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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訪談節目的嘉賓,絕不會出現在別的節目上

作者 | 謹謹

出品 | 壹條電影

最近看了一檔訪談節目, 它有點不同。

沒有明星大腕、沒有流量小生、沒有學術大拿、也沒有社會精英, 單集時長只有10—15分鐘左右, 卻讓人停不下來——《和陌生人說話》。

它由騰訊新聞出品, 已經默默播出了十一期, 卻沒有錄一支哪怕幾秒鐘的廣告。

它在豆瓣評分高達9.4, 觀看人數卻只有五百人。

不追求“熱度”, 造成了評分與關注度的極大反差, 但這檔節目卻讓我感受到了做內容應有的“溫度”。

視頻中沒有什麼多餘的陳設, 兩把椅子, 兩個陌生人, 坐在那裡輕輕交談著, 僅此而已。 比起那些眼花繚亂的佈景,

一切從簡反而更能讓人專注訪談本身。

更值得一提的是, 這個節目是用豎屏拍攝的, 這種方式拉近了觀眾和故事講述者之間的距離, 讓人有一種面對面談話、看直播的親切感。 僅播放形式的設計, 已經讓節目漸漸“升溫”了。

再說說主持人陳曉楠——鳳凰老牌主持, 與柴靜、閭丘露薇被《新週刊》封為“真實電視三女傑”。 多年來, 她一直在採訪的一線, 主持了長達14年之久的訪談節目《冷暖人生》, 也是這檔節目, 將陳曉楠屢屢送上鳳凰衛視內部的年度評獎台。

二十多年的職業生涯, 這造就了陳曉楠特有的“平近”氣質, 採訪中, 她從不強勢地說太多, 也從不獵奇地不斷追問, 無論對面坐的人是何種身份, 她都以一種平等的視角相待。

因為她見過太多人、聽過太多悲歡離合, 早已練就了海納百川的姿態, 可以不帶偏見、不以上帝視角, 去盛載一個個離奇的人間故事。

“蠢賊”大力哥▼

“大力”是一種止咳藥水, 因含有罌粟成分, 喝多了容易上癮, 發作起來跟毒癮一樣會讓人出現幻覺, 精神分裂等症狀。

大力哥, 真名趙金龍, 因貪玩喝了這種藥, 一發不可收拾, 散盡家財。 為了買藥, 他持刀搶劫ATM機, 卻反被被搶者擒住入獄。 入獄後的一番話, 徹底改變了他之後的人生。

“萬萬沒想到啊, 他不是取錢啊, 他是存錢。 我這一瞅錢沒有了, 我合計著搶根煙吧, 煙也沒給我, 這搶劫也太失敗了。 ”

“我必須敗家啊, 我不敗家, 不是埋沒了我爹媽掙錢的才華嗎?”

“那我必須得喝藥啊,

不喝藥哪來這勇氣和魄力去搶劫, 大力出奇跡啊!”

大力哥搶劫未遂, 在受審時面無愧色, 混不吝地翹著二郎腿, 像段子手一樣對著鏡頭侃侃而談。 沒想到視頻流出, 頗具喜感的他一炮而紅。 自此, 網友給了他一個標籤:“蠢賊大力哥”。 茶餘飯後人們把“大力哥”當作笑話一笑而過, 卻很少有人會去想這個被稱為“大力哥”的趙金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回想往事, 大力哥說, 原本家境很不錯, 也享受過“我說上句, 別人接下句”的高高在上, 而喝藥後再去找那些朋友借錢時, “那些人就不再把我當人看, 那眼神, 像看一條狗。 ”

刑滿出獄, 有案底的大力哥找不到一份工作。 沒辦法, 他就在廣場門口撿煙頭。 撿著撿著, 被一家網紅直播公司的經紀人認出,

拉著入行, 開始了當主播掙錢養家的生活。

從有錢到沒錢、從入獄再到現在成為網紅主播, 大力哥不禁感歎:人啊, 太現實也太虛偽。

整個採訪過程中, 大力哥依然充滿了喜感、段子手上身各種戲謔, 但唯有談及到女兒的時候, 他的神情卻嚴肅起來。 回憶起女兒上火生病、自己卻無能為力時, 大力哥皺著眉、強忍著眼淚, 自責道:“我這個當爹的呀。 ”

40歲的他第一次把掙來的工資拿到家, 給了母親。 女兒管他要幾塊錢零花, 他一出手給了五十, 女兒說:你是我親爹啊。

大力哥既幸福又害羞地低下頭, 他說, 那一刻, 他體會到這麼多年來唯一真正的快樂。

大起大落的荒誕人生、坐擁幾十萬粉絲的網紅身份, 如今, 當這個“蠢賊”再次提起這一切時,

只是嘴上一笑。 在鏡頭面前, 他不再是什麼網紅主播, 只是一個褪去標籤後、溫柔而細膩的普通父親。

“殺馬特”教父羅福興▼

1995出生的羅福興, 曾創造了“殺馬特”這個紅極一時的潮流。

巔峰時期, 他是20多個QQ群的領頭人, 上萬人的精神領袖, 是網路上的“一方霸主”。

五顏六色的爆炸髮型、廉價的首飾、誇張的煙熏妝, 哪兒哪兒都有的紋身, 一出現, 就吸引了一整條街的目光。 他為這個後來名噪一時的風格取了個獨特的名字——殺馬特。

問及為何叫“殺馬特”, 他說來自單詞:smart(聰明的), 這可能是他僅有詞彙庫中最炫酷的詞了。

——“那為什麼不叫斯馬特呢?”

——“那你聽這個字嘛, 你覺得好聽嗎?”

哈哈!沒想到還是經“教父”精心設計過的, 羅福興認真回答著各種問題, 還主動向陳曉楠解讀手上各個紋身的蘊意。

世人有嘲笑他醜的,罵他神經病的,說他審美變態的,什麼評價都有。但他絲毫不介意別人的看法,反而樂在其中:

只要大家都在看我,我就高興。

這種極端求關注、刷存在感的行為,羅福興說,“可能小時候經常被人忽視吧”。

羅福興是留守兒童,從懂事起,就沒怎麼見過父母。

他的父母都在深圳打工,四五年才回來一次,而且父親在外已有新的家庭。他長年被奶奶和外婆兩邊推來推去,永遠也打不通父母的電話。

記憶中唯一一次和父親的相聚,是在五六歲的一次生日。很普通,連慶祝都算不上,父親陪他放了風箏,去超市買了麵包和可樂,玩到淩晨,僅此而已。

但是,當22歲的他回憶起這件事,回憶起當天父親打著手機電筒,牽著他的小手回家,臉上仍滿是笑意。

可能被拋棄的人生,才最盼望“被看到”吧。

最初加入“殺馬特”群體的,大多數都是跟他一樣,生活在貧困地區、缺乏關愛的留守青年。他們在這個群體中才能體會到“共通情感”,於是抱團取暖,以一種極端、邊緣、畸形的方式完成自我的掙扎,和與這個大社會的碰撞。

然而,父親的離世改變了他。

父親突然病重,所有人都對他說,你爸對你那麼差,你不要管他,甚至連母親對此也置之不理。可是最終,他沒有聽任何人的話,還是奔去盡孝了。他說,恨過,但都是“假恨”,他能把我帶到這世界上來,我就應該謝謝他。

無論養育與否,對父親,他一直是心存感恩的。這一刻,在“殺馬特教父”標籤的背後,我們看到的只是一個曾經叛逆卻心地善良的男孩。

父親的潦倒離世讓他覺得自己必須改變,才能讓母親安享晚年、不重蹈覆轍。於是他毅然退出這個圈子,開始踏實工作。鏡頭前,他早已剪了短髮,除了一些紋身,你幾乎已經看不出從前那些影子。

即便現在有各種搏出位博眼球的直播平臺,他也不再回頭。“為什麼不呢?現在出名很掙錢的”,面對陳曉楠的問題,羅福興這樣說:

出名和好感度,還是不一樣的。

平靜而清醒。“殺馬特”,是現在所有人眼中“LOW”的標籤,而對他而言,只是多年前表達自我的途徑,而這種自我,他不願意拿來被消費、被娛樂。

一句話,秒殺了當下多少賣人設的大V。

除了以上兩位,還有很多小人物:為死刑犯寫遺書的特殊工作者、放下屠刀開愛心麵館的黑道大哥、把妻子送到零下196度冷凍的深情男人、“給盲人放電影”的王力偉......

雖然這些人的經歷都不一樣,但是卻有一個共性——都被社會貼上了標籤。而這檔節目,恰恰給這樣的群體提供了一個平臺,讓他們在這裡講述自己的故事,不斷給觀眾展示出標籤背後新的視角、新的認知和新的事實。

當一個個特別真實的生命撲面而來的時候,你會感覺他們早已不僅僅是一個“冷冰冰”的名字、“毫無感情”的符號那麼簡單,而是實實在在有“溫度”的。在這種多元、鮮活的真實面前,如何界定悲喜,怎樣分辨善惡,也許所有的“定義”都略顯草率了。

當下,各種視頻節目層出不窮空前繁盛,但思來想去,有太多刻意剪輯的撕逼大戲和劇本狗血的真人秀。歌舞昇平之後,“真實”和“溫度”仍然缺位元。而《和陌生人說話》這檔節目所做的,正是一個層層剝除標籤、還原真實與溫度的過程。

只是現在,又有多少人願意靜下心聆聽一個普通陌生人的故事呢。願好節目不被埋沒,能被更多的人看到。

文章來源微信公眾號:壹條電影(ID:ytmovie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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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主動向陳曉楠解讀手上各個紋身的蘊意。

世人有嘲笑他醜的,罵他神經病的,說他審美變態的,什麼評價都有。但他絲毫不介意別人的看法,反而樂在其中:

只要大家都在看我,我就高興。

這種極端求關注、刷存在感的行為,羅福興說,“可能小時候經常被人忽視吧”。

羅福興是留守兒童,從懂事起,就沒怎麼見過父母。

他的父母都在深圳打工,四五年才回來一次,而且父親在外已有新的家庭。他長年被奶奶和外婆兩邊推來推去,永遠也打不通父母的電話。

記憶中唯一一次和父親的相聚,是在五六歲的一次生日。很普通,連慶祝都算不上,父親陪他放了風箏,去超市買了麵包和可樂,玩到淩晨,僅此而已。

但是,當22歲的他回憶起這件事,回憶起當天父親打著手機電筒,牽著他的小手回家,臉上仍滿是笑意。

可能被拋棄的人生,才最盼望“被看到”吧。

最初加入“殺馬特”群體的,大多數都是跟他一樣,生活在貧困地區、缺乏關愛的留守青年。他們在這個群體中才能體會到“共通情感”,於是抱團取暖,以一種極端、邊緣、畸形的方式完成自我的掙扎,和與這個大社會的碰撞。

然而,父親的離世改變了他。

父親突然病重,所有人都對他說,你爸對你那麼差,你不要管他,甚至連母親對此也置之不理。可是最終,他沒有聽任何人的話,還是奔去盡孝了。他說,恨過,但都是“假恨”,他能把我帶到這世界上來,我就應該謝謝他。

無論養育與否,對父親,他一直是心存感恩的。這一刻,在“殺馬特教父”標籤的背後,我們看到的只是一個曾經叛逆卻心地善良的男孩。

父親的潦倒離世讓他覺得自己必須改變,才能讓母親安享晚年、不重蹈覆轍。於是他毅然退出這個圈子,開始踏實工作。鏡頭前,他早已剪了短髮,除了一些紋身,你幾乎已經看不出從前那些影子。

即便現在有各種搏出位博眼球的直播平臺,他也不再回頭。“為什麼不呢?現在出名很掙錢的”,面對陳曉楠的問題,羅福興這樣說:

出名和好感度,還是不一樣的。

平靜而清醒。“殺馬特”,是現在所有人眼中“LOW”的標籤,而對他而言,只是多年前表達自我的途徑,而這種自我,他不願意拿來被消費、被娛樂。

一句話,秒殺了當下多少賣人設的大V。

除了以上兩位,還有很多小人物:為死刑犯寫遺書的特殊工作者、放下屠刀開愛心麵館的黑道大哥、把妻子送到零下196度冷凍的深情男人、“給盲人放電影”的王力偉......

雖然這些人的經歷都不一樣,但是卻有一個共性——都被社會貼上了標籤。而這檔節目,恰恰給這樣的群體提供了一個平臺,讓他們在這裡講述自己的故事,不斷給觀眾展示出標籤背後新的視角、新的認知和新的事實。

當一個個特別真實的生命撲面而來的時候,你會感覺他們早已不僅僅是一個“冷冰冰”的名字、“毫無感情”的符號那麼簡單,而是實實在在有“溫度”的。在這種多元、鮮活的真實面前,如何界定悲喜,怎樣分辨善惡,也許所有的“定義”都略顯草率了。

當下,各種視頻節目層出不窮空前繁盛,但思來想去,有太多刻意剪輯的撕逼大戲和劇本狗血的真人秀。歌舞昇平之後,“真實”和“溫度”仍然缺位元。而《和陌生人說話》這檔節目所做的,正是一個層層剝除標籤、還原真實與溫度的過程。

只是現在,又有多少人願意靜下心聆聽一個普通陌生人的故事呢。願好節目不被埋沒,能被更多的人看到。

文章來源微信公眾號:壹條電影(ID:ytmovie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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