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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軍事裝備錄,揭秘匈奴為何能壓制漢朝半個多世紀

漢朝初立時, 匈奴的軍事實力就已經十分強大。 漢高祖劉邦本想畢其功於一役, 結果卻慘敗而歸, “白登之圍”差點把老命都搭進去。

此後漢朝暗中積蓄國力, 養精蓄銳半個多世紀才在漢武帝手上拉開了反擊的序幕。

匈奴是西元前4世紀末崛起于蒙古高原的遊牧部族, 由草原生存環境而造就的特有的遊牧生活賦予了這些馬背民族精力充沛、組織嚴密、能征善戰的特質。 《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兒能騎羊, 引弓射鳥鼠, 少長則射狐兔, 用為食”, 其俗“寬則隨畜, 因射獵禽獸為生業, 急則人習戰攻以侵伐, 其天性也”。

至冒頓單于時, 匈奴東敗滅東胡, 西擊走月氏, 南並樓煩, 北服丁零、鬲昆等族, 勢力範圍東盡遼河, 西窮西域, 南達黃河中游, 北抵貝加爾湖, 建立了歐亞草原上第一個遊牧帝國。 匈奴草原帝國的建立有其發達的經濟基礎, 同時, 完善的軍事裝備在其角逐草原霸主的過程中起著關鍵作用。 目前提及匈奴的軍事裝備, 人們的瞭解還多限於其弓矢和刀劍, 對於匈奴的武器裝備的認識還相當模糊。 本文擬就文獻記載和現有的考古發掘材料進行簡單的介紹。

一、戰馬

外貝加爾、蒙古和內蒙古地區發掘的上千座匈奴墓葬顯示, 用馬頭陪葬是匈奴民族的重要習俗, 馬不僅是財富的象徵, 更是匈奴民族競爭力的源泉。 馬匹在匈奴人的生活中扮演著雙重角色, 和平時期它更多是作為交通工具, 戰爭時期, 它就成為戰馬。 從出土實物看, 匈奴馬匹身體略矮,

頭部偏大, 應屬於蒙古馬。 蒙古馬雖不十分高大, 但體能充沛, 耐力持久, 行動迅速, 非常適應高原環境, 因此, 蒙古馬作為草原戰馬更較其他馬種佔有優勢。 這些優良的戰馬再配上先進的禦馬工具——馬籠頭和便於乘騎的馬鞍, 大大增強了匈奴軍隊的戰鬥能力。 《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匈奴兵種“盡為甲騎”, 表明戰馬是匈奴軍事的重要組成元素。 “控弦之士三十余萬”充分顯示了匈奴帝國強大的軍事實力。

二、兵器

《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匈奴兵器“其長兵則弓矢, 短兵則刀鋋”, 考古發掘資料與此正相吻合。 匈奴墓地發掘情況顯示, 兵器一般出土於男性墓葬中, 以銅、鐵、骨、木質地為主, 主要有弓、箭鏃、弩機、刀、劍、戈、矛、斧、流星錘等。

匈奴的弓多木質, 上有華麗的裝飾構件。 由於木頭容易腐朽, 目前還沒有發現完整的匈奴弓, 大多是一些殘留的弓飾件, 具體形制無法得知。 但根據弓腐朽後殘留的痕跡看, 其長可達1.3米。

匈奴箭鏃形制多樣, 有銅、鐵和骨三種質地, 其中包括著名的發信號用的匈奴鳴鏑。 目前雖然還沒有發現可確認的匈奴鳴鏑,但我們可從稍晚的契丹族鳴鏑得到啟發。其他的作為兵器的匈奴箭鏃出土數量眾多,尤其是在外貝加爾南部、蒙古北部和中部地區出土的箭鏃特徵鮮明,散發著懾人的力量。看著它們至今依然銳利的前鋒,再假以弩機或剽悍的神射手彎弓發射時的威力,人們仍能真切地感受到它們巨大的殺傷力和穿梭於刀光劍影中生命的脆弱。

匈奴刀劍多以鐵製成,還有少量的銅刀。刀大多安裝有木柄,分直背弧刃、弧背直刃、直背直刃等幾種形制,刀鞘帶有裝飾物。匈奴短劍多發現於鄂爾多斯地區,具有較明顯的鄂爾多斯式短劍的風格,雙刃,柄末端常裝飾有動物紋飾,有的為鈴首或環首。長劍一般長1米左右,雙刃,有的有柄,有的無柄,多銹蝕嚴重,難見其原來面目。匈奴墓葬中出土的斧、矛和戈應是對中原兵器的引進和借鑒。這些匈奴短兵器在遼闊的帝國疆域內表現出較強的一致性,具有鮮明的匈奴族特點,與其他民族的兵器有較明顯的區別。

綜觀匈奴的兵器,可以看出具有鮮明匈奴特色的為弓矢和長劍,刀子和短劍多是在繼承鄂爾多斯式青銅器遺風的基礎上,進行了改進。另外,對中原優良兵器的吸收和引進無疑大大提高了匈奴兵器的殺傷能力。

三、盔甲

在需要近身搏鬥的冷兵器時代,士兵裝備的堅實與否會極大地影響著軍隊整體的戰鬥力。匈奴人深諳此道,非常重視士兵的保護,他們不像中原士兵靠盾牌保護自己,而代之以更省勁、更堅固的盔甲來裝備自身,形成“盡為甲騎”、機動靈活而又龐大的匈奴騎兵。

出土的匈奴頭盔繼承了北方草原的傳統,與北京昌平西周白浮木槨墓及內蒙古赤峰市甯城南山根出土的東胡族青銅頭盔形制相仿,匈奴的頭盔仍為青銅質地,素面無沿,盔頂有方鈕,兩側護耳下方有系穿帶子的小洞,兩面開口,佩戴可不分前後。從其形制看,我們可以瞭解匈奴頭盔的系戴方式,同時也可體會到這樣的頭部防護在激烈的肉搏戰中對士兵所起到的良好保護作用。匈奴鎧甲比起頭盔來更少見,高勒毛都M32出土的匈奴甲殘片青銅製成,呈魚鱗狀密佈,顯得非常堅實。內蒙古自治區博物館利用匈奴青銅甲片復原了一件匈奴鎧甲,尺寸約為65×50㎝,分前後兩片,由眾多的圓形青銅甲片組合而成。甲片之間原應用皮條連系,但皮條已腐朽,因此只剩下甲片。

綜上所述,匈奴民族有完善的軍事裝備。優良的戰馬,矯健的騎士,堅固的盔甲,加上鋒利無比的兵器,勾勒出了匈奴軍隊的威武風姿,用“兵利馬疾”形容匈奴軍隊,當是最恰當的概括。《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其攻戰,斬首虜賜一卮酒,而所得鹵獲因以予之,得人以為奴婢。故其戰,人人自為趣利,善為誘兵以冒敵。故其見敵則逐利,如鳥之集……戰而扶輿死者,盡得死者家財。” 這說明匈奴軍隊有良好的激勵措施。此外,匈奴墓葬出土物表明,匈奴人以開放的視野和胸懷對比其先進的文明加以吸收和引進也是使其不斷強大的一個因素。所有這些構成了草原第一帝國的軍事基礎,為匈奴族角逐草原霸主提供了堅強的軍事保障。

目前雖然還沒有發現可確認的匈奴鳴鏑,但我們可從稍晚的契丹族鳴鏑得到啟發。其他的作為兵器的匈奴箭鏃出土數量眾多,尤其是在外貝加爾南部、蒙古北部和中部地區出土的箭鏃特徵鮮明,散發著懾人的力量。看著它們至今依然銳利的前鋒,再假以弩機或剽悍的神射手彎弓發射時的威力,人們仍能真切地感受到它們巨大的殺傷力和穿梭於刀光劍影中生命的脆弱。

匈奴刀劍多以鐵製成,還有少量的銅刀。刀大多安裝有木柄,分直背弧刃、弧背直刃、直背直刃等幾種形制,刀鞘帶有裝飾物。匈奴短劍多發現於鄂爾多斯地區,具有較明顯的鄂爾多斯式短劍的風格,雙刃,柄末端常裝飾有動物紋飾,有的為鈴首或環首。長劍一般長1米左右,雙刃,有的有柄,有的無柄,多銹蝕嚴重,難見其原來面目。匈奴墓葬中出土的斧、矛和戈應是對中原兵器的引進和借鑒。這些匈奴短兵器在遼闊的帝國疆域內表現出較強的一致性,具有鮮明的匈奴族特點,與其他民族的兵器有較明顯的區別。

綜觀匈奴的兵器,可以看出具有鮮明匈奴特色的為弓矢和長劍,刀子和短劍多是在繼承鄂爾多斯式青銅器遺風的基礎上,進行了改進。另外,對中原優良兵器的吸收和引進無疑大大提高了匈奴兵器的殺傷能力。

三、盔甲

在需要近身搏鬥的冷兵器時代,士兵裝備的堅實與否會極大地影響著軍隊整體的戰鬥力。匈奴人深諳此道,非常重視士兵的保護,他們不像中原士兵靠盾牌保護自己,而代之以更省勁、更堅固的盔甲來裝備自身,形成“盡為甲騎”、機動靈活而又龐大的匈奴騎兵。

出土的匈奴頭盔繼承了北方草原的傳統,與北京昌平西周白浮木槨墓及內蒙古赤峰市甯城南山根出土的東胡族青銅頭盔形制相仿,匈奴的頭盔仍為青銅質地,素面無沿,盔頂有方鈕,兩側護耳下方有系穿帶子的小洞,兩面開口,佩戴可不分前後。從其形制看,我們可以瞭解匈奴頭盔的系戴方式,同時也可體會到這樣的頭部防護在激烈的肉搏戰中對士兵所起到的良好保護作用。匈奴鎧甲比起頭盔來更少見,高勒毛都M32出土的匈奴甲殘片青銅製成,呈魚鱗狀密佈,顯得非常堅實。內蒙古自治區博物館利用匈奴青銅甲片復原了一件匈奴鎧甲,尺寸約為65×50㎝,分前後兩片,由眾多的圓形青銅甲片組合而成。甲片之間原應用皮條連系,但皮條已腐朽,因此只剩下甲片。

綜上所述,匈奴民族有完善的軍事裝備。優良的戰馬,矯健的騎士,堅固的盔甲,加上鋒利無比的兵器,勾勒出了匈奴軍隊的威武風姿,用“兵利馬疾”形容匈奴軍隊,當是最恰當的概括。《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其攻戰,斬首虜賜一卮酒,而所得鹵獲因以予之,得人以為奴婢。故其戰,人人自為趣利,善為誘兵以冒敵。故其見敵則逐利,如鳥之集……戰而扶輿死者,盡得死者家財。” 這說明匈奴軍隊有良好的激勵措施。此外,匈奴墓葬出土物表明,匈奴人以開放的視野和胸懷對比其先進的文明加以吸收和引進也是使其不斷強大的一個因素。所有這些構成了草原第一帝國的軍事基礎,為匈奴族角逐草原霸主提供了堅強的軍事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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