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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與劉秀爭雄的他,為何終究一事無成、慘澹收場?

兩漢之際, 特別是王莽篡漢之後, 中國歷史再度進入了一個群雄逐鹿、兵戈四起的烽火年代, 各路人馬, 紛紛你方唱罷我登場, 一時間真是不亦樂乎!

“皇帝輪流做, 明年到我家。 ”不僅是中國民間社會的坊間俚語, 更是中國歷史上某些位高權重且又居心叵測者的座右銘, 西漢末年的王莽便是這樣一位亂世梟雄、政治投機者。

初始元年即西元八年十二月, 憑藉沽名釣譽一路扶搖直上的王莽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瘋狂, 暴露出了改朝換代的狼子野心:一方面逼迫姑母王政君交出傳國玉璽, 迫不及待的接受孺子嬰的禪讓;另一方面在安眾侯劉崇、東郡太守翟義等人接連不斷的起義打擊下惶惶不可終日, 稱帝之心日甚一日。

是年臘月, 年逾半百且經歷了從安漢公、宰衡、假皇帝再到真皇帝, 長達八年之久隱忍生活的王莽, 一改昔日的偽善面孔, 借助虛妄的讖緯禪讓之說,

在層出不窮的符命、圖書的鼓動下, 也在諸如“求賢讓位”、“漢曆中衰, 當更受命”、“天告帝符, 獻者封侯”等所謂上蒼“寄語”的“狂熱激勵”下, 於一片“頌歌”聲中道貌岸然的忝入高祖廟拜受, 禦王冠即天子位, 國號“新”, 正式改朝換代, 在中國歷朝除了貴族革命及平民革命之外, 另外開闢了一條篡奪之路——即通過(符命)禪讓作皇帝的先河。

儘管歷史從來都是勝利者的遮羞布, 失敗者的虎皮裙, 但天網恢恢, 疏而不漏, 枉顧民心、悖逆天道的王莽最終還是沒能抗住王匡和樊崇等人領導的聲勢浩大的起義軍。

孔子所說的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的確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地皇四年(西元23年)綠林軍攻入長安, 王莽在混亂中為商人杜吳所殺, 結束了一代梟雄的荒唐生涯。

王莽勢盛時, 出身於隴右(今甘肅天水一帶)豪族的隗囂因才華出眾、孝名遠播、卓有政績而被王莽的國師劉歆以國士的身份邀請到了新朝的帝都長安, 初來乍到的隗囂鋒芒畢露, 深得劉歆賞識,

後來因劉歆叛逆被誅, 隗囂亦因株連而逃歸故土——隴右。

毫無疑問歷史曾給了又一位亂世梟雄隗囂一展抱負、成就偉業的機遇, 但可惜的是每每在歷史的緊要關頭, 在幸運之神頻頻降臨的時候, 他總是瞻前顧後, 畏首畏尾, 一而再再而三的與天賜機緣失之交臂,

冥冥中印證了“天予不取, 反受其咎”的箴言。

如今反觀那個曾敢於和劉秀一爭高低的西州上將軍、隴右大英豪, 不禁令人扼腕歎息。 歷史究竟給予了這個隴右驕子怎樣的機遇, 他又是如何坐失良機的呢?

首先, 天予不取。 劉歆死後不久, 漢室後裔劉玄便在綠林起義軍的擁立下自立為帝, 史稱“更始帝”。 此時的隗囂在叔父隗崔, 兄長隗義及上邽(今甘肅天水)人楊廣、冀縣(今甘肅甘谷)人周宗的鼓動下, 樹立反幟, 自領上將軍, 響應劉玄, 興漢滅莽。 並很快攻佔平襄(今甘肅通渭), 殺了王莽的鎮戎郡(今甘肅天水一帶, 治平襄)大尹, 成為了割據一方的軍閥。

隗囂之所以能夠成為雄踞一方的割據勢力, 除了有任俠好義的叔父鼎力相助, 更因其“素有名,好經書”,然而就在眾望所歸的歷史緊要關頭,隗囂卻研判不清政局的走向,再三推諉,並對隗崔等人說道“宗族何辜!”這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縱觀歷史上的豪傑之士,有哪一個在開創萬世之基業時會有如此喟歎?隗囂如此,當是性格使然,氣量所囿!

其次,明珠暗投。更始二年,隗囂歸順劉玄,被封為右將軍。這真是一招臭棋,劉玄此人“屍乎其位”,胸無大志,聽信讒言,誅殺功臣,其勢必不能長遠,隗囂選擇歸附劉玄,無異于自尋死路。這年冬天,隗崔、隗義因不滿劉玄齷齪而合謀反叛,隗囂竟然親自告密,坐視劉玄斬殺自己的族叔與兄長,最終換來了有名無實的御史大夫頭銜,不僅喪失自我壯大的歷史機遇,更為嚴重的是挫傷了一路追隨而來的隴右故人團的心。

隗囂歸順更始前,不管他開始時有多麼猶豫不決,意志不堅,但揭竿而起後,的確是有一番作為的,延請平陵人方望為軍師,拜隗崔等十三人為將軍,號稱“十三部將”,立高祖廟、發佈討王莽檄,深得百姓愛戴,在很短時間內便招得部眾十萬,並迅速攻佔了隴西、武都、敦煌等數十郡縣,方望在《辭謝隗囂書》中寫道“(隗囂)將建伊、呂之業,弘不世之功。”可惜的是,隗囂不明天下大勢,對“更始政亂,度其必敗”的進言置若罔聞,一意孤行,最終明珠暗投,致使隗崔、隗義被戮,方望憤恨離去,失此左膀右臂,又怎能逐鹿中原、爭雄天下?

第三、戰略失當。官拜御史大夫後,經過與劉玄的長時間接觸,隗囂漸漸覺得劉玄此人果非明主,失敗是早晚的事,遂在劉秀即位(25年)後,苦口婆心的勸說劉玄東歸劉秀,怎奈劉玄不允,反而心生猜忌。在勸說無果又遭猜忌的情況下隗囂欲挾持劉玄東歸,未遂,逃回天水,自稱西州大將軍。

再度回到隴右的隗囂決定招攬舊部、奮發圖強、東山再起。憑藉著積攢下來的聲名和謙恭愛士的形象,迅速招攬了大量的關隴名士,再次名震西州,揚名山東,歷史的風向又一次轉向了隗囂。然而面對光武帝劉秀的誠意招攬,隗囂一方面虛與委蛇,接受鄧禹爵賜,又幫助劉秀打退侵犯三輔且暗通巴蜀公孫述的陳倉人呂鮪,深得光武帝信任與賞識,二人“手書相聞”,親密無間;另一方面又首鼠兩端,就在光武帝對其“恩禮愈篤”之時,隗囂再次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放棄劉秀的誠意邀請,同時拋卻自我的帝王之夢,而選擇稱臣于被一代名將馬援稱之為“井底之蛙,而妄自尊大”的愚人公孫述,被自命非凡的“皇帝”公孫述“敕封”為朔甯王。

被封為朔甯王后,隗囂非但不感到羞辱,反而竭力為公孫述東征西戰,但是當時的劉秀已非昔日的劉秀,而是三分天下有其二的漢皇。建武八年(32年)春,劉秀大將來歙出其不意從山道襲取略陽(今甘肅秦安隴城鎮),隗囂倉皇出逃,部下或死或傷或逃或叛。

第二年春(建武九年),光武帝再次譴使前來規勸隗囂歸順,隗囂深感受辱,怒殺使者,與王元、行巡、周宗等率領蜀救兵五千多人,拼死力戰,退回冀縣。劉秀大將吳漢等因糧盡暫退,安定、北地、天水、隴西四地也暫時回到了隗囂的統治之下,但大勢已去的隗囂憤恨交加,鬱鬱而亡。

一代梟雄自此身銷名寂!隗囂的一生可謂是傳奇的一生,從割據隴右到稱臣更始帝劉玄,再到挾持劉玄東歸失敗,憑藉人望與聲名迅速坐大,直至稱雄西州,但在距離建立豐功偉業的歷史關頭又左支右絀、進退失據,與天賜機緣擦肩而過,特別是棄劉秀而選擇公孫述,可謂是其人生路上的一大敗筆、一招臭棋。

在“前三國”的版圖中,與光武帝劉秀相比,佔據隴右的隗囂無論是根基人脈,還是財力兵力(在財力上“天下稱富庶無如隴右”;兵力上“六郡良家子”),都不亞於後來成就了帝業的劉秀,倘若歷史可以假設,東漢之域中,竟是誰人之天下,或未可知!

一句話,深惜英雄終草莽,千秋事業竟成空!

更因其“素有名,好經書”,然而就在眾望所歸的歷史緊要關頭,隗囂卻研判不清政局的走向,再三推諉,並對隗崔等人說道“宗族何辜!”這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縱觀歷史上的豪傑之士,有哪一個在開創萬世之基業時會有如此喟歎?隗囂如此,當是性格使然,氣量所囿!

其次,明珠暗投。更始二年,隗囂歸順劉玄,被封為右將軍。這真是一招臭棋,劉玄此人“屍乎其位”,胸無大志,聽信讒言,誅殺功臣,其勢必不能長遠,隗囂選擇歸附劉玄,無異于自尋死路。這年冬天,隗崔、隗義因不滿劉玄齷齪而合謀反叛,隗囂竟然親自告密,坐視劉玄斬殺自己的族叔與兄長,最終換來了有名無實的御史大夫頭銜,不僅喪失自我壯大的歷史機遇,更為嚴重的是挫傷了一路追隨而來的隴右故人團的心。

隗囂歸順更始前,不管他開始時有多麼猶豫不決,意志不堅,但揭竿而起後,的確是有一番作為的,延請平陵人方望為軍師,拜隗崔等十三人為將軍,號稱“十三部將”,立高祖廟、發佈討王莽檄,深得百姓愛戴,在很短時間內便招得部眾十萬,並迅速攻佔了隴西、武都、敦煌等數十郡縣,方望在《辭謝隗囂書》中寫道“(隗囂)將建伊、呂之業,弘不世之功。”可惜的是,隗囂不明天下大勢,對“更始政亂,度其必敗”的進言置若罔聞,一意孤行,最終明珠暗投,致使隗崔、隗義被戮,方望憤恨離去,失此左膀右臂,又怎能逐鹿中原、爭雄天下?

第三、戰略失當。官拜御史大夫後,經過與劉玄的長時間接觸,隗囂漸漸覺得劉玄此人果非明主,失敗是早晚的事,遂在劉秀即位(25年)後,苦口婆心的勸說劉玄東歸劉秀,怎奈劉玄不允,反而心生猜忌。在勸說無果又遭猜忌的情況下隗囂欲挾持劉玄東歸,未遂,逃回天水,自稱西州大將軍。

再度回到隴右的隗囂決定招攬舊部、奮發圖強、東山再起。憑藉著積攢下來的聲名和謙恭愛士的形象,迅速招攬了大量的關隴名士,再次名震西州,揚名山東,歷史的風向又一次轉向了隗囂。然而面對光武帝劉秀的誠意招攬,隗囂一方面虛與委蛇,接受鄧禹爵賜,又幫助劉秀打退侵犯三輔且暗通巴蜀公孫述的陳倉人呂鮪,深得光武帝信任與賞識,二人“手書相聞”,親密無間;另一方面又首鼠兩端,就在光武帝對其“恩禮愈篤”之時,隗囂再次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放棄劉秀的誠意邀請,同時拋卻自我的帝王之夢,而選擇稱臣于被一代名將馬援稱之為“井底之蛙,而妄自尊大”的愚人公孫述,被自命非凡的“皇帝”公孫述“敕封”為朔甯王。

被封為朔甯王后,隗囂非但不感到羞辱,反而竭力為公孫述東征西戰,但是當時的劉秀已非昔日的劉秀,而是三分天下有其二的漢皇。建武八年(32年)春,劉秀大將來歙出其不意從山道襲取略陽(今甘肅秦安隴城鎮),隗囂倉皇出逃,部下或死或傷或逃或叛。

第二年春(建武九年),光武帝再次譴使前來規勸隗囂歸順,隗囂深感受辱,怒殺使者,與王元、行巡、周宗等率領蜀救兵五千多人,拼死力戰,退回冀縣。劉秀大將吳漢等因糧盡暫退,安定、北地、天水、隴西四地也暫時回到了隗囂的統治之下,但大勢已去的隗囂憤恨交加,鬱鬱而亡。

一代梟雄自此身銷名寂!隗囂的一生可謂是傳奇的一生,從割據隴右到稱臣更始帝劉玄,再到挾持劉玄東歸失敗,憑藉人望與聲名迅速坐大,直至稱雄西州,但在距離建立豐功偉業的歷史關頭又左支右絀、進退失據,與天賜機緣擦肩而過,特別是棄劉秀而選擇公孫述,可謂是其人生路上的一大敗筆、一招臭棋。

在“前三國”的版圖中,與光武帝劉秀相比,佔據隴右的隗囂無論是根基人脈,還是財力兵力(在財力上“天下稱富庶無如隴右”;兵力上“六郡良家子”),都不亞於後來成就了帝業的劉秀,倘若歷史可以假設,東漢之域中,竟是誰人之天下,或未可知!

一句話,深惜英雄終草莽,千秋事業竟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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