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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不完的安可,滾不完的夢

《搖滾校園》

(2003, 美國)

編劇:麥克·懷特

導演:理查·林克萊特

主演:傑克·布萊克、瓊·庫薩克、麥克·懷特、薩拉·西爾弗曼

獲2004年第13屆MTV電影獎最佳喜劇表演獎(傑克·布萊克)

故事:

杜威·費恩是一個青春已逝、空留搖滾夢想的吉他手, 因為誇張的颱風使樂隊成員感到尷尬, 他被踢出樂隊。 同時, 他又無法償付拖欠已久的房租, 房東兼好友內德(本片編劇麥克·懷特飾演)在女友的慫恿下對費恩不斷施壓。

窘境重重的費恩意外接到電話, 突發奇想冒充內德成為一名小學代課老師, 原本只打算得過且過騙取一點外快, 但發現學生們的音樂才能之後, 按捺不住自己熱愛搖滾的一腔熱血, 排兵佈陣, 撮合出一支少年搖滾樂隊, 一邊躲避著神經質校長,

一邊教這些孩子搞搖滾, 期間笑料百出。

就在搖滾樂隊大賽前一天, 杜威的身份在家長會上被徹底揭穿, 一路狂奔、逃回家中。 可是這群原本在枯燥煩悶的課業、機械僵化的管理中被搞得死氣沉沉的孩子, 被杜威的熱情點燃夢想, 他們決定集體蹺課, 完成一次“改變世界”的演出。

影評:

本片主演傑克·布萊克自己就是資深搖滾樂迷, 還有屬於自己的喜劇搖滾組合Tenacious D(頑強的D), 在第57屆格萊美上, 更是擊敗諸如slipknot(活結樂隊)等老牌金屬樂隊, 奪得最佳金屬表演獎, 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不想玩搖滾的胖子不是好演員”。

這一點令人想起同樣的演員加搖滾樂手的混合約翰尼·德普, 雖然從顏值和氣質上後者看起來更搖滾一點, 但傑克·布萊克發自內心的熱情使他誇張的表演風格在影片中顯得自然有趣, 不停挑動的眉頭、聲嘶力竭的演唱和誇張酷炫的颱風塑造出一個令人信服的搖滾樂手形象。

片中的杜威正如傑克·布萊克與金屬樂組合在一起時給人的感覺,具有反差感,沒有長髮飄飄、煙熏妝或是誇張的服飾造型,身材微胖,但在開場的演出中,杜威卻是絕對的主角,那種由內而外的熱情轉變成了誇張搞笑的舞臺風格,毫不自愧地扔掉衣服飛出舞臺,結果卻意外地無人接應,摔在地板上。這可以算作這個人物的例證性動作,杜威這一腔熱血無人回應,樂隊將他開除,好友內德早先一步放棄搖滾,雖然友誼仍在,卻也得為了維持得來不易的愛情,給杜威施壓。

杜威身上體現了典型的“熱情當能力”謬誤,人們常將其歸入青春時期自我認識不足等原因。當這個超齡的搖滾青年困頓無著的時候卻遇到了一群前青春期的孩子,在彼此的接觸交往中,這對組合治癒了這種青春期謬誤。

對於杜威而言,當他看到這些孩子各種各樣的性情被壓制、被規訓,不會不想起自己的前青春時期,他也一定經歷過為了一些無傷大雅的理想而不得不與“老大”對抗的歷史,經歷過那種已內化為自身觀念的突然剝落鬆動的痛苦,有時候這種對抗的習性超越了最初的願望。所以,當杜威將這些孩子組合在一起玩搖滾的時候,唱出的是杜威自己作為失敗者的憤怒;當這些孩子開始接受搖滾的時候,杜威看到了搖滾本該自發的樣子,於是讓他們去演唱自己寫的歌。

杜威遇到的這群孩子,正如突然遇到最初的那個充滿無限可能性的自己,而他反視自身,差不多認識到了自己在能力上的不足,以及最重要的,在憤怒中初心的迷失。

本片中的校長、好友內德都呈現了正常世界的問題,校長在巨大的責任壓力下變得神經質,成為自己都討厭自己的人;內德為了愛情,接受女友的掌控,卻仍被女友討厭這種“任人擺佈”的性格。這兩人在成為這種“正常人”之前,都曾有過熱愛搖滾樂的美好時光。可以看出,超齡搖滾青年杜威所抗拒的正是這個危機重重、神經兮兮、繃得緊緊的正常世界。

最終這群性情各異的孩子很快脫離被規整過的世界,自卑的有了自信,怯懦的變得勇敢,易怒的化為責任,刻板的懂得變通,而杜威也終於完成了那個“跳水”夢,他穿著校服的巨大身軀飛出舞臺、被人群穩穩接住,又指揮人群將自己送了回去。當這些孩子被鼓勵成為自己的時候,安慰著因樂隊大賽沒有獲獎而沮喪憤怒的杜威,杜威自己言行上的不一致,成為了被這些孩子反抗的“老大”,這就是搖滾帶來的超越性力量。

反視自身,中國的搖滾樂從一開始便從憤怒中誕生,當社會逐漸發展、轉型,早先“非憤怒不可”的音樂人發生了音樂形態上的轉變,更多的樂隊在更專業的商業環境與物質保障中誕生,已與前輩搖滾人所表達的那個困頓、壓抑的世界產生了裂痕。但是正如影片給我們的提示:我們最初都是懷著願望,想要帶給不美好的世界一點美好的事情,“改變世界的演出”也許不如“成為你自己”來得重要。

作者:雷聲

片中的杜威正如傑克·布萊克與金屬樂組合在一起時給人的感覺,具有反差感,沒有長髮飄飄、煙熏妝或是誇張的服飾造型,身材微胖,但在開場的演出中,杜威卻是絕對的主角,那種由內而外的熱情轉變成了誇張搞笑的舞臺風格,毫不自愧地扔掉衣服飛出舞臺,結果卻意外地無人接應,摔在地板上。這可以算作這個人物的例證性動作,杜威這一腔熱血無人回應,樂隊將他開除,好友內德早先一步放棄搖滾,雖然友誼仍在,卻也得為了維持得來不易的愛情,給杜威施壓。

杜威身上體現了典型的“熱情當能力”謬誤,人們常將其歸入青春時期自我認識不足等原因。當這個超齡的搖滾青年困頓無著的時候卻遇到了一群前青春期的孩子,在彼此的接觸交往中,這對組合治癒了這種青春期謬誤。

對於杜威而言,當他看到這些孩子各種各樣的性情被壓制、被規訓,不會不想起自己的前青春時期,他也一定經歷過為了一些無傷大雅的理想而不得不與“老大”對抗的歷史,經歷過那種已內化為自身觀念的突然剝落鬆動的痛苦,有時候這種對抗的習性超越了最初的願望。所以,當杜威將這些孩子組合在一起玩搖滾的時候,唱出的是杜威自己作為失敗者的憤怒;當這些孩子開始接受搖滾的時候,杜威看到了搖滾本該自發的樣子,於是讓他們去演唱自己寫的歌。

杜威遇到的這群孩子,正如突然遇到最初的那個充滿無限可能性的自己,而他反視自身,差不多認識到了自己在能力上的不足,以及最重要的,在憤怒中初心的迷失。

本片中的校長、好友內德都呈現了正常世界的問題,校長在巨大的責任壓力下變得神經質,成為自己都討厭自己的人;內德為了愛情,接受女友的掌控,卻仍被女友討厭這種“任人擺佈”的性格。這兩人在成為這種“正常人”之前,都曾有過熱愛搖滾樂的美好時光。可以看出,超齡搖滾青年杜威所抗拒的正是這個危機重重、神經兮兮、繃得緊緊的正常世界。

最終這群性情各異的孩子很快脫離被規整過的世界,自卑的有了自信,怯懦的變得勇敢,易怒的化為責任,刻板的懂得變通,而杜威也終於完成了那個“跳水”夢,他穿著校服的巨大身軀飛出舞臺、被人群穩穩接住,又指揮人群將自己送了回去。當這些孩子被鼓勵成為自己的時候,安慰著因樂隊大賽沒有獲獎而沮喪憤怒的杜威,杜威自己言行上的不一致,成為了被這些孩子反抗的“老大”,這就是搖滾帶來的超越性力量。

反視自身,中國的搖滾樂從一開始便從憤怒中誕生,當社會逐漸發展、轉型,早先“非憤怒不可”的音樂人發生了音樂形態上的轉變,更多的樂隊在更專業的商業環境與物質保障中誕生,已與前輩搖滾人所表達的那個困頓、壓抑的世界產生了裂痕。但是正如影片給我們的提示:我們最初都是懷著願望,想要帶給不美好的世界一點美好的事情,“改變世界的演出”也許不如“成為你自己”來得重要。

作者: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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