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追捧流行的商業社會, 人們太容易見證萬國來賀的盛況, 也太容易目睹人走茶涼的悲傷, 而這之間的間隔總也不會太長, 品牌們浮浮沉沉, 能像Gucci一樣挽回顧客的總是少數。 何況, 大多數年輕品牌並沒有它那般殷實的家底——這不, 創立於2008年倫敦的Sibling近日成為了新一個宣告停業的獨立品牌, 且該決定將無限期延長。
最後一次見到Sibling, 是在今年1月的倫敦男裝周, 該品牌合併了男女裝線的發佈, 整個系列的完整度還是不錯的, 戴著蝴蝶結的女孩和頂著貝雷帽的男孩將看客們帶到了西印度群島, 在保留了品牌基因裡的野性時,
2015年, Sibling三位創始設計師之一的Joe Bates因癌症而去世, 享年47歲。 他的離世, 為這個本來也年輕的品牌帶來了重創,
但2年後, Sibling還是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宣佈停業, 品牌發言人在3月9日的下午說道:”Sibling現在中斷業務, 工作室的生意資源進入清算階段。 Cozette和Sid(剩下的兩位創始設計師Sid Bryan和Cozette McCreery)很感謝這些年在品牌中工作以及支持者Sibling的每個人。
其實真正壓垮Sibling的是生意本身。 這個曾進入過Selfridges、Dover Street Market等知名零售商的品牌在英國脫歐後曾對《女裝日報》表達過對零售環境的擔憂:來自批發商的訂單量不穩、匯率又一直波動……McCreery曾認為這影響了品牌的定價策略。 脫歐後, 他們曾預計會提高單價, 但又明白, 無故提價常是對消費者的驅趕。
困境中的小品牌很難扛得住環境不好的情勢, 它們風雨飄搖又躑躅不定, 但可惜的是, Sibling的設計能力更沒有幫它拖延太久, 想必在1月份男裝周結束後, Sibling的業績和訂單實在難以撐住局面了。
類似的故事常發生在同類型的獨立品牌中間。 2015年, 同樣是英國的小眾品牌Meadham Kirchhoff也宣佈停業, 它同樣擁有一個兩人的設計師組合, 為Edward Meadham和Ben Kirchhoff創立。 在和i-D的採訪中, 設計師之一的Edward Meadham語氣消沉, “Meadham Kirchhoff死了。 它不是被時裝行業殺死的, 是自殺。 我們陷在債務的泥潭裡, 已不可能跟上任何事。 ”之後,Meadham Kirchhoff關閉了工作室,這長達10年的努力付之東流。
幸運的是,在Meadham Kirchhoff結業後不久,Edward Meadham又攜新品牌Blue Roses重出江湖。只不過,這個品牌已經完全不見當年Meadham Kirchhoff的影子了。
同一年,美國獨立品牌Band of Outsiders辭退了大量員工,並取消了秋冬的訂貨。最後比利時時裝專案基金會CLCC S.A揭露了背後的原因,它們稱曾向Band of Outsiders提供過一筆250萬美金的貸款,不過品牌方未能履行借貸方義務,最終導致CLCC S.A用拍賣的方式出售品牌。雖然最後出售並未成功,但Band of Outsiders在資本鬥爭中精力大損。2016年12月,它帶著新Logo、新團隊和新東家重新出現在2017春夏紐約時裝周上,但失去了創始人Scott Sternberg的品牌已經面目全非,據《女裝日報》報導,該系列壓根不會投產,並且取消了零售商的批發訂單,火速替換了板凳還沒坐穩的新創意團隊。
這些品牌有的徹底死了,有的會經歷復活,但這一來一往的折損是巨大的。Kirchhoff就說過,“這個行業的模式令所有東西都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昂貴,然後有一天,資助總會耗盡,最後將必須依靠自己。”
但也許,最令人唏噓的不是一個品牌的消亡,而是賦予在創始人身上的期待不復存在。Edward Meadham和Ben Kirchhoff的組合曾被看好是可能能繼承Alexander McQueen的新星,但關閉工作室後,Edward Meadham則說“我和Ben不會再在一起工作了。”
而《紐約時報》在報導Band of Outsiders時用了“快速升起,快速墜落”的標題,似乎暗示的正是獨立品牌的命運。究其根本原因,不過是小眾品牌很難在“獨立”和“商業”之間尋找到合適的平衡點,為了追求更好的商業基礎,投靠集團或私募的結局可能是被左右,喪失掉“獨立性”,而若想堅守,小品牌又很難在定價和訂單上取得規模效應的優勢,一旦消費者厭倦或零售環境變化,它們很難負擔得起轉型成本。
Band of Outsiders的創始人Scott Sternberg曾在Fashionista舉辦的研討會“如何在時尚界成功”上說。“在充斥眾多品牌的世界裡,除非你真的確定你有原創眼光,而且你有資源能在身月臺上執行發表,同時你還可以和Balenciaga和Louis Vuitton競爭,否則你不應該那麼做(經營獨立品牌),真的太多太多的工作了。”
”之後,Meadham Kirchhoff關閉了工作室,這長達10年的努力付之東流。幸運的是,在Meadham Kirchhoff結業後不久,Edward Meadham又攜新品牌Blue Roses重出江湖。只不過,這個品牌已經完全不見當年Meadham Kirchhoff的影子了。
同一年,美國獨立品牌Band of Outsiders辭退了大量員工,並取消了秋冬的訂貨。最後比利時時裝專案基金會CLCC S.A揭露了背後的原因,它們稱曾向Band of Outsiders提供過一筆250萬美金的貸款,不過品牌方未能履行借貸方義務,最終導致CLCC S.A用拍賣的方式出售品牌。雖然最後出售並未成功,但Band of Outsiders在資本鬥爭中精力大損。2016年12月,它帶著新Logo、新團隊和新東家重新出現在2017春夏紐約時裝周上,但失去了創始人Scott Sternberg的品牌已經面目全非,據《女裝日報》報導,該系列壓根不會投產,並且取消了零售商的批發訂單,火速替換了板凳還沒坐穩的新創意團隊。
這些品牌有的徹底死了,有的會經歷復活,但這一來一往的折損是巨大的。Kirchhoff就說過,“這個行業的模式令所有東西都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昂貴,然後有一天,資助總會耗盡,最後將必須依靠自己。”
但也許,最令人唏噓的不是一個品牌的消亡,而是賦予在創始人身上的期待不復存在。Edward Meadham和Ben Kirchhoff的組合曾被看好是可能能繼承Alexander McQueen的新星,但關閉工作室後,Edward Meadham則說“我和Ben不會再在一起工作了。”
而《紐約時報》在報導Band of Outsiders時用了“快速升起,快速墜落”的標題,似乎暗示的正是獨立品牌的命運。究其根本原因,不過是小眾品牌很難在“獨立”和“商業”之間尋找到合適的平衡點,為了追求更好的商業基礎,投靠集團或私募的結局可能是被左右,喪失掉“獨立性”,而若想堅守,小品牌又很難在定價和訂單上取得規模效應的優勢,一旦消費者厭倦或零售環境變化,它們很難負擔得起轉型成本。
Band of Outsiders的創始人Scott Sternberg曾在Fashionista舉辦的研討會“如何在時尚界成功”上說。“在充斥眾多品牌的世界裡,除非你真的確定你有原創眼光,而且你有資源能在身月臺上執行發表,同時你還可以和Balenciaga和Louis Vuitton競爭,否則你不應該那麼做(經營獨立品牌),真的太多太多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