化與語言的相互融合的結果,已經深入了我們的日常生活,也是屬於我們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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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都知道的,常用的,另外還有一些我們不知道它們源自哪個民族,卻又常用的。在這裡,我們也舉幾個例子。比如,“噶達瑪西”與“克裡瑪擦”這兩個詞彙我們現在已經說不清楚它們來自哪裡,但北方許多地方的口頭語中卻經常在用。“噶達瑪西”=統統、全部、所有;“克裡瑪擦”則是迅速地、飛快的意思,與麻利(動作快)同意。再如:把土塊兒叫胡基、把口水叫哈拉子、把鞋子叫孩子、把棉衣叫裹肚子等等。我們無妨用他們來造一個句樂呵樂呵。
你的福晉(夫人)讓你穿上裹肚子(棉衣)和孩子(鞋子),把院子裡那些淩亂的東西噶達瑪西(全部)、克裡瑪擦(迅速)地清理清理,尤其是準備蓋房子的(胡基)得碼放整齊,另外出門時,他得帶上些肉骨頭,門口有條狗正在流哈拉子(口水),你得放麻利(動作快)點兒。這一句話裡,就有好幾個我們說不清來源的外來詞,而它們恰恰是我們各個民族文化與語言的相互融合的結果,已經深入了我們的日常生活,也是屬於我們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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