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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梵古生前潦倒,死後傳奇

荷蘭畫家文森特·梵古是個不朽的藝術符號。 生前無人問津, 死後流芳百世。

在他去世的127年後, [至愛梵古·星空之謎]仍然在訴說後世對他的深情。 可梵古究竟是什麼樣的?哪怕過去了一百多年, 依舊迷霧重重。 而世人樂於探秘, 文學作品追逐他, 影視、舞臺藝術讀解他。 一切的一切, 均因為他是獨一無二的文森特·梵古。

瘋狂著, 也孤獨著

文森特·梵古是個早逝的天才, 也是個拿刀割耳自殘的瘋子。

即便很多人並不瞭解和欣賞他的畫作, 卻也耳聞過關於他的點滴。

梵古37年的短暫人生裡, 留下了大概1900多幅畫和902封書信。

書信多記錄了梵古(左, 自畫像)和弟弟提奧(右)之間的往來, 提奧是他一生少有的知己

梵古死後, 一個多世紀的簇擁者們便是靠書信、作品和眾人口中的他, 來拼湊出每個人心中的“那個”梵古。

1930年代傳記小說《渴望生活:梵古的故事》把梵古處理成古典浪漫的英雄, 他的自殺成了他不得志一生的完美注解;

2011年巨細靡遺的、由專業研究者們打造的《梵古傳》一書, 試圖為梵古祛魅, 還原一個性格複雜、多面的他。

影視作品當然也在不遺餘力地解密這位藝術先鋒。

有經典正劇范兒的, 也有穿越玩轉時空的, 還驚現了2010年卷福版梵古

如果說, 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而這無數多個梵古的背後, 透出的依舊是他本人孤獨且瘋狂的底色。

梵古是瘋狂的, 因為他極致地忠於信仰。

信仰的一半給了上帝, 他曾跑到偏遠的煤礦區佈道, 被道貌岸然的傳教者們弄得心灰意冷。

1956年[梵古傳]裡, 在礦區受挫的梵古, 還是說出了他的終極信仰

另一半則給了繪畫藝術, 繪畫甚至成了他後半生信仰的全部。

他給弟弟提奧的書信裡, 道出了決定以畫畫為生時的興奮:

“我打算讓自己充分利用時間, 不去回避諸多困難和情緒, 我根本不在乎我會長命百歲還是早逝。 ”

“在這世上, 我唯一關心的就是, 我想要以繪畫的形式留下點什麼, 來紀念我的感恩之心。 ”

他把這顆借助繪畫傳達的感恩之心, 逐漸扭曲到了瘋狂至極的境地。

割耳、眾人口中的瘋子、抑鬱症、癲癇,

他的瘋狂甚至讓他的作品失色。

梵古對自我瘋狂的無能為力([梵古:畫語人生])

同時梵古是孤獨的, 因為知心者甚少。

愛情上, 他是孤獨的。

愛戀房東女兒、求愛表姐、戀上落魄妓女, 這些戀愛沒有一次是成功的。

繪畫事業的乏人問津, 更像是一個孤獨的囚籠。

現在一幅梵古的畫作能賣到讓人瞠目的價格, 而據傳他生前過的卻是只賣出過一兩幅畫的淒涼光景。

1890年, 比利時畫家安娜·博赫以400法郎買下這幅《紅色葡萄園》

至於梵古生前為什麼作品受不到市場的青睞?

借用《文森特》這首歌裡一句吟唱他的歌詞:

“或許他們現在願意聽, 因為他們當時無法愛你。 ”

我想, 這種“無法”當中, 還包含了“來不及”的意思吧。

一方面, 當時欣賞梵古作品的人占少數,

但絕不是沒有。

除了和一些畫家朋友交換作品之外, 據傳在梵古去世的1890年, 已經有專業藝術評論家刊登文章, 認真評論他的作品。

另一方面, 27、28歲才正式以畫畫為職業的他, 37歲便結束了生命。

這麼短的藝術生涯, 導致更多人沒來得及發現他作品超越時代的價值。

況且, 梵古不是混藝術圈子的料, 他無常的性格本就讓人難以忍受。

他曾和畫家高更、埃米爾·貝爾納等有交往, 自然鬧翻的居多。

弟弟提奧曾說:

“他身體裡住了兩個人, 一個天賦異稟, 體貼而溫柔;另一個自戀而冷漠。 ”

生命力, 是他的全部

這個世界上, 梵古是獨一無二的。

因為他有著無人能及的閃耀生命力。

而這些生命力的脈搏一直在他的作品中跳動著。

《星夜》、《燃燒的向日葵》、《有烏鴉的麥田》

很少有畫家像梵古這樣, 毫無保留地把自己心靈的顫動、對生命的禮贊、對色彩、自然的激情、哪怕是扭曲、陰暗都噴薄在畫作之上。

這樣的梵古, 註定像太陽一樣;透過作品, 能抵達他心靈的豐富神秘, 而接觸他本人, 則可能被灼傷。

他是生命力、激情的本體, 而不是真切實在的生活本身。

他的作品就是他純粹的生命力。

這正是梵古砥礪那些有藝術理想者的地方, 用最純粹、昂揚的生命力去創造、去寫作、去繪畫、去歌唱。

所以有了那首懷念梵古的民謠《文森特》, 也有李志吟唱的《梵古先生》, 跨越時空完成心靈的對話。

梵古還成為許多導演創作上的靈感來源。

黑澤明導演80歲時, 拍了一部名叫[夢]的電影, 裡面有個段落和梵古有關。

一位畫家進入到梵古的畫裡,並與梵古相遇、對話的故事

這個畫家指涉的或許是曾想成為畫家的黑澤明。而紅鬍子梵古則由大導演馬丁·斯科賽斯出演。

黑澤明把自己對繪畫、對梵古的熱愛附身在畫家身上。

畫家一直追逐著梵古,梵古還是一如既往,忙碌著作畫,投身在其中。

其中有趣地歪解了梵古割耳朵的原因,來自崇拜者的小腦洞

已至暮年的黑澤明,用攝影機作畫,似乎是在對偶像的致敬中鼓勵自己繼續創作。

另一位備受梵古鼓舞的導演,就是[至愛梵古·星夜之謎]的導演多洛塔·科別拉。

“梵古太缺乏安全感,他的一生都在自我懷疑和不被理解中度過。”

她和團隊耗時7年,完成了一部油畫動畫長片,拍了一部梵古缺席的“羅生門”式死亡之謎。

愛梵古成癡的人,才能做到如此吧。

百分之九十的畫面來自於梵古的畫作,動畫團隊要自主揣摩透視關係,100多位手繪畫家為此付出心力,還有20位演員參與其中。

讓梵古的畫作動起來

真人與油畫的結合

電影藝術對梵古的探索是不會止步的。

暫定2019年上映的[在永恆的門口],導演朱利安·施納貝爾將和演員威廉·達福一起再次走入梵古的內心世界。

梵古在聖雷米精神病院住院期間,曾畫過一幅收割者的習作。

《麥田與收割者》,大片的黃,帶來眩暈感

梵古在信件中提到這幅畫時,說過:

“我著色很厚。但畫的主題卻美麗而簡單。”

“一個模糊的身影,像個魔鬼。在炎炎烈日下,辛苦地完成他的工作。”

“我在畫裡看到了死亡的意象。”“就是說,人最終也會像麥子一樣被收割。”

“但是,這樣的死亡並不哀傷,它就發生在光天化日之下。太陽給萬物都灑下了一層金色。”

而據傳,梵古正是在這樣金黃色的麥田中死去。

他,或許,並不會感到哀傷吧。

裡面有個段落和梵古有關。

一位畫家進入到梵古的畫裡,並與梵古相遇、對話的故事

這個畫家指涉的或許是曾想成為畫家的黑澤明。而紅鬍子梵古則由大導演馬丁·斯科賽斯出演。

黑澤明把自己對繪畫、對梵古的熱愛附身在畫家身上。

畫家一直追逐著梵古,梵古還是一如既往,忙碌著作畫,投身在其中。

其中有趣地歪解了梵古割耳朵的原因,來自崇拜者的小腦洞

已至暮年的黑澤明,用攝影機作畫,似乎是在對偶像的致敬中鼓勵自己繼續創作。

另一位備受梵古鼓舞的導演,就是[至愛梵古·星夜之謎]的導演多洛塔·科別拉。

“梵古太缺乏安全感,他的一生都在自我懷疑和不被理解中度過。”

她和團隊耗時7年,完成了一部油畫動畫長片,拍了一部梵古缺席的“羅生門”式死亡之謎。

愛梵古成癡的人,才能做到如此吧。

百分之九十的畫面來自於梵古的畫作,動畫團隊要自主揣摩透視關係,100多位手繪畫家為此付出心力,還有20位演員參與其中。

讓梵古的畫作動起來

真人與油畫的結合

電影藝術對梵古的探索是不會止步的。

暫定2019年上映的[在永恆的門口],導演朱利安·施納貝爾將和演員威廉·達福一起再次走入梵古的內心世界。

梵古在聖雷米精神病院住院期間,曾畫過一幅收割者的習作。

《麥田與收割者》,大片的黃,帶來眩暈感

梵古在信件中提到這幅畫時,說過:

“我著色很厚。但畫的主題卻美麗而簡單。”

“一個模糊的身影,像個魔鬼。在炎炎烈日下,辛苦地完成他的工作。”

“我在畫裡看到了死亡的意象。”“就是說,人最終也會像麥子一樣被收割。”

“但是,這樣的死亡並不哀傷,它就發生在光天化日之下。太陽給萬物都灑下了一層金色。”

而據傳,梵古正是在這樣金黃色的麥田中死去。

他,或許,並不會感到哀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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