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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為什麼要拆太醫院?

賈母為什麼要拆太醫院?

婉如清揚

劉姥姥進榮國府打秋風, 得了二十兩銀子, 賺足了一年收入。 她是個知恩圖報的, 等到第二次再去, 就帶了不少土特產。 東西不值什麼, 卻是個心意。 賈母知道後, 借著這機會, 把家裡上上下下的姑娘小子(寶玉)們都叫上, 著實熱鬧了一番。 誰曾想, 老太太平常也沒怎麼鍛煉, 在園子裡走了那麼幾圈, 吃了那麼點東西, 然後被風一吹, 給吹病了。

人吃五穀雜糧, 難免生病。 這一天熱鬧過了頭, 不少體弱的人都不太舒服。 鳳姐的女兒大姐兒也病了。 劉姥姥也有那麼一些, 不過她是鄉下老婦,

平常勞作得多, 到寶玉房裡那麼一躺, 放了些氣, 排了點東西, 就沒什麼了。

賈母一生病, 那可不得了。 賈珍賈蓉趕緊地, 拿榮國府的牌子去請太醫。 太醫院裡有不少大夫除了給皇家出診, 也兼職給達官貴人看病。

王濟仁就這樣被請進了賈府。 王濟仁太醫世家, 除了醫術之外, 他也深知人心。 初見賈母, 他走得小心翼翼, 只走旁階, 不走甬道。 只低著頭回話, 什麼籍貫, 什麼官職, 都一一作答。

賈府的排場很大, 丫頭婆子一堆, 寶玉前頭引路, 賈母正裝見他, 他自然明白, 自己該說什麼, 做什麼。 經過一番診斷後, 他說賈母“偶感了些風寒其實不用吃藥, 不過略清淡些, 常暖著點兒, 就好了。 ”生病的人最怕什麼?怕病重啊, 也怕大夫老不說結果,

吊在那裡難受。 他和賈母又不熟, 只勉強稱得上是賈母說的“世交”, 萬一他和平常一樣背醫書, 賈母心急, 等不了把他給轟出去, 那可就糟了。 所以, 他不背什麼醫書, 直接下了論斷, 這麼一聽, 賈母和眾人都放了心。 對這個大夫的印象, 肯定壞不到哪去。

果然, 鳳姐也把大姐兒給抱過來, 讓王濟仁看看。 王濟仁照樣望聞一回, 然後就笑著說:“我要說了, 妞兒該罵我了:只要清清淨淨的餓兩頓就好了。 ”小孩子最怕大夫, 想著只要餓兩頓, 藥都不用喝, 那大姐兒就算再小, 也是高興的。 鳳姐這個做母親的, 更不用說, 她是個爽快人, 王濟仁給她來段醫書, 她殺人的心都有。

其實兩病人得的病都差不多, 就都是吃撐了。 但是王濟仁為什麼不一樣的說法呢?賈母是賈府老祖宗,

是他的長輩, 更是有誥命在身的老夫人, 王濟仁不敢說得太實在, 只說讓她清淡點, 暖著點, 而巧姐不過是個孩子, 實話實說, 不但鳳姐放心, 就是大家聽來, 也覺得合情合理, 更顯得王太醫親近人。

給這兩人看的效果怎麼樣呢?挺好, 第二天就見效了。 沒開藥, 依著大夫說的, 就好了, 對這位太醫, 賈府必然是有好感的。

果然, 從此以後, 王太醫就成了賈府的私家醫生了。 賈府的人只要吃撐了, 就都這麼辦, 還都好了。

妹妹鎮文

消化不良, 可以用上這麼一方, 那其他的病, 總不能也餓上兩頓吧。

黛玉的好閨蜜紫鵑試探賈寶玉, 說黛玉終有一天要回蘇州, 唬得寶玉痰迷心竅, 不省人事。 府裡上至賈母, 下至丫頭, 全都亂了套了。 這會兒, 自然是少不了王太醫出場。

王太醫來到寶玉屋中, 看著周圍一圈圍著的人, 馬上拉著寶玉的手, 開始診治起來, 他嘮嘮叨叨——自言自語的, 之乎者也了一番, 賈母忍不住地打斷他, 不讓他背醫書。 王太醫大打包票, 賈母聽得才放了一半心,

但仍是緊張這寶貝孫子的小命, 又補了一句說, 吃好了叫寶玉親自帶著謝禮去磕頭, 萬一耽誤了病情, 那就打發人去拆了太醫院大堂。

王太醫為什麼這會兒背起了醫書?他和賈府的交情不是一天兩天, 眾人都知道, 他不太開藥, 一定得開藥也都是比較平和。 他背醫書其實是在琢磨病情, 寶玉被唬, 大家都著了慌, 他自從進寶玉屋子, 並沒有人告訴他事情的始末, 寶玉又昏迷不醒, 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 他得思量一番, 自我研討, 才好對症下藥, 若是完全靠猜, 那就不好辦了。 不但賈母不會放過他, 就連他自己都過不了自己的王字招牌。

果然, 王太醫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賈母說萬一不成要拆他太醫院的大堂, 他還說不敢不敢。大家都笑了——笑無惡意。

寶玉按方吃了藥,安靜了,王太醫的藥還是開得對路子的。太醫院的大堂,自然是不會被拆的,而賈府的謝禮,必然也是厚厚的。

有一次,襲人不小心被寶玉一記窩心腳給踹得受了內傷,“頭上發暈,嗓子裡又腥又甜。”她吐了一口血,這一腳踹得真是狠,寶玉忙活了半夜,又是黃酒,又是丸藥的,都不頂事。第二天,他請王太醫來,王太醫細細地問了過程,看看了後下了個論斷,開了個內服外敷的方子,幾天後,襲人好了。

襲人是寶玉房裡的大丫頭,看寶玉緊張得那個樣子,太醫必須十分認真,也必須拿出真本事,要不然,寶玉還不和他鬧哇。

後來,晴雯大晚上的出去受了寒,派下人去請,結果請了個姓胡的庸醫,開了劑虎狼藥,氣得寶玉想打人。後來,還是請了王太醫來,細細地給診了脈,看了病症,減了藥量。寶玉一看方子,就覺得還是王太醫實在。

王太醫也的確是個實在人,雖然是給丫頭看病,可是這丫頭不比那丫頭,個個都是寶玉心尖尖上的人,不好好看,不好好開藥方,那不就等著挨刀嘛!何況,他也真是仁心仁術。

晴雯吃了藥後,本來好轉,但是沒想到又突然加重了,王太醫再來的時候就強調,要不就是吃多了,要不就是勞了神——這一猜一個准,晴雯就是熬了一夜,給寶玉補雀金裘了,後來雖然好了,卻耐不住有人把她往坑裡推。

王太醫是太醫院的六品供奉,官職雖說不上特高,但是卻深知人心。只是,不是所有的病,都可以治得好,正如秦可卿所說,醫生也只是治得了病,治不了命。(婉如清揚)

他還說不敢不敢。大家都笑了——笑無惡意。

寶玉按方吃了藥,安靜了,王太醫的藥還是開得對路子的。太醫院的大堂,自然是不會被拆的,而賈府的謝禮,必然也是厚厚的。

有一次,襲人不小心被寶玉一記窩心腳給踹得受了內傷,“頭上發暈,嗓子裡又腥又甜。”她吐了一口血,這一腳踹得真是狠,寶玉忙活了半夜,又是黃酒,又是丸藥的,都不頂事。第二天,他請王太醫來,王太醫細細地問了過程,看看了後下了個論斷,開了個內服外敷的方子,幾天後,襲人好了。

襲人是寶玉房裡的大丫頭,看寶玉緊張得那個樣子,太醫必須十分認真,也必須拿出真本事,要不然,寶玉還不和他鬧哇。

後來,晴雯大晚上的出去受了寒,派下人去請,結果請了個姓胡的庸醫,開了劑虎狼藥,氣得寶玉想打人。後來,還是請了王太醫來,細細地給診了脈,看了病症,減了藥量。寶玉一看方子,就覺得還是王太醫實在。

王太醫也的確是個實在人,雖然是給丫頭看病,可是這丫頭不比那丫頭,個個都是寶玉心尖尖上的人,不好好看,不好好開藥方,那不就等著挨刀嘛!何況,他也真是仁心仁術。

晴雯吃了藥後,本來好轉,但是沒想到又突然加重了,王太醫再來的時候就強調,要不就是吃多了,要不就是勞了神——這一猜一個准,晴雯就是熬了一夜,給寶玉補雀金裘了,後來雖然好了,卻耐不住有人把她往坑裡推。

王太醫是太醫院的六品供奉,官職雖說不上特高,但是卻深知人心。只是,不是所有的病,都可以治得好,正如秦可卿所說,醫生也只是治得了病,治不了命。(婉如清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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