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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州籍作家楊俊文新作《風過醫巫閭》盡抒鄉愁

一本書藏著一座山

楊俊文新作《風過醫巫閭》盡抒鄉愁

文/等子

12月9日, 冰心散文獎獲得者、錦州籍作家楊俊文的最新散文集《風過醫巫閭》主題研討會在中國現代文學館隆重舉行。 由中國散文學會舉辦的這次活動, 邀請了國內散文家、評論家近200人。 與會嘉賓對楊俊文的散文作品給與了高度讚譽。

楊俊文的散文集、詩集被中國現代文學館收藏, 並當場向作者頒發了收藏證書。

錦州籍作家楊俊文

楊俊文, 滿族, 遼寧省錦州市人。 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散文學會會員、吉林省作協全委、長春作家協會副主席。

早在知青時期, 開始詩歌創作, 並在遼寧省的知青詩人中嶄露頭角, 此後一直筆耕不輟。 近年來陸續在《詩刊》、《作家》、《美文》、《散文選刊》及多家省級及以上報刊雜誌發表作品, 著有詩集《心律》、《怒放的石頭》, 長篇系列散文集《那些個黃昏與黎明》、鄉愁題材散文新作《風過醫巫閭》。 他的詩歌和散文作品, 連續多年入選“中國最佳詩歌”選本, “中國年度散文排行榜”。 雷抒雁、林莽、曲有源等詩人及多位評論家, 分別從不同角度對楊俊文的詩歌和散文給予了高度評價。 稱譽他的詩能“在平淡中求精深, 化腐朽為神奇。 ”著名作家葉辛稱楊俊文的知青散文“非同一般之書”, 不是一般的生活實錄, 而是以他的思想他的情感, 以他的靈魂, 以那些和著血淚與溫情的生活體驗,
為讀者構築起一道“時光之橋”。 楊俊文的詩歌和散文作品分獲第十一屆長白山文藝獎、第四屆吉林省文學獎、第七屆冰心散文獎等獎項。

楊俊文的最新系列散文《風過醫巫閭》, 以他童年時期生活過的醫巫閭山腳下的小村壯鎮堡為背景, 由諸多角色、諸多要素圍繞時間和空間兩個長軸所演繹出的不盡的往事、不盡的情節、不盡的悲歡離合、不盡的苦辣酸甜, 組成一幅絢爛、生動、豐富、雋永的生活畫卷, 描摹出醫巫閭山的厚重歷史與民俗風情, 全畫幅全譜系地呈現了中國北方農民人性中的悖逆與順應、文化基因中的狹隘與放達以及各種根性和表像對人們生命底色、生存品質的成全與反制。

無論從語言的質地上還是情感的濃度上, 都是緊致和細密的, 甚至是堅硬的。 它所承載的資訊遠遠不是簡單的記憶或故事, 而是對人生的思考、對生命的悲憫、對命運的參悟、對文化的反思。

楊俊文認為, 鄉愁的抒寫首先是童年的記憶。 《風過醫巫閭》中所有人物、事物和事件, 都是對自己童年記憶的梳理, 對過往生活碎片的拾取, 包括對藏匿在記憶底片的模糊不清的東西, 重新進行的一次顯影。

其次, 情感是鄉愁作品的血液。 但這樣的情感絕不是調料似的文字配比, 它應該是自然流淌的, 是鐫刻在自己的生命線上, 印記和鼓蕩在心靈深處的情緒。 它會讓自己時常想起而又時常感動, 讓自己夢繞魂牽而又不得釋懷。 其實鄉愁的那根神經最為脆弱,

也許一觸碰到某個人物、某個場景、某件物品甚至某種色彩, 就會產生一陣心理震顫。 總之, 鄉愁的情感是最柔軟最不可磨滅的精神存在,讓你噙著淚水, 用心靈在故鄉的田野, 小溪和林間歸來歸去。

這本書裡的城堡, 姥爺、鼓樂、古榆和井……包括那些叫不出名字的鳥兒, 作者一直都被他們感動著, 並力求把感動的情緒變為富有情感的語言文字。 我們不知不覺地在作家的語言森林裡迷失了自己, 並漸行漸遠, 隨他在歷史的幽深處把曾經不復存在的一切重新放置在自己的心頭, 讓它們重新發芽, 重新葳蕤, 重新結滿一樹味覺豐富的果實——關於故鄉、故人、故事, 關於舊址、舊物、舊風景, 關於鄉情、親情和愛情,

如今無一不事事關己, 無一不在我們猝不及防的心頭翻卷、澎湃成一種現實而又真實的情感。

就這樣, 不知不覺間, 作家便施展開了他的文字魔法。 構成這魔法的配方即是他對遙遠故鄉的溫情、對逝去親人的眷戀、對往昔往事的反思和喟歎, 以及對未來的警覺和醒示。 這也正是術語中反復提及的文字氣場, 憑藉這個“場”, 作家與讀者之間才有了一個溝通、理解和實現“共情”的平臺。 相信, 每一個讀到《風過醫巫閭》的讀者, 面對這樣的文字, 都做不到無動於衷。

楊俊文說, “鄉愁題材的作品應該是流淌著最豐沛的情感血液的作品, 應該是出自精神和靈魂、並讓人能夠聽得到心臟律動的作品。 ”鄉愁類作品的客觀作用, 就是使人“記住鄉愁”,靠什麼能記住,當然離不開回憶、回想、回望,但不可或缺的是思考,靠一系列的思考去挖掘蘊藏在其中的可供探究的部分。作者主觀上把思考作為創作中的一種選擇,在敘事中尋找,在反思中揚棄,在親近中傳承,使讀者知道醫巫閭山腳下的農民,就知道中國北方歷史上唯一一座以封禪祭祀為主軸的鎮山文化,並能窺見到他的歷史經絡和人文特徵,以及那個人格群體在歷史變遷中的生活和命運,以此呼喚美德,呼喚傳統,呼喚文化,呼喚真情。

“深入”是鄉愁抒寫的至要。鄉愁雖在心裡,但要清晰或放大一種記憶,還是要靠深入挖掘,把記憶重新啟動,並通過記憶和現實的比對,看山看水看人看物,這也是對往昔生活蘊積在腦海裡的素材,進行的一次創作源泉的再開掘再吸納。為了寫一本十幾萬字的東西,作者在一年的創作中,採訪了120多人次,有農民,有學者,有官員,有藝人,有離鄉多年的域外人員,甚至還有巫醫;先後在通往家鄉的路上往返31次。全然都是為了《風過醫巫閭》這本書,為了用憂患的視角看待往事舊物,用觀察的眼光看待故土故人,用傳承的精神看待草木山川,為了使情感的根系吸取更為豐富的創作營養,從而使作為文化和文學命題的鄉愁的抒寫,更富有文化和文學的意義。

文/等子

責任主編/張佳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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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使人“記住鄉愁”,靠什麼能記住,當然離不開回憶、回想、回望,但不可或缺的是思考,靠一系列的思考去挖掘蘊藏在其中的可供探究的部分。作者主觀上把思考作為創作中的一種選擇,在敘事中尋找,在反思中揚棄,在親近中傳承,使讀者知道醫巫閭山腳下的農民,就知道中國北方歷史上唯一一座以封禪祭祀為主軸的鎮山文化,並能窺見到他的歷史經絡和人文特徵,以及那個人格群體在歷史變遷中的生活和命運,以此呼喚美德,呼喚傳統,呼喚文化,呼喚真情。

“深入”是鄉愁抒寫的至要。鄉愁雖在心裡,但要清晰或放大一種記憶,還是要靠深入挖掘,把記憶重新啟動,並通過記憶和現實的比對,看山看水看人看物,這也是對往昔生活蘊積在腦海裡的素材,進行的一次創作源泉的再開掘再吸納。為了寫一本十幾萬字的東西,作者在一年的創作中,採訪了120多人次,有農民,有學者,有官員,有藝人,有離鄉多年的域外人員,甚至還有巫醫;先後在通往家鄉的路上往返31次。全然都是為了《風過醫巫閭》這本書,為了用憂患的視角看待往事舊物,用觀察的眼光看待故土故人,用傳承的精神看待草木山川,為了使情感的根系吸取更為豐富的創作營養,從而使作為文化和文學命題的鄉愁的抒寫,更富有文化和文學的意義。

文/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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