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節令春分已過, 春的腳步也著實踏實了許多。 在晴空萬里, 陽光燦爛的時節, 春姑娘眯縫著被陽光直刺的雙眼, 披著田野裡薄霧輕衫似的衣物鳥瞰世界萬物。
春天來了。 野草都已經被吹醒, 何況愛花之人!花卉培植園的愛花之人是接踵而至。 這不, 公公早開始給花換盆、施肥, 並且花了九十元錢又買回了一盆不小的盆栽。 我愛養花, 卻偏愛從一棵幼苗開始養起, 如果是不開花的厚葉片植物是最好不過的了, 也至少是很少見開花的花——觀葉植物。 曾經, 我的小小的屋子裡也養了不少的花, 叫來名字的有迎春花, 菊花, 扶桑等, 叫不來名字的或者早已經忘記名字的花也有很多。
其實, 我本不善於養花, 只是偶爾澆澆, 心情大好的時候撥弄一下它們的葉片, 下雨的時候搬出外面淋一下, 從來沒為它們買過一點點花肥。 可它們依然綻放。 仿佛一個幼童從小就適應了旁人的冷眼, 使得他雖然瘦小卻沒那麼脆弱。 這些花跟著節令開。 曾記得, 那滿枝碎碎的小黃花斜貼在玻璃窗上競相綻放, 她是春的使者, 是她讓我在春寒料峭的北方, 也即將是立春節令裡感受到了春的溫暖,
夏季隨著花開花落一路走來, 我索性把那些禿禿的, 沒有驚魂的花搬去外面的陰涼地, 任憑雨打風吹。 不知過了多久, 我才突然想到了那些被我“遺棄”的花。 即使是花盆都沒了蹤跡。 某年後的某一天我在地窖裡找到了它們。 顯然, 它們的慘狀還是被最後凍死的姿態。 也是公公收拾了那一片殘局。 很多年過去了, 我一直沒養花。 直到前幾年從姐姐家裡帶回來一枝綠蘿。 那一枝上只有六七片葉子的綠蘿在我的期盼中竟一天天間枯萎了。 最後只剩下一片葉子的時候, 從盆裡很自如地拽了出來, 修修兩頭後泡在了水裡。 聽人說, 家裡只有一盆花很難養活, 於是某一天, 老公端回來一盆正是含苞待放的“一帆風順”來。 由於嫌盆小,
去年春季我又買了一盆君子蘭。厚厚的葉片是我最喜歡的花。它的葉片緊緊搭住陽光。我稍不注意,它就長成了歪脖子了。所以,時刻關注,隨時讓花盆變換著方向。我愛花,但不懂花。花兒的這幾番生死使我更加深了對生命的敬畏,要養花就善待。現在,我的屋子裡已經有五盆花了,有娘家的,姐姐家的,還有老公送的那盆幾年來仍然拒絕開花的“一帆風順”。我悉心照料,葉片上連灰塵也不曾有。它們能得到我這般青睞,除了它們有自身追求美的能力和我的觀念的轉變,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因為我那自私的借花慰藉親情的心。
也無法重燃生的希望。花朵死了,葉片也逐漸枯萎。我的心揪成一團,我想救活它。把它再一次連根拔起,修去腐爛,撕去枯葉,剪下中間最小的和沒有腐爛的根連在一起的兩片葉子,重新栽到一個小盆裡。冬去春來,來年的夏季我回娘家也沒忘記帶上它——這時候已經有五六片葉子了。這期間,綠蘿也讓我從水裡移近花盆裡,長出了不少葉子。從娘家回來的時候又帶回了一盆“滴水觀音”。一盆花朵像朱頂紅,但是葉片卻是薄薄的捲曲的寬葉片。花頭極其妖嬈,仿佛攝人心魄。可花期後的淒慘令我不能目睹。深秋時節,我把它移栽到院子裡任其自生自滅,後來也死了。去年春季我又買了一盆君子蘭。厚厚的葉片是我最喜歡的花。它的葉片緊緊搭住陽光。我稍不注意,它就長成了歪脖子了。所以,時刻關注,隨時讓花盆變換著方向。我愛花,但不懂花。花兒的這幾番生死使我更加深了對生命的敬畏,要養花就善待。現在,我的屋子裡已經有五盆花了,有娘家的,姐姐家的,還有老公送的那盆幾年來仍然拒絕開花的“一帆風順”。我悉心照料,葉片上連灰塵也不曾有。它們能得到我這般青睞,除了它們有自身追求美的能力和我的觀念的轉變,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因為我那自私的借花慰藉親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