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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鼎文化遺產的海絲印記之二十八——武 藝

經磻溪折東南一公里, 山環水抱、茶園滴翠之處, 得一個村落叫“花門樓”, 保留古民居十餘溜, 有石嶺、石道、石橋、石堤, 飛瀑流泉, 構成“小橋流水人家”的寧靜境界。 這個地方就是人們所津津樂道的福鼎唯一南宋右榜武狀元林汝浹故里。

磻溪地處於福鼎西南部山區, 歷史上為長溪、福寧地, 明萬曆《福寧州志》版圖上則記載為“半溪”, 山清水秀, 地靈人傑, 人文發祥較早。 北宋太平興國三年(978), 林姓先祖林遇公自浙江平陽遷居磻溪西宅, 重視傳統教育, 族中代有功名人物湧現。 南宋時期, 朱熹流寓長溪, 福鼎受到教化,

有艾隱公者曾想追隨朱熹學習理學, 並將第三子林桂發投于朱子高弟楊複門下。

林姓以耕讀傳家, 出了四位進士, 其中林汝浹右榜奪魁武狀元。 相傳, 磻溪族人善於競技, 曾有“撐竹竿飛越門樓”的說法, 現在還留有練武石等遺跡, 因此花門樓被人們稱為“武狀元故里”。

林汝浹是林姓第八世祖, 生於南宋淳熙五年(1178), 字伯深, 號則庵, 幼年資質聰慧, 曾從大洞庵老僧學儒業, 通讀諸子百家。 他潛心鑽研兵家之學, 練弓馬之術。 南宋嘉泰二年(1202), 二十五歲時入泮學習, 嘉定四年(1211), 他三十四歲時中右榜武狀元。 而後, 他兩仕閣門舍人, 遷殿前正將。 曆仕武翼、武經、武功、武德大夫, 主管辰州明道。

宋寶慶元年(1225), 林汝浹告老回鄉, 世傳, 宋理宗褒獎其功績,

賜白銀萬兩, 命長溪知縣楊士豁在其家籌建狀元坊、狀元府。 但林汝浹不願排場, 只在溪岸建木構簡易民居。 在旁鋪設石子道, 置有九個彎, 稱“九曲”, 貫穿整個村落。 九曲裡竣工後, 另外再置一處作為族塾場所, 後稱之為“雙魁書院”。

林汝浹文武全才, 為官清廉, 尤其是告老回鄉後, 他量力而行, 不多取皇上所賜, 不顯耀功名, 以詩書傳家, 建族塾培育後學。 然時光荏苒, 年代久遠, 書院建築今已不存, 僅餘故址。 現在的林氏家廟, 保留一副舊制門坊:“廉正為牧民祖德, 樸淳是問禮家風。 ”是林汝浹清正廉明品行的最好注腳。

過磻溪往西南方向行進, 遠望山脈延綿, 一座山峰聳秀, 即福鼎最高峰青龍山, 山下即青龍村, 有鄭姓世居於此。 青龍鄭氏始遷祖瑞者公,

於明永樂年間, 由梨園遷居此地, 堂號為“滎陽郡”。 從譜牒文獻透露消息, 至清代, 有過武舉功名。

武藝是傳統健身活動, 村民庭院至今保留下來有多塊練武石、竹箭銷等器具。 青龍村練武始於清末, 出過武秀才, 有鄭大鏞(生卒年失考), 名士鼎, 字欽重, 號文齋, 福鼎武庠生, 好娛情遊宴騎射, 不求聞達, 福鼎知縣譚掄題給他匾額“任恤可風”, 褒獎高尚品行。 鄭飛翰(生卒年失考), 福鼎武庠生, 一生惇朴節儉, 幼習弓馬, 應童子試, 取進縣學第一名“案元”。 鄭飛鴻(1797—1854), 字逵升, 號儀亭, 福甯府武庠生, 為人豪爽慷慨, 交友有信, 嫺熟弓馬, 進取府學第七名, 還被聘為教授, 教學武生。 鄭芳蘭(生卒年失考), 名家珍, 福甯府武庠生, 少習詩書, 年長嫺熟騎射,

馬步弓石, 靡不過人。

據村民介紹, 青龍村裡練武盛行, 一為防身, 一為健身。 最後一位武藝傳承人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前去世, 村裡練武之習遂中斷。 青龍村的鄭老師說, 武秀才房子之前還放置很多竹木箭, 後來因沒有人重視而丟棄。 因為武藝, 帶動了村落發展, 至今青龍保留多座上規模的較完好的古民居群, 有門牌75—79號、80—89號民居, 建於清代, 坐西向東, 為一進合院式木構二層建築, 穿鬥式歇山頂。 中軸建築由門樓、天井、正廳、後天井組成。 構造雀替雕刻走獸、花卉等, 製作精美。 門前置一對旗杆夾, 門樓懸嘉慶二十四年(1819)匾額 “選魁”, 為福建學政吳椿為青龍貢元鄭飛騰所立。

硤門石蘭鄧家祖傳拳棍術 張海洲 攝

東南濱海地帶, 有石蘭村也傳習武術。 村裡鄧氏族人至今保持的傳統武術分為拳術與棍術, 屬於南拳支派。 元末明初, 倭寇侵擾福建沿海村莊, 上岸燒殺擄掠, 無惡不作。 村民十分痛恨, 由是奮起習武, 上至古稀老人, 下至孩童, 都練拳弄棍, 給匪寇以痛擊, 據說, 後面一直到了民國時期, 海盜也是聞風喪膽的。

石蘭傳承武術有記載人物是鄧百積(1876—1960),青年時,身強力壯,雙臂可舉數百斤重的石鎖。民國時期,有猛虎出沒村莊糟蹋莊稼,侵害牲畜。鄧百積藝高膽大,隻身尋機打死猛虎,為村裡除去虎患。

石蘭鄧家拳棍術屬於傳統體育與競技類的非物質文化遺產,2012年列入福鼎市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村中一直沿襲父傳子、子傳孫的傳授方式,所練的鄧氏內家棍內家拳較少受到外界的影響,具有很強的搏擊實戰技能。內家棍內家拳講究以肘護肋,做到進攻時步伐穩健、動作緊湊、進退靈活,下如鐵釘,上如車輪,手如碾盤。其中棍術實戰時,講究硬打硬撥,以力取勝,有“棍掃一大片”之說。

在石蘭村鄧姓祠堂大廳和院埕上,比往常熱鬧,有不少常年在外的族人都趕回來,參加鄧姓祖傳拳棍術傳習活動,或一睹村裡還能表演拳棍術的傳承人的風采。這一天的活動,還吸引了慕名而來的外姓外村的觀眾。一時間,陳舊的祠堂內外,響起了武術比劃的喝彩聲。石蘭鄧家祖傳拳棍術分為拳和棍兩大部分。無論拳術,還是棍術,可單獨表演,也可雙人對打,具有一定的觀賞性。

當日,在鄧氏舊宗祠舉辦的鄧家抗倭拳棍術傳承傳習活動中,表演者有七老八十的長者,也有初出茅廬的青年後人。其中八十多歲的鄧其增和六十多歲的郭(鄧)昌懷,是福鼎市第一批市級非遺傳承人,都進行了尤其精彩的表演。郭(鄧)昌懷師傅還現場傳授鄧家拳棍術的打法,講解技巧,示範動作,期望將武藝傳承給下一代人。

南宋岳武穆曾說一名句:“文官不愛錢,武官不惜死,則天下太平矣。”考究源流,武藝與中國歷史上的武舉制度相關,武舉創始于唐代,興盛是明清兩代,考試科目有馬射、步射、平射。明代定三年一試,考試內容主要是馬步、弓箭和策試。至清代,民間習武之風興盛一時,武藝成為傳統文化中的精萃。

從以上一些事例中,可以看出,福鼎在武功文化上有所創造和傳承,並湧現一批功名人物,如宋代的王褒、楊維、高宗弼等人,元代有高公玉,清康熙年間,武舉人有高各鳴、張為霖、喻若楫、蔡文苑等人,清代的林兆森、陳大豐、周龍等十多人也取得功名,分析其成因,是古代武舉制度的結果。

我們要講福鼎武藝的故事,是因為傳統體育、競技和雜技是珍貴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從目前情況看,唯石蘭代有傳承,以內傳為主。從事武藝的家族和村莊,已少有傳習,保留武術套路則更少了。

海盜也是聞風喪膽的。

石蘭傳承武術有記載人物是鄧百積(1876—1960),青年時,身強力壯,雙臂可舉數百斤重的石鎖。民國時期,有猛虎出沒村莊糟蹋莊稼,侵害牲畜。鄧百積藝高膽大,隻身尋機打死猛虎,為村裡除去虎患。

石蘭鄧家拳棍術屬於傳統體育與競技類的非物質文化遺產,2012年列入福鼎市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村中一直沿襲父傳子、子傳孫的傳授方式,所練的鄧氏內家棍內家拳較少受到外界的影響,具有很強的搏擊實戰技能。內家棍內家拳講究以肘護肋,做到進攻時步伐穩健、動作緊湊、進退靈活,下如鐵釘,上如車輪,手如碾盤。其中棍術實戰時,講究硬打硬撥,以力取勝,有“棍掃一大片”之說。

在石蘭村鄧姓祠堂大廳和院埕上,比往常熱鬧,有不少常年在外的族人都趕回來,參加鄧姓祖傳拳棍術傳習活動,或一睹村裡還能表演拳棍術的傳承人的風采。這一天的活動,還吸引了慕名而來的外姓外村的觀眾。一時間,陳舊的祠堂內外,響起了武術比劃的喝彩聲。石蘭鄧家祖傳拳棍術分為拳和棍兩大部分。無論拳術,還是棍術,可單獨表演,也可雙人對打,具有一定的觀賞性。

當日,在鄧氏舊宗祠舉辦的鄧家抗倭拳棍術傳承傳習活動中,表演者有七老八十的長者,也有初出茅廬的青年後人。其中八十多歲的鄧其增和六十多歲的郭(鄧)昌懷,是福鼎市第一批市級非遺傳承人,都進行了尤其精彩的表演。郭(鄧)昌懷師傅還現場傳授鄧家拳棍術的打法,講解技巧,示範動作,期望將武藝傳承給下一代人。

南宋岳武穆曾說一名句:“文官不愛錢,武官不惜死,則天下太平矣。”考究源流,武藝與中國歷史上的武舉制度相關,武舉創始于唐代,興盛是明清兩代,考試科目有馬射、步射、平射。明代定三年一試,考試內容主要是馬步、弓箭和策試。至清代,民間習武之風興盛一時,武藝成為傳統文化中的精萃。

從以上一些事例中,可以看出,福鼎在武功文化上有所創造和傳承,並湧現一批功名人物,如宋代的王褒、楊維、高宗弼等人,元代有高公玉,清康熙年間,武舉人有高各鳴、張為霖、喻若楫、蔡文苑等人,清代的林兆森、陳大豐、周龍等十多人也取得功名,分析其成因,是古代武舉制度的結果。

我們要講福鼎武藝的故事,是因為傳統體育、競技和雜技是珍貴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從目前情況看,唯石蘭代有傳承,以內傳為主。從事武藝的家族和村莊,已少有傳習,保留武術套路則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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