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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省旅遊形象大使白燕升——舒廣袖,且為戲曲舞

深冬的太原, 室外乾冷, 北風刺骨, 但山西電視臺裡卻異常熱鬧。 西邊的小演播廳, 山西文藝廣播《愛之聲》大提琴專場音樂會正在演出, 琴聲悠揚, 令人陶醉;而東邊大演播廳座無虛席, 2018年全國青年戲曲演員擂臺賽正在緊張錄製, 鑼鼓咚鏘, 仿若回到了故鄉那座舊戲臺。

“翟麗美這場的表現非常完美, 她演繹的九兒三寸金蓮的造型, 是傳統戲曲中的‘蹺功’絕活……”演員收了姿勢, 剛站定, 坐在評委席中間的白燕升便開腔點評。 作為著名節目主持人、“金話筒獎”得主, 白燕升以他深厚的戲曲素養, 良好的文學造詣,

穩健儒雅的主持風格, 贏得了廣大戲迷票友的喜愛。 即便不喜歡看戲曲節目, 他的名頭在全國觀眾當中也是響噹噹的。 對山西的戲曲演員和戲迷而言, 白燕升一點也不陌生, 離開央視之後, 他落地太原。 2015年3月, 他加盟山西衛視《走進大戲臺》任藝術總監兼評委。 2016年末, 開始策劃並主持山西衛視《伶人王中王》。 2017年12月10日, 《伶人王中王》第三季在山西衛視黃金時段開播。

家有梧桐樹, 引得鳳凰來。 山西是“中國戲曲的搖籃”, 自漢代出現戲曲萌芽始, 至北宋年間, 山西各地活躍著諸如滑稽戲、影戲、歌舞戲、百戲、技藝戲等各種戲曲。 到了元代, 戲曲藝術日趨鼎盛, 山西更成了全國戲曲藝術的中心。 而今, 因為《伶人王中王》, 因為白燕升, 山西戲曲再次掀起了高潮。

珍惜和山西的緣分

作為知名媒體人, 白燕升同時擔任山西省旅遊形象大使和河北省青年文化大使。 12月15日, 白燕升走進晉城職業技術學院, 以“沒有審美, 世界與你無關”為題, 暢談藝術人生。

白燕升與山西的緣分匪淺。 4月, 他受邀主持2013-2015年度“趙樹理文學獎”在沁水的頒獎典禮。 7月, 主持《人說山西好風光》節目, 現場被聘請為“山西省旅遊形象大使”。 他說, 珍惜和山西的緣分, “我力爭不辱使命, 繼續為山西的文化旅遊鼓與呼”。

他從小聽著河北梆子長大, 雖然他大學上的中文系, 但他骨子裡流淌著戲曲的因數, 睡夢中都能哼出梆子的腔調, 腦海中不時會出現長袖善舞、激越高亢的舞臺場景……

能夠從事戲曲主持二十多年,

能夠將興趣與職業完美結合, 對白燕升而言, 正應了那句:門裡出身, 自會三分!他非科班, 卻有著比科班更深的戲曲情結, 他非梨園中人, 卻對舞臺上的行當更門清。 作家余秋雨對白燕升有一個“判詞”:一個超級戲迷, 一位真正的內行, 一位夠資格的劇評家。

2016年, 這個內行做了一件醞釀了十多年的事——策劃《伶人王中王》。 這個事難做, 請的都是戲曲各劇種的大家名角, 讓這些功成名就的大腕再上擂臺, 再爭高下, 沒有一點膽量, 沒有一點犧牲精神, 很難做到。 白燕升不是不知道, 但為了戲曲他願意去試一試, 不厭其煩地去電話邀請, 起初被婉拒的不在少數。 丁酉春節他沒有過好, 讓有些藝術家褪下光環, 接受點評和挑戰, 實屬不易,

且需要一個過程。

有人質疑《伶人王中王》將不同劇種放在同一個平臺比拼不妥, 他的回答是, 藝術不管表面上有多麼不同, 好的境界一定是相通的。 別說劇種與劇種之間, 就是把所有的藝術門類放在同一個平臺上, 一樣能分出高下。 “不同劇種、不同行當、不同流派, 還有男女, 所有的搭配, 這是一盤不好炒的菜, 所以我們每一次搭配組合、排兵佈陣的時候, 都是絞盡腦汁, 煞費心思。 ”他說。

“為戲曲佈道”, 談何容易。 戲曲是農耕文化的產物, 是從土裡長出來, 適合在曠野戲臺展現的文化形態。 發展到如今, 成為“曲高和寡, 知音難求”。 有人說它慢, 其實不是它慢, 是它生存的環境變了, 土壤和空間在縮小。

近年來, 國家對中華文化傳承及戲曲的振興非常重視,

先後出臺了相關的政策和意見。 黨的十九大對中國文化自信的提倡, 對中國傳統文化的重視又達到了一個新高度。

多才多藝為戲曲而生

一部《水滸》傳天下, 誰人不知古滄州。 熟識白燕升的人, 總能從他身上看到一種英雄豪氣和赤子真情。 他不諂上, 不阿貴, 敢說敢言, 嫉惡如仇, 與故鄉氣韻不無關聯。

白燕升出生在河北滄州黃驊的鄉下, 村裡有個戲班子, 而他的父親就是教戲的師傅, 既能唱能演, 還能導。 家裡有許多劇本, 耳濡目染, 自小他就識了不少字, 也會了不少戲。 毫無疑問, 家學的淵源給予他超乎常人的藝術天賦。 白燕升多才多藝, 除了最擅長的河北梆子, 還會唱京劇、越劇、黃梅戲、豫劇等, 發行過《白燕升戲曲·歌曲演唱集》、個人專輯《一生的太陽雨》。 近年來,先後推出演唱大碟《“白”老匯》《緣起》,在北京、天津、廣東、河北、河南、山西等地成功舉辦了10場“燕歌行”個人演唱會。

此次來山西錄製的全國青年戲曲演員擂臺賽,為了節約經費,錄製一直在趕進度,一天要錄兩到三場,坐在鎂光燈下,兩個多小時不間斷工作,在腦力上是一種挑戰,在體力上何嘗不是透支。但白燕升顧不得這些,要做點事,想做點事,對他而言,這些付出都值得。結束了山西的錄製,到北京西客站直接趕去大興主持另一檔節目,白燕升疲累不堪地說:“慢慢做,用心做吧。山西作為戲曲大省,大小劇種有四五十個,對待青年演員我們是以鼓勵為主,與《伶人王中王》的節目設置完成不同。”

“馬上要啟動第四季了,主動來報名的演員也有了,我覺得我們有了轉機。”說這句話時,白燕升是欣慰的。一年過去,他說收穫太多了,最多的是感動。“這些藝術家身經百戰,但是到了這個舞臺上他們還是緊張,又要使勁,又不能把勁使過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大家都走心了。而他們的表演最終呈現給觀眾的感動,是他們也沒有想到的。”

從第一季講精神,到第二季談情懷,到第三季《伶人王中王》在河北霸州錄製時,白燕升說,我們不要口號,當我們不再說口號的時候,這說明我們走上了正軌。大家都明白節目的意義,這是一場“勇敢者的遊戲、成功者的挑戰”,目的就是要展現傳統藝術的精髓,以及參賽者與戲曲的前世今生,是一個立體的,展現一個藝術家魅力的舞臺。“這是我的初心,也是《伶人王中王》最初設置的宗旨。”白燕升說,“當然,我們也做到了最大限度的公平、公開,不玩貓膩,坦誠公正,也是這個舞臺能吸引演員慕名而來的原因吧。”

白燕升初心不改,面對戲曲發展的窘境,他在做好電視節目之外,還要承擔很大一部分運營工作。為了使節目健康持續發展下去,《伶人王中王》第三季就是他從霸州市政府拉到將近一半的資金。

“未來我們還需要投入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來思考怎麼跟市場接軌,怎麼取得贊助商的認可。《伶人王中王》這個節目能否繼續辦下去,最大的障礙就是錢。山西衛視無力承擔全部經費,我只能調動所有資源,親自談冠名、拉贊助,努力到無能為力,直到實在拉不到錢為止。其實我骨子裡很清高,最不擅長討價還價,但為了《伶人王中王》,我願意試一試。目前第四季的冠名還在洽談中,只有談下冠名才能正式啟動。”白燕升不無感慨地說,“作為山西旅遊形象大使,我想做一種嘗試,把《伶人王中王》搬到全省各地,與當下宣導的文旅產業相結合,我會在每期節目開始,親自走到各旅遊景區,乃至品牌企業介紹推廣山西文化,與當地和戲曲相關的風物巧妙融合,‘聽戲觀景話三晉’,力爭走出一條新路。”

大幕拉開且為戲曲舞

1969年,白燕升出生在河北省滄州市黃驊市的一個農民家庭。1991年畢業于河北大學中文系,1994年正式調入中央電視臺。1996年1月1日,成為中央電視臺戲曲頻道的主持人。2001年榮獲主持人最高獎“金話筒”獎,2010年獲中國電視主持人“30年風雲人物”獎。著有《冷門裡,有戲》《那些角兒》《大幕拉開》等作品。

2013年初,白燕升離開央視,外界一片譁然。他的回答是沒有人不喜歡錢,“但是我也絕不是會為五斗米折腰的人。”“我只是離開了戲曲頻道,我和戲曲從未疏遠,它在我的血脈中、骨髓裡。”誠哉斯言,他在螢屏內外講戲、講伶人往事,被譽為“電視戲曲的代言人”;他把傳播看得比傳承還重要,為傳統文化辛勞奔走。先後走進清華大學、武漢大學、中山大學、廈門大學、復旦大學、北京大學、澳門大學、墨爾本大學等200多所海內外高校,其中被30多所高校聘為客座教授,被譽為“傳播中華瑰寶的傑出使者”。

身在名利場,白燕升卻拒絕泛娛樂化,他希望娛樂應該有更高一點的追求。白燕升與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莫言交情頗深,兩人因戲結緣,相識10年。在白燕升新書《大幕拉開》發佈會上,莫言不僅親自到場月臺,還寫序推薦,稱“燕升是上天為我們準備好的戲曲主持人”。

白燕升尊重自己的職業,更認真地做人,與妻子相濡以沫,妻子有兩年時間癱瘓在床,他不離不棄,創造奇跡得以恢復。如今有一兒一女,生活和美,令人豔羨。他認為,當一個“有意思”的人做“有意思”的事,本身就有意義。原來是為“有意義”活著,現在是為“有意思”活著。無論舞臺在窮鄉僻壤,還是高雅殿堂,無論是民間小調野味十足,還是京腔京韻,有板有眼,戲曲的魅力是相通的。有人說,我不知道音樂是什麼,自古,中國人就知道能唱的都是戲。幾千年傳承的戲,不光是一種休閒娛樂,更是文化在民間的傳承方式,是一種精神文脈的流淌。

“雖然現在大家都不願意談責任和理想了,但在電視節目中還需要責任和理想。”放棄央視那樣的平臺是需要勇氣的,而堅守自己的理想更需要甘於付出的情懷。白燕升從不後悔,哪怕是漫長的道路,哪怕是無人喝彩的舞臺,他都有足夠的信心和勇氣,去做下去。古語有雲,念念不忘,必有迴響。白燕升說,“就算憑著一己之力,也要在傳播戲曲的道路上堅定地走下去。”他堅定,所有肩負傳承傳統文化的人,亦當堅定!

本報記者 周俊芳

近年來,先後推出演唱大碟《“白”老匯》《緣起》,在北京、天津、廣東、河北、河南、山西等地成功舉辦了10場“燕歌行”個人演唱會。

此次來山西錄製的全國青年戲曲演員擂臺賽,為了節約經費,錄製一直在趕進度,一天要錄兩到三場,坐在鎂光燈下,兩個多小時不間斷工作,在腦力上是一種挑戰,在體力上何嘗不是透支。但白燕升顧不得這些,要做點事,想做點事,對他而言,這些付出都值得。結束了山西的錄製,到北京西客站直接趕去大興主持另一檔節目,白燕升疲累不堪地說:“慢慢做,用心做吧。山西作為戲曲大省,大小劇種有四五十個,對待青年演員我們是以鼓勵為主,與《伶人王中王》的節目設置完成不同。”

“馬上要啟動第四季了,主動來報名的演員也有了,我覺得我們有了轉機。”說這句話時,白燕升是欣慰的。一年過去,他說收穫太多了,最多的是感動。“這些藝術家身經百戰,但是到了這個舞臺上他們還是緊張,又要使勁,又不能把勁使過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大家都走心了。而他們的表演最終呈現給觀眾的感動,是他們也沒有想到的。”

從第一季講精神,到第二季談情懷,到第三季《伶人王中王》在河北霸州錄製時,白燕升說,我們不要口號,當我們不再說口號的時候,這說明我們走上了正軌。大家都明白節目的意義,這是一場“勇敢者的遊戲、成功者的挑戰”,目的就是要展現傳統藝術的精髓,以及參賽者與戲曲的前世今生,是一個立體的,展現一個藝術家魅力的舞臺。“這是我的初心,也是《伶人王中王》最初設置的宗旨。”白燕升說,“當然,我們也做到了最大限度的公平、公開,不玩貓膩,坦誠公正,也是這個舞臺能吸引演員慕名而來的原因吧。”

白燕升初心不改,面對戲曲發展的窘境,他在做好電視節目之外,還要承擔很大一部分運營工作。為了使節目健康持續發展下去,《伶人王中王》第三季就是他從霸州市政府拉到將近一半的資金。

“未來我們還需要投入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來思考怎麼跟市場接軌,怎麼取得贊助商的認可。《伶人王中王》這個節目能否繼續辦下去,最大的障礙就是錢。山西衛視無力承擔全部經費,我只能調動所有資源,親自談冠名、拉贊助,努力到無能為力,直到實在拉不到錢為止。其實我骨子裡很清高,最不擅長討價還價,但為了《伶人王中王》,我願意試一試。目前第四季的冠名還在洽談中,只有談下冠名才能正式啟動。”白燕升不無感慨地說,“作為山西旅遊形象大使,我想做一種嘗試,把《伶人王中王》搬到全省各地,與當下宣導的文旅產業相結合,我會在每期節目開始,親自走到各旅遊景區,乃至品牌企業介紹推廣山西文化,與當地和戲曲相關的風物巧妙融合,‘聽戲觀景話三晉’,力爭走出一條新路。”

大幕拉開且為戲曲舞

1969年,白燕升出生在河北省滄州市黃驊市的一個農民家庭。1991年畢業于河北大學中文系,1994年正式調入中央電視臺。1996年1月1日,成為中央電視臺戲曲頻道的主持人。2001年榮獲主持人最高獎“金話筒”獎,2010年獲中國電視主持人“30年風雲人物”獎。著有《冷門裡,有戲》《那些角兒》《大幕拉開》等作品。

2013年初,白燕升離開央視,外界一片譁然。他的回答是沒有人不喜歡錢,“但是我也絕不是會為五斗米折腰的人。”“我只是離開了戲曲頻道,我和戲曲從未疏遠,它在我的血脈中、骨髓裡。”誠哉斯言,他在螢屏內外講戲、講伶人往事,被譽為“電視戲曲的代言人”;他把傳播看得比傳承還重要,為傳統文化辛勞奔走。先後走進清華大學、武漢大學、中山大學、廈門大學、復旦大學、北京大學、澳門大學、墨爾本大學等200多所海內外高校,其中被30多所高校聘為客座教授,被譽為“傳播中華瑰寶的傑出使者”。

身在名利場,白燕升卻拒絕泛娛樂化,他希望娛樂應該有更高一點的追求。白燕升與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莫言交情頗深,兩人因戲結緣,相識10年。在白燕升新書《大幕拉開》發佈會上,莫言不僅親自到場月臺,還寫序推薦,稱“燕升是上天為我們準備好的戲曲主持人”。

白燕升尊重自己的職業,更認真地做人,與妻子相濡以沫,妻子有兩年時間癱瘓在床,他不離不棄,創造奇跡得以恢復。如今有一兒一女,生活和美,令人豔羨。他認為,當一個“有意思”的人做“有意思”的事,本身就有意義。原來是為“有意義”活著,現在是為“有意思”活著。無論舞臺在窮鄉僻壤,還是高雅殿堂,無論是民間小調野味十足,還是京腔京韻,有板有眼,戲曲的魅力是相通的。有人說,我不知道音樂是什麼,自古,中國人就知道能唱的都是戲。幾千年傳承的戲,不光是一種休閒娛樂,更是文化在民間的傳承方式,是一種精神文脈的流淌。

“雖然現在大家都不願意談責任和理想了,但在電視節目中還需要責任和理想。”放棄央視那樣的平臺是需要勇氣的,而堅守自己的理想更需要甘於付出的情懷。白燕升從不後悔,哪怕是漫長的道路,哪怕是無人喝彩的舞臺,他都有足夠的信心和勇氣,去做下去。古語有雲,念念不忘,必有迴響。白燕升說,“就算憑著一己之力,也要在傳播戲曲的道路上堅定地走下去。”他堅定,所有肩負傳承傳統文化的人,亦當堅定!

本報記者 周俊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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