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票閃跌在資本市場本是常見之事。 然而當一家信託公司旗下產品重倉的均為暴跌股時, 不得不讓人生疑, 雲南信託究竟是“砸盤”的, 還是那個“不幸”踩雷的。 從最早的浪莎股份、到天際股份、特爾佳、恒順眾昇、佳沃股份到最近的巴士線上, 十大流通股東都有雲南國際信託的身影。 12月25日, 巴士線上複牌後, 便錄得了三個跌停。 其中十大流通股東中, 雲南國際信託就占了兩個席位。 不知雲南信託是真“踩雷”, 還是真“導演”。 而雲南信託的另一款產品更似乎和首付貸產生了千絲萬縷的關聯。
這段時間雲南信託的名字就一直不絕於耳,
閃崩股每天基本都出現, 可是這樣的公告小編卻還是頭一次看見。 雲南國際信託的重倉股, 現在已經成為各大投資機構避之不及的黑名單。 隨著雲南國際信託重倉股事件的發酵, 諸多人士開始猜測, 雲南國際信託是否不是那個“踩雷”的倒楣蛋, 而是導演這一場年度閃崩大戲的“始作俑者”?
一股一坑, 年度“踩雷”大戲要說最近的“踩雷王”除了基金業的華安基金外, 雲南信託一定也榜上有名。 非常引人關注的浪莎股份、天際股份、特爾佳、貴繩股份、巴士線上、恒順眾昇等均為雲南信託的重倉股。
這批重倉股中, 最早出現閃崩的是浪莎股份。
12月1日, 浪莎股份拉尾盤以4.73%的漲幅喜迎12月開門紅。 當日股價最高漲至47.66元/股。 然而, 在12月4日開始的新的一周, 浪莎股份開啟了令投資者愕然的“閃崩”模式。
接下來的一周, 浪莎股份一直跌跌不停, 12月8日, 浪莎股份下跌3.58%, 收於30.47元/股。 與12月1日收盤價相比, 在短短5個交易日內, 浪莎股份的股價下跌了36%。
根據資料顯示, 浪莎股份的前10大股東不僅信託紮堆, 雲南國際信託旗下的資金信託更是其十大流通股股東之一, 持有浪莎股份179.3萬股, 按12月6日的股價計算, 股票價值約為6282萬元。 而12月6日和12月7日, 中信證券北京京城大廈營業部賣出浪莎股份1.5億元。
浪莎之後, 天際股份也曾連續3個交易日跌停, 近期跌幅達35%。 主營業務為小家電的天際股份本應該在今年順風順水,
經查閱發現, 雲南國際信託的合順6號持有天際股份1368萬, 占流通盤比例為14.25%;雲南國際信託旗下的聚信5號, 持有天際股份218.6萬股, 占流通股比例為2.28%。
從盤後的龍虎榜資料可以看出, 12月18日-12月20日, 出貨最多的是中信證券北京呼家樓營業部和中信證券北京京城大廈營業部。 其中, 呼家樓營業部近三日賣出天際股份2.7億元, 京城大廈營業部賣出1.01億元。 按照近三日均價22元計算, 股份數量為1686萬股。
事有巧合, 雲南信託重倉的另一檔股票特爾佳也出現了類似的情況。 上述呼家樓營業部和京城大廈營業部12月19日分別賣出特爾佳6319萬和1413萬元, 按照12月18日收盤價18.81元均價計算, 股份數量為411萬股, 與合順6號信託計畫422萬持股幾乎相當。
另一隻佳沃股份在遭遇3個跌停之後, 跌勢算是暫時止住了。 在沒有明顯利空的情況下, 佳沃股份開始從12月26日開始了連續三個跌停, 普通投資者甚至連逃離的機會都沒有。 這檔股票的十大流通股東裡, 也出現了雲南國際信託的身影。
“如果跌停是由信託計畫導致的, 在沒有明確的違規證據前提下, 這是一個正常的市場行為、應該不會導致監管層介入;不過信託公司需要對投資人擔負責任, 因為按照《信託法》的規定,信託公司需要在信託管理上保持謹慎合理的態度、並採取充分的預警和披露義務。”業內人士稱,如果上市公司在盡到信披義務後,信託公司和投顧沒有及時作出減持等保護投資人利益的操作,那麼很可能需要承擔相應的民事責任。
雲南信託屢屢持倉暴跌股,已經讓人匪夷所思,不論是做通道業務還是真的“踩雷”,似乎都很難讓人難以信服。
出身“湧金系”,業績下滑狂發產品雲南信託成立於2003年,其大股東為雲南省財政廳,但實際其控股股東疑為“湧金系”陳金霞。彼時,被譽為資本市場最後大佬的魏東一手建立起了“湧金系”,而其在2008年墜樓後,掌舵大全便交到了其遺孀陳金霞手裡。
雲南信託2016年年報顯示,公司董事會共有9名成員,除2名為雲南省財政廳推薦外,其餘7名董事均來自于“湧金系”。雲南信託作為國內老牌信託,資產規模處於行業中等水準,註冊資本僅為12億元,與註冊資本上百億的昆侖信託相比,並不顯眼。
而其2016年年報更顯示,截至2016年底,雲南信託自營資產總額超過24億元,淨資產約21億元。不過,去年該公司經營業績並不漂亮,僅實現營業收入4.5億元、淨利潤2億元,兩項資料均結束連續4年的增長,且均出現超過30%的下跌。
增長資料乏力,雲南信託進入2017年開始卯足了力發行信託產品。截至2017年6月末,雲南信託以308只的發行數量位居信託業第一位。截至2017年6月末,信託產品成立規模最大的也是雲南信託,成立規模達到865.77億元。
除了常規的證券投資計畫外,雲南信託甚至還涉及了以房貸為基礎的小貸信託產品。
9月26日,世聯行發佈公告稱,公司及其全資子公司深圳市世聯小額貸款有限公司擬通過雲南國際信託有限公司作為受託人設立“雲南信託.世聯小貸五期資產財產權信託”、擬通過四川信託有限公司作為受託人發行設立“四川信託.世聯小貸2017年第一期小貸資產財產權信託”並通過發行財產權信託進行融資。
雲南信託的信託計畫解決了世聯金融業務負債端“錢從哪裡來”的問題。2016年以來,仲介及地產商自辦或合作開展的金融業務被政策嚴查,首付貸全面被叫停。然而這正是一款基於人與資產的聯接,定位于有房及租房一族的貸款產品。
而早在2013年下半年,世聯行旗下的世聯小貸推出了家圓雲貸業務,即為購房者提供短期的小額貸款,以新房業貸為主,伴有少量的二手房業貸和按揭房消費貸。此後家圓雲貸業務更是成為了世聯行的“爆款單品”。地產雜誌的一篇名為《首付貸“叫停”世聯行扛得住嗎》的文章,就曾曝光過“首付貸業務已經成為世聯行淨利潤新的增長點,公司定增10億元資金也是投向於此”。
當前道德風險的存在,使得小貸平臺控制場景並不好把握。雲南信託除了頻繁“踩雷”暴跌股外,竟還主動與小貸產生了聯繫,不由得讓人對雲南信託捏了一把冷汗。
因為按照《信託法》的規定,信託公司需要在信託管理上保持謹慎合理的態度、並採取充分的預警和披露義務。”業內人士稱,如果上市公司在盡到信披義務後,信託公司和投顧沒有及時作出減持等保護投資人利益的操作,那麼很可能需要承擔相應的民事責任。雲南信託屢屢持倉暴跌股,已經讓人匪夷所思,不論是做通道業務還是真的“踩雷”,似乎都很難讓人難以信服。
出身“湧金系”,業績下滑狂發產品雲南信託成立於2003年,其大股東為雲南省財政廳,但實際其控股股東疑為“湧金系”陳金霞。彼時,被譽為資本市場最後大佬的魏東一手建立起了“湧金系”,而其在2008年墜樓後,掌舵大全便交到了其遺孀陳金霞手裡。
雲南信託2016年年報顯示,公司董事會共有9名成員,除2名為雲南省財政廳推薦外,其餘7名董事均來自于“湧金系”。雲南信託作為國內老牌信託,資產規模處於行業中等水準,註冊資本僅為12億元,與註冊資本上百億的昆侖信託相比,並不顯眼。
而其2016年年報更顯示,截至2016年底,雲南信託自營資產總額超過24億元,淨資產約21億元。不過,去年該公司經營業績並不漂亮,僅實現營業收入4.5億元、淨利潤2億元,兩項資料均結束連續4年的增長,且均出現超過30%的下跌。
增長資料乏力,雲南信託進入2017年開始卯足了力發行信託產品。截至2017年6月末,雲南信託以308只的發行數量位居信託業第一位。截至2017年6月末,信託產品成立規模最大的也是雲南信託,成立規模達到865.77億元。
除了常規的證券投資計畫外,雲南信託甚至還涉及了以房貸為基礎的小貸信託產品。
9月26日,世聯行發佈公告稱,公司及其全資子公司深圳市世聯小額貸款有限公司擬通過雲南國際信託有限公司作為受託人設立“雲南信託.世聯小貸五期資產財產權信託”、擬通過四川信託有限公司作為受託人發行設立“四川信託.世聯小貸2017年第一期小貸資產財產權信託”並通過發行財產權信託進行融資。
雲南信託的信託計畫解決了世聯金融業務負債端“錢從哪裡來”的問題。2016年以來,仲介及地產商自辦或合作開展的金融業務被政策嚴查,首付貸全面被叫停。然而這正是一款基於人與資產的聯接,定位于有房及租房一族的貸款產品。
而早在2013年下半年,世聯行旗下的世聯小貸推出了家圓雲貸業務,即為購房者提供短期的小額貸款,以新房業貸為主,伴有少量的二手房業貸和按揭房消費貸。此後家圓雲貸業務更是成為了世聯行的“爆款單品”。地產雜誌的一篇名為《首付貸“叫停”世聯行扛得住嗎》的文章,就曾曝光過“首付貸業務已經成為世聯行淨利潤新的增長點,公司定增10億元資金也是投向於此”。
當前道德風險的存在,使得小貸平臺控制場景並不好把握。雲南信託除了頻繁“踩雷”暴跌股外,竟還主動與小貸產生了聯繫,不由得讓人對雲南信託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