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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愛梵古》:梵古是一種濾鏡,再衰頹的人生也能被照出光彩

這首民謠音樂《Vincent》是由美國歌手唐·麥克萊恩(Don Mclean)在1971年創作並演唱的。 他用這首歌來紀念荷蘭著名的印象派畫家文森特·梵古(Vincent Willem van Gogh)。

梵古那幅著名的作品《星月夜(The Starry Night)》為這首歌提供了豐富的素材與靈感, 每次只要一聽到那句“starry starry night”, 就好像打開了通往那個星光燦爛的夜空的大門, 進入到梵古創造的那個寧靜美麗的世界。

上文摘錄的歌詞裡說到, 對於梵古在生命中所遭受的一切痛苦以及他為了解脫自己所做出的努力, 人們不願去傾聽也不知如何去傾聽, 當在這個燦爛星空裡再也看不到一些希望的時候, 他只有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

也許現在人們願意去傾聽了, 是相逢恨晚也好, 附庸風雅也罷, 至少關於梵古的談論不再充滿冷酷的嘲諷與無情的嬉笑。 就在這週末, 《至愛梵古》開始在全國上映, 於是一場關於梵古的運動式的討論又掀起了。

《至愛梵古》本是為了在2015紀念梵古逝世125周年而從2012年就開始籌拍的電影,

儘管影片上映已經是2017年的夏天。 製片方在宣傳中說:導演從全世界找來了15個國家的125為畫家, 接受為期3周的課程培訓後, 用3年多的時間創作出1000多幅油畫作品, 之後又用1年時間將靜態畫面轉變為動態, 最終完成了這部由超過65000幅作品組成的世界首部油畫電影。

作為一名不怎麼懂藝術也不怎麼懂油畫的普通觀眾來說, 這樣一部電影可以說是很吸引人了。 無論從題材還是從影像風格上來說, 在國內的螢幕上看這樣一部電影, 可以看到梵古作品中的人物、景色、故事活生生的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這都可以算是很特別的體驗。

但在看這樣的電影前, 還是會心存疑慮:如果這是一部無聊的藝術片,

那麼無論“我”如何催眠自己成為一個吟風弄月的文藝青年, 可奈何誠實的身體還是會忍不住打起瞌睡。

起初, 我也是這樣以為的。

不過看完電影會發現, 首先這並不是一部完全由油畫組成的動畫電影, 全片都是通過真人表演, 捕捉演員的動作表情然後進行油畫筆觸的效果處理。 那麼究竟有何區別呢?就好像是把真實的油畫和用曾經風靡一時的某手機圖片應用自帶的油畫濾鏡處理過的照片放在一起的感覺一樣。

這樣的處理有好處也有壞處。 在觀影時, 沒有人出現的面畫就是一幅色彩斑瀾、復古漂亮的油畫風景;在有人出現時, 人物的動作、表情固然是更加真實流暢, 可總有一種“畫不像畫,

人不像人”的感覺。 有些瞬間, 你甚至會覺得畫面裡的人就是真人, 再對比油畫的場景, 難免會有一些跳戲。

其次, 本片的故事性很強, 有那麼幾個瞬間, 我幾乎以為這是一部探案推理電影。

故事發生在梵古去世一年後, 他生前幾乎從無間斷的每天給自己摯愛的弟弟寫信,

但有一封信卻因為各種原因始終沒有寄到。 郵差幾乎是鎮上唯一同情並理解梵古的一個人, 他吩咐他的兒子阿爾芒替他把這封信送到梵古的弟弟提奧手上。

在郵差兒子的眼中, 梵古是一個瘋子, 在這個曾經連署簽名驅逐梵古的鎮上, 大家大概都是這樣想的。 小鎮上關於梵古的故事都是他如何割下自己的耳朵並將之送給一名妓女或者他如何離群索居之類的。

梵古為什麼要自殺?答案對於他們來說是不言而喻的, 因為他是瘋子, 因為他是個軟弱的人。

其實又何止是梵古,即使在今天,當我們看到有人自殺的新聞,我們都會不假思索的說:這個人要不是精神病、抑鬱症,就是太過軟弱了。

然而郵差告訴他的兒子:梵古是一個很好的人,他並不軟弱。因為即使再強大的人也有被生活所擊潰的時候。

我們都習慣於替那些不幸的人貼上“活該”的標籤,因為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於是我們有意無意的忽略了他們所以經過的一切,仿佛他們就是一群沒來由的可憐之人。不得不說這是殘忍而又冷酷的一個事情。

阿爾芒也帶著這樣的想法不情不願的踏上火車去送信,儘管知道了提奧已經離開人世的消息,可阿爾芒沒有就此放棄送信的任務。

因為在遇到了一個又一個梵古的舊相識之後,他開始有機會更多的瞭解梵古,瞭解他的童年、他的生活、他自殺前的那段時光。他這段旅程的目的從為梵古送信變為走進梵古的世界,他要和梵古成為朋友,他要知道梵古最後的日子都經歷了什麼。

對於梵古的死,阿爾芒所存的懷疑也是包括導演在內的許多熱愛梵古的人心中的懷疑,大家難以相信這個說法。但影片最終又是否能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當然不能。

但顯然這個結果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通過探尋梵古之死,我們有機會去重新認真地認識梵古,他不只是一個天才且瘋狂的藝術家,他也是一個溫柔的、敏感的、害羞的、可愛的人。

從這個角度來說,他也許算是幸運的。因為我們的生活裡有太多這樣的人,在過著衰頹的人生,被生活折磨的遍體鱗傷,可他們沒有梵古的帶著幻想與希望的濾鏡,照出他們生命中被淹沒的光彩。

(本文所有圖片來自網路)

文|胡椒粉

編輯|花樹為

其實又何止是梵古,即使在今天,當我們看到有人自殺的新聞,我們都會不假思索的說:這個人要不是精神病、抑鬱症,就是太過軟弱了。

然而郵差告訴他的兒子:梵古是一個很好的人,他並不軟弱。因為即使再強大的人也有被生活所擊潰的時候。

我們都習慣於替那些不幸的人貼上“活該”的標籤,因為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於是我們有意無意的忽略了他們所以經過的一切,仿佛他們就是一群沒來由的可憐之人。不得不說這是殘忍而又冷酷的一個事情。

阿爾芒也帶著這樣的想法不情不願的踏上火車去送信,儘管知道了提奧已經離開人世的消息,可阿爾芒沒有就此放棄送信的任務。

因為在遇到了一個又一個梵古的舊相識之後,他開始有機會更多的瞭解梵古,瞭解他的童年、他的生活、他自殺前的那段時光。他這段旅程的目的從為梵古送信變為走進梵古的世界,他要和梵古成為朋友,他要知道梵古最後的日子都經歷了什麼。

對於梵古的死,阿爾芒所存的懷疑也是包括導演在內的許多熱愛梵古的人心中的懷疑,大家難以相信這個說法。但影片最終又是否能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當然不能。

但顯然這個結果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通過探尋梵古之死,我們有機會去重新認真地認識梵古,他不只是一個天才且瘋狂的藝術家,他也是一個溫柔的、敏感的、害羞的、可愛的人。

從這個角度來說,他也許算是幸運的。因為我們的生活裡有太多這樣的人,在過著衰頹的人生,被生活折磨的遍體鱗傷,可他們沒有梵古的帶著幻想與希望的濾鏡,照出他們生命中被淹沒的光彩。

(本文所有圖片來自網路)

文|胡椒粉

編輯|花樹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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