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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藝術家舒適:和前任太太慕容婉兒的生死戀

舒適在電影界是一位老前輩, 曾在《紅日》中演過國民黨74師師長張靈甫, 《林沖》中飾大宋朝八十萬禁軍教頭等角色而廣為人稱道。 而戲外的舒適大部分影迷不怎麼瞭解, 尤其是在上世紀動亂年代, 他與前任太太慕容婉兒演繹的那段生死之戀。

台上演佳人台下做情侶

1916年4月19日出生於北京的舒適原本叫舒昌格, “舒適”是其父的雅號, 從藝後為他所用。 從30年代參加上海大學劇人協會、星光影片公司起, 舒適演過話劇和電影無數。 期間, 錢欣珍於1939年加入上海劇藝社, 並在那裡得到一個宛如古典文學作品中的人物名字:慕容婉兒。

舞臺讓這兩個人走到了一起。 同台演出由姚克編劇、費穆導演的清廷宮闈戲《清宮怨》(即後來改成電影《清宮秘史》的舞臺版), 是慕容婉兒和舒適感情升溫的一個契機。 舒適演光緒, 婉兒演珍妃, 在上海的璿宮劇場連演71天, 97場連連爆滿,

觀眾報以熱烈的掌聲。 他們真正進入了角色, 舞臺上是一對佳人, 舞臺下成了情侶。

1942年春, 出演話劇《楚霸王》後, 慕容婉兒的妹妹錢美麗就在觀眾席中。 錢美麗覺得, 舒適和姐姐真正是郎才女貌、非常般配的一對。 錢美麗把見到的“姐夫”向家人如此這番地描繪了一番, 還在講述中更添加了具有主觀色彩的美言。 某一天, 慕容婉兒把舒適帶去面見母親和其他姐妹。 錢家接受的是西式教育, 錢母也非常開通, 從不干涉子女的戀愛婚姻, 完全讓他們自由選擇、決定自己的終身大事。 舒適彬彬有禮、風度翩翩, 果然是一表人才, 錢母對他印象很好, 不禁對女兒的眼光大為贊許。 於是, 這一頓見面飯告馨, 這門親事就算定了。

一次遲到陷成生離死別

結婚後, 22歲的慕容婉兒不久就生下一個女兒, 難以形容的幸福感洋溢在她美麗的臉上。 後來, 她又有了身孕, 卻經歷了一次生死之險。

那天晚上, “大中劇藝公司”在新光大戲院首演張愛玲根據自己的暢銷小說《傾城之戀》改編的同名話劇,

由舒適主演。 當臺上的范柳原和白流蘇正沉浸在愛情糾葛中時, 老闆周劍雲在後臺接到一個十萬火急的電話:慕容婉兒早產, 情況非常危急, 請舒適立刻趕去醫院。 周劍雲怕演出中斷影響票房, 有損公司聲譽, 便封鎖消息。 直到演出結束, 知情者發現舒適還在後臺篤悠悠卸妝, 便把慕容婉兒的事情告訴了他。

舒適立刻心急火燎地趕到醫院, 只見躺在病床上的慕容婉兒氣若遊絲, 命懸一線, 妹妹舒昌慧陪在旁邊, 不知如何是好。 原來她已經生下兒子, 但是產後大出血, 由於直系親屬不到, 未在手術單上簽字, 院方足足等了4小時, 不敢擅自動手術, 只是做了簡單的止血處理。

可憐剛剛生下兒子的慕容婉兒四肢冰涼, 奄奄一息。 舒適不由火冒三丈, 恨透了無異于謀財害命的周劍雲, 同時暗暗自責過於大意, 明知妻子已懷胎九月, 應該事先安排好一切。 他命令醫生立刻手術, 盡一切可能挽救慕容婉兒的生命。 經過手術和兩次緊急輸血搶救, 慕容婉兒終於疲乏地睜開了雙眼, 一見舒適,眼淚奪眶而出。

因演張靈甫演得太像獲罪

抗戰前後,舒適連轉上海、香港、臺灣等地發展。新中國成立後,舒適回到了由金焰擔任團長的上影演員劇團,而慕容婉兒卻因“女演員過多”而不能如願,便去了上影翻譯片組翻譯劇本。

舒適在自覺改造思想和世界觀的同時,一部又一部電影地拍,儘管大多只是些配角。其中《紅日》中的國民黨師長張靈甫被他演得神形具備,人人誇獎。據說,舒適的父親舒厚德曾是一名國民黨中將,這與舒適能夠把《紅日》中的張靈甫演得活靈活現應該說不無關係。

可沒幾年,“文革”開始了,把反角演得如此精彩成為舒適的罪狀,為他帶來了災難。上海的《解放日報》、《文匯報》和《支部生活》共同發表了一篇批判《紅日》的文章,提到舒適扮演張靈甫是“反革命演反革命”——“為啥演得這麼好,因為這個演員骨子裡就是一個反革命分子”。據說這句話是江青親自加進去的。於是,舒適被關進上影廠一間很小的屋子,只放得下一張桌子和一張小床。

特殊年代的“最後一面”

在這期間,慕容婉兒也被“隔離”在一個防空洞裡,因為有親屬在臺灣,又曾是舊時代的明星,還去過香港、臺灣,就被說成是“混進革命隊伍的特務”,一又一遍讓她“交代問題”,甚至遭到剪頭髮、鞭笞等體罰。這期間,慕容婉兒不幸患了癌症,這才使得她有藉口走出防空洞,被允許回家治療。

舒適被隔離、被批鬥對慕容婉兒而言無異于雪上加霜,她自身的腫瘤監視系統因受到精神刺激而停止了工作,腫瘤一下子惡化,擴散到淋巴,人一天比一天消瘦,可她擔心舒適超過自己的病情,悲哀地對舒適的小弟弟說,“你三哥沒指望了”……

1970年1月25日一天傍晚,姐弟三人圍著床上的慕容婉兒,發現她的呼吸相當微弱而急促,用氧氣瓶也沒用,舒昌言覺得情況不妙,就問兩個姐姐,要不要去叫三哥回來?慕容婉兒聽到了,她竭盡全力說:“你們好去喊了呀……”於是,舒家小妹妹才去通知舒適。

晚上9點多鐘,舒適經“特許”,在兩名造反隊員押解下,乘吉普車從幹校來到南昌大樓。這一夜,慕容婉兒已極度虛弱,舒適也整夜沒睡陪伴在她身邊,直到淩晨,她才逐漸睡去,再也沒有醒來。沒有隆重的儀式,連花圈也沒有。骨灰也沒有留下,因為舒適交代過:“省得麻煩,骨灰不要留了,就讓她安安靜靜地走吧……”

一見舒適,眼淚奪眶而出。

因演張靈甫演得太像獲罪

抗戰前後,舒適連轉上海、香港、臺灣等地發展。新中國成立後,舒適回到了由金焰擔任團長的上影演員劇團,而慕容婉兒卻因“女演員過多”而不能如願,便去了上影翻譯片組翻譯劇本。

舒適在自覺改造思想和世界觀的同時,一部又一部電影地拍,儘管大多只是些配角。其中《紅日》中的國民黨師長張靈甫被他演得神形具備,人人誇獎。據說,舒適的父親舒厚德曾是一名國民黨中將,這與舒適能夠把《紅日》中的張靈甫演得活靈活現應該說不無關係。

可沒幾年,“文革”開始了,把反角演得如此精彩成為舒適的罪狀,為他帶來了災難。上海的《解放日報》、《文匯報》和《支部生活》共同發表了一篇批判《紅日》的文章,提到舒適扮演張靈甫是“反革命演反革命”——“為啥演得這麼好,因為這個演員骨子裡就是一個反革命分子”。據說這句話是江青親自加進去的。於是,舒適被關進上影廠一間很小的屋子,只放得下一張桌子和一張小床。

特殊年代的“最後一面”

在這期間,慕容婉兒也被“隔離”在一個防空洞裡,因為有親屬在臺灣,又曾是舊時代的明星,還去過香港、臺灣,就被說成是“混進革命隊伍的特務”,一又一遍讓她“交代問題”,甚至遭到剪頭髮、鞭笞等體罰。這期間,慕容婉兒不幸患了癌症,這才使得她有藉口走出防空洞,被允許回家治療。

舒適被隔離、被批鬥對慕容婉兒而言無異于雪上加霜,她自身的腫瘤監視系統因受到精神刺激而停止了工作,腫瘤一下子惡化,擴散到淋巴,人一天比一天消瘦,可她擔心舒適超過自己的病情,悲哀地對舒適的小弟弟說,“你三哥沒指望了”……

1970年1月25日一天傍晚,姐弟三人圍著床上的慕容婉兒,發現她的呼吸相當微弱而急促,用氧氣瓶也沒用,舒昌言覺得情況不妙,就問兩個姐姐,要不要去叫三哥回來?慕容婉兒聽到了,她竭盡全力說:“你們好去喊了呀……”於是,舒家小妹妹才去通知舒適。

晚上9點多鐘,舒適經“特許”,在兩名造反隊員押解下,乘吉普車從幹校來到南昌大樓。這一夜,慕容婉兒已極度虛弱,舒適也整夜沒睡陪伴在她身邊,直到淩晨,她才逐漸睡去,再也沒有醒來。沒有隆重的儀式,連花圈也沒有。骨灰也沒有留下,因為舒適交代過:“省得麻煩,骨灰不要留了,就讓她安安靜靜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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