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
說他和趙薇不熟,
也就見了十次面,
其中五次還是公益活動。
後來有人打臉,
說可查證已經找到11次。
說真的,
這其實無關緊要。
無論怎麼評價, 馬雲都是這個時代中國最牛逼的企業家之一。 而且屬於啟蒙型的那種商業領袖, 最擅長演講談大道理。 他這樣的人, 自帶風向。 說真的, 他身邊形形色色的人多了去了。 趙薇黃有龍, 只不過是比較紅而已。
所以當馬雲說和一個人熟和不熟的時候, 其實都不是什麼可值得考證的事情。 商業這玩意是勢的集合。 商人們湊在一起, 是為了創造財富(創造這個詞彙可能不準確,
倒是馬雲不是循規蹈矩的那種商人。 因為一比較, 我倒是想起過去馬雲親近的那位叫李一的道長。 道長後來出事。 於是人們不可避免又拿馬雲說事。 馬雲回應, 他和李一道長關係不錯, 因為李一一沒有在他這裡騙錢, 二確實給他很多的啟發。 他說即便現在李一出了事情, 他也願意去監獄看望他, 和他一起喝喝酒什麼的。 那時候的輿論, 好像還集中在批評馬雲的迷信上面。 現在看, 倒是覺得還是很有擔當的。
面對問題, 有時候無為比有為有用的多。 所以日後看, 並非簡單的切割就能解決問題。 比如看現在的輿論風向,
我們交朋友, 說真的, 確實不該講那麼多的是非。 一個朋友願意幫你忙, 不是因為你做的事情對於不對, 而是基於對你的友誼。 這是人類行為中最美好的一部分。 不恰當的講, 價值觀是可以變的, 法律, 道德都不是一成不變的。 唯獨友誼這檔子事情, 是發乎人性的本能。 是經歷的積累, 與相互長久接觸產生的信任。
怎麼說呢, 世人皆曰可殺的時候, 我獨憐子期的那個琴聲。 我遠眺渭水外所有的送別, 我信任嚴子陵高臥的傲然, 我也懂得季子平安否的那種悲然, 即便你墮落不堪, 我也不忍割席而去。 基督教的觀點很好, 他說, 你為那個罪人祈禱, 是因為要免除你內心的受罪而已。
好吧, 這樣的問題, 談多了都是虛無縹緲。 這些年, 確實看多了落井下石。 看多了人情冷暖。 有時候, 想, 何必強求一個大老闆堅持做自己。 後來又一想, 他都實現財富自由了, 他也擁有無比商業權利, 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的時候, 他的行為是不是有表率的地方。
這個朋友, 假如他真犯了錯, 他受罰是應該的, 但這不是我離開他的理由。 我只該自責, 沒在關鍵的時候勸阻他不該往深淵邁進,
具體的東西, 都不是我們可以考證的。 比如說馬雲今日的處境, 恐怕也比不得當年他幫李一說話的時候那樣輕鬆。 我忽然又想到, 一個人在年輕時候, 在成長的 時候, 那才是最美好的階段。 因為他跌跌撞撞, 錯誤不斷, 狼狽不堪。 但總能迅速的爬起。 對於那些錯誤一笑置之。 而後繼續前進, 毫無包袱。 而不是日後功成名就, 變得一本正經, 越發的輸不起了, 總在強調自己的偉光正, 而充耳不聞那些哪怕善意的批評。 所以無論現實怎麼樣, 事實怎麼樣,
最近看美劇《了不起的麥瑟爾女士》, 一個女性講脫口秀的故事, 將自己狼狽不堪的生活當做笑話快意的講出來。 她說他懷疑自己的兒子有心理問題, 於是根據心理醫生的建議用能賣四支唇膏的錢買本厚厚的心理學書籍回來。 回來看到的結論是, 麥瑟爾女士, 請相信自己, 你行的。
麥瑟爾女士, 於是, 對著全場笑得前仰後翻的醉漢們講到:請相信我, 我不行。
是的, 有一種美好的文化其實是, 別怕, 我們中會犯錯的。
而我們的卻是, 我們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