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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西在何處,歌吹滿揚州

早知竹西美名, 且詩詞中提及它的就有一千多首, 其中不乏名篇, 如唐杜牧《題揚州禪智寺》的“竹西在何處, 歌吹滿揚州”;還有薑虁《揚州慢》的“淮左名都,

竹西佳處”, 都是寫竹西的代表作。

走進竹西, 一種清幽感迎面而來。 全沒有“曾醉揚州十裡樓, 竹西歌吹至今愁”的感覺。 裡面不很大, 卻非常幽靜, 沿著小河邊走, 就會看到唐代建築“竹西亭”, 這座亭子早已斑跡不堪, 古舊蒼老, 卻見證了竹西歷經的滄桑巨變。 遙想昔日, 杜郎一定也曾坐在這亭中吟詩作賦。 白雲冉冉, 從天際飄過, 留下無限的溫柔撒在水面上。 蜿蜒在時光的記憶裡, 仿佛可以回味出唐風宋雨時揚州的古韻。 倘若有一壺濁酒, 於亭中買醉, 必能體會板橋“二十年前栽酒瓶, 春風依醉竹西亭”的愜意。

在竹西, 這份悠然自得的愜意便是它最大的魅力。 心情煩悶時, 可以過來小坐;厭倦了城市的喧囂時,

也可以過來小憩。 過了竹西亭, 便是聞名遐邇的二十四橋之一的“月明橋”, 唐朝詩人張祜有詩雲:“十裡長街市井連, 月明橋上看神仙。 人生只合揚州死, 禪智風光好墓田。 ”揚州是好, 繁華綺麗, 風景醉人, 加上古城安逸, 生活節奏緩慢, 真是人居的好住處。 幽靜竹林, 驀然讓我的心歸於平靜, 歸於淡泊。 在這裡, 名利仿佛可以暫時置之度外, 這一刻, 都為了享受這難得的安謐。 站在月明橋上, 我並沒有看到神仙, 但心境已然到了八極神遊了一回。

過了月明橋, 便是一塊更小巧的橋, 橋下春波綠水依舊緩緩流著, 許多紅色小金魚不時探出頭來, 仿佛也想呼吸一下這春天的氣息。 春天來了, 梅花開了, 空氣裡到處都充滿著芳草的味道。 一句“燕銜柳絮春心遠,

魚入晴江水自流。 情渺渺, 夢悠悠”, 把此情此景寫的如此美麗。

過了橋, 便看見許多名人字跡, 大都是書法家們謄寫的古代寫竹西的名句, 書法體式頗多, 我也只認識一些讀過的名篇。 不過有一句詩“梅花如雪過揚州”, 我非常喜歡, 也就一直記在心中不易忘卻。

我覺得這才是揚州更加真實的城市風韻, 至於讚揚史可法“留得歲寒真氣在, 梅花如雪照蕪城”的詩句, 我覺得只能代表揚州很短的一個時代, 不能作為古今風情城市的代言句, “梅花如雪過揚州”的瀟灑, 與“腰纏十萬貫, 騎鶴下揚州”的瀟灑竟是那樣的合拍。 眼下的清淡之景, 依然能夠嗅著梅花的芬芳, 如雪的揚州是繁華的過往, 總引起人們對唐代揚州無限的遐想。 只是“青山遮不住, 畢竟東流去”, 繁華落盡, 只能從這些花草芬芳中回味當年的風韻。

不遠處, 一口“蜀井”還在訴說著禪智寺昔日的往事, 如今只剩一灣淺淺的井水。 歷史的變遷, 讓一座城市的興衰竟是那樣的迅速, 往日的輝煌, 不過於幾百年後剩下一座水井。

乾隆皇帝六下江南都曾到過竹西, 可見當時竹西的魅力, 而昔日繁華的盛大場面也許只剩下這座水井得以見證。

這便是竹西的所有的景點, 而我的遊意, 似乎還沒有盡興。 沿著東邊一片很大的湖, 我漫無目的的走著, 岸邊的桃花和三五成群的鴨子, 讓我感覺蘇軾“竹外桃花三兩枝, 春江水暖鴨先知”的詩句真是無比的好。 眼前的景色卻是那麼的真實, 仿佛親見了蘇軾當時作詩的情景一般, 看來好詩, 在任何時代都能引起共鳴。

看到前面一個女孩正在輕輕蕩著秋千, 那一抹清秀的美麗, 讓我想起歐陽修的詞“門掩黃昏, 無計留春住”中的女子, 那一句“淚眼問花花不語, 亂紅飛過秋千去”的憂傷卻在此刻昇華了我靜謐的心情。 我在不遠的另一個秋千上坐下,也跟著蕩了起來,竟不想下來。

我以為這是竹西賞景的最美的地方,坐在秋千上,慢悠悠搖盪著,心兒也輕快許多,仿佛長了一對翅膀在藍藍的天空飛翔。眼前一大片湖水盡收眼底,三兩隻鴨子和幾隻遊船讓心情無比祥靜,有種悠遊村外的意境。坐在秋千上,吟上一句“斜陽外、寒鴉數點,流水繞孤村”,甚符詩境。

一會,那女孩讓我給她拍照片。對於女子的態度,我大約受阮籍的影響較大(《阮籍傳》雲:“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籍不識其父兄,徑往哭之,盡哀而還。”)。縱然我不會因鄰家美女去世而哭的傷心欲絕,但對美女的欣賞卻是一致的。於是,我很樂意為之效勞。將美定格在畫面中,本身就是藝術。自古以來,文人都喜歡以美人來比喻知己。

拍了幾張之後,她請我吃玉米,我說不用,她又從不遠的地方拿來一根羊肉串,我心底被她的熱情深深打動,揚州古樸民風終是影響了本地人,他們真誠、善良、淳樸,對人熱情隨和。她不忍扔下一個孤寂的我,又邀我一起去她學校玩,我便答應了。騎著單車穿過熙熙攘攘的街市,我感覺我尋著了久違的自由。

吳文英詞雲:“幽歡一夢成炊黍,知綠暗汀菰幾度?”當時明月依舊,樓上宮眉不在。夢窗心中流出的是與竹西佳人邂逅又離去的傷感,而我卻能博得女孩的同情,與之共去,豈不樂哉!

竹西的美,是一種由內而外的靜謐之美。

我在不遠的另一個秋千上坐下,也跟著蕩了起來,竟不想下來。

我以為這是竹西賞景的最美的地方,坐在秋千上,慢悠悠搖盪著,心兒也輕快許多,仿佛長了一對翅膀在藍藍的天空飛翔。眼前一大片湖水盡收眼底,三兩隻鴨子和幾隻遊船讓心情無比祥靜,有種悠遊村外的意境。坐在秋千上,吟上一句“斜陽外、寒鴉數點,流水繞孤村”,甚符詩境。

一會,那女孩讓我給她拍照片。對於女子的態度,我大約受阮籍的影響較大(《阮籍傳》雲:“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籍不識其父兄,徑往哭之,盡哀而還。”)。縱然我不會因鄰家美女去世而哭的傷心欲絕,但對美女的欣賞卻是一致的。於是,我很樂意為之效勞。將美定格在畫面中,本身就是藝術。自古以來,文人都喜歡以美人來比喻知己。

拍了幾張之後,她請我吃玉米,我說不用,她又從不遠的地方拿來一根羊肉串,我心底被她的熱情深深打動,揚州古樸民風終是影響了本地人,他們真誠、善良、淳樸,對人熱情隨和。她不忍扔下一個孤寂的我,又邀我一起去她學校玩,我便答應了。騎著單車穿過熙熙攘攘的街市,我感覺我尋著了久違的自由。

吳文英詞雲:“幽歡一夢成炊黍,知綠暗汀菰幾度?”當時明月依舊,樓上宮眉不在。夢窗心中流出的是與竹西佳人邂逅又離去的傷感,而我卻能博得女孩的同情,與之共去,豈不樂哉!

竹西的美,是一種由內而外的靜謐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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