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看見宰予白天睡大覺, 對人的認識發生轉變:“始吾於人也, 聽其言而信其行, 今吾於人也, 聽其言而觀其行。 ”要識破形式主義、官僚主義也一樣, 不能僅僅是聽他說了什麼, 關鍵還要看他做了什麼。
說和做, 並不具有因果關係, 說出來的不一定能做出來, 說得好不一定就能做得好。 道理很簡單, 但為什麼經常會有一些“語言藝術家”, 依然千方百計在“說”上下功夫呢?為什麼這種形式主義、官僚主義總會有市場呢?
這是因為有些人把“說”當成一種身份象徵。 不管多小的單位, 講話的一定是領導。 有一度, 人們評價領導是否有水準,
這是因為“說”是一種客觀的需求。 比如開大會、作報告, 不講不行。 這是因為群眾想從報告裡聽出目標、看到任務、找到方向、得到方法。 這個時候不僅要講, 還要講得透徹, 講得科學、講得實在。 要講出群眾期盼, 講得醍醐灌頂。
把話說好, 也是語言本身的規律。 沒有人願意天生笨嘴拙舌, 於是就有了修辭學。 修辭學有很多種, 每一種都是為了讓表達更準確、更精彩。 話有三說, 巧說為妙。 言之無文行而不遠, 但是言之無物, 行都不得行,
說和做應該是統一起來的, 無論是不是領導, 在不在臺上, 用什麼樣的修辭, 說從做中來, 說用做實現。 古人解字:“人言為信”, 對於黨員領導幹部來說, 說一套、做一套, 就是失信於民。 民無信不立, 黨政幹部同樣也是無信不立。 堅決反對形式主義和官僚主義, 就是要堅決反對這種“口頭政治家”。 領導幹部不是播音員, 不必靠口才存身立世。 言必信、行必果, 一步一個腳印, 必將取大信於民、立大功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