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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劇場到景區,祺天文化要將沉浸式內容分發到更多場景

IP化的沉浸內容正在成為線下娛樂場景的重要組成部分。

作者 | 尹航

這是三聲報導的第323家創業公司

上個月底, 《三體》舞臺劇在北京北展劇場進行了最後的三場收官演出, 場場座無虛席。 原著小說的IP效應, 加上該劇所應用的3D Mapping、紗幕成像、視聽特效前沿科技, 使其呈現出與傳統舞臺劇的截然不同的效果, 並在沉浸感上表現突出。

這場舞臺劇背後的承制團隊祺天文化, 早在2012年還處於工作室階段時, 就邁出了IP舞臺劇化改造的第一步。 他們最早對《盜墓筆記》進行了真人化開發, 並且在接下來的幾年中, 陸續研製了盜墓筆記的外傳《新月飯店》、《藏海花》和《解憂雜貨店》等新型IP舞臺劇。

《解憂雜貨鋪》劇照

祺天文化的創始人劉方祺畢業於上海戲劇學院導演系, 一直活躍在舞臺劇的引進與製作上。 從導演《盜墓筆記》舞臺劇開始, 劉方祺引入了專注在新媒體視覺效果和舞臺控制上的技術團隊,

從技術維度上加強了沉浸式的產品體驗。

目前, 祺天文化已經完成了總額在數千萬級別的兩輪融資, 投資方包括阿裡系的湖畔山南資本與光線影業。 他們更大的野心, 在於目前已經迎來升級改造的線下場景上。 在舞臺劇領域積累的強沉浸感產品開發經驗和成熟的團隊, 將應用在文旅等新場景中, 順應更加強調個人沉浸體驗的時代走向。

打造有IP的沉浸式“新舞臺劇”

在創作《盜墓筆記》舞臺劇之前, 劉方祺與他的團隊一直以戲劇工作室的形式從事著舞臺劇的創作和改編。

上海的演藝市場相對成熟且穩定, 劉方祺的主要工作也以引進和改造國外成熟的劇碼為主。 在2012年的檔口, 他和他的夥伴們都感到了一種長期重複帶來的厭倦, 演藝市場也在渴求著一些新的變化。

“我們感覺到了一些內容創作和表達形式上的瓶頸。 ”劉方祺說, “傳統的舞臺劇已經給不了我們創作上的動力了, 當時就想開拓一點新的途徑, 做一些別人覺得不可能的事情。

”出於這個考慮, 劉方祺開始尋找一些看似無法“舞臺化”的題材, 《盜墓筆記》正是在這種背景下進入他們的視野。

那是在2012年, 《盜墓筆記》連載結束不久, 熱度仍在粉絲群體中留存。 團隊根據作品形態進行了動漫化的改造, 引入大量的視覺敘事內容, 利用多媒體視覺技術和精確的舞臺控制, 讓故事完全以一種新的形態和觀影形式在舞臺上呈現, 同時讓觀眾實現更高程度的“沉浸”。

“原則是選擇我們興奮的內容深挖潛能。 如果這個故事正好有深遠的受眾基礎, 那就是最好的。 ”劉方祺說, 比起完全原創的劇本, 打造這樣一個有受眾基礎的項目風險的確相對較小, 但內容本身才是團隊最看重的。

不過, 正是在《盜墓筆記》的火爆中,

他們發現了IP的價值。 “我們遇到了一批史上最年輕的話劇觀眾, 最小的可能就15歲, 沒有這部劇, 他們可能永遠不會走進劇場。 ”

多樣化的改編後來被證明確實是延長甚至放大IP生命力的一種方式, 但在創作《盜墓筆記》舞臺劇的2012年以及正式公演的2013年, IP的概念其實還未被普及。

“我們很慶倖在那個時間點, 有機會嘗試了以舞臺劇的形式改編IP。 ”劉方祺告訴我們, “否則到了2014年以後, 電影、網劇等各種改編形式一下子火起來, 就沒有做舞臺劇的機會了。 ”

視窗期給了他們寶貴的實踐“新舞臺劇”的機會, 在之後, 劉方祺和團隊踐行了內容上“精選全球IP“的方針, 相繼操盤了《盜墓筆記》的衍生作品《新月飯店》、《藏海花》和《解憂雜貨店》等內容。

《新月飯店》劇照

從內容和受眾的維度上看,劉方祺的團隊已經給舞臺劇市場帶來了增量。但他們更關注的是內容層面的創新以及創新的可持續性。在決定做一些看似“不可能舞臺化”的項目之初,劉方祺就引入了多媒體視覺和舞臺研發的技術團隊作為新團隊的重要組成部分。

“說實話,當時這個IP交給一個傳統話劇團隊,他做不成這個樣子。”在劉方祺看來,要做出一部成功的“新舞臺劇”,需要很好地融合“技術和藝術”的部分。“攝影、多媒體視覺、舞臺科技,加上我這樣一直在講商業化的娛樂故事的導演,正好組成了一個合適的團隊。”

因此,在故事之外,視效體驗成了《盜墓筆記》舞臺劇一個較大的創新點。劉方祺告訴《三聲》(微信ID:tosansheng),雖然與後來經過數次反覆運算的版本相比,2013年第一次公演的《盜墓筆記》舞臺劇在視覺與沉浸體驗上還很“幼稚”,但對當時的市場來說,已經是一大亮點。

更重要的是,內容與技術團隊在操盤“新舞臺劇”的過程中持續磨合,形成了一套“科學工作流程”。“這是工業化的基礎。而工業化是穩定產出的前提。”劉方祺說,雖然他們“求精不求量”,但製作過程的工業化保證了每一場演出品質穩定。

文旅升級釋放紅利,沉浸內容找到新場景價值

褀天文化創始人劉方褀

在內容+技術團隊的掌舵下,祺天文化在舞臺劇上實現了穩定的產出。“每年做1到2部。”劉方祺向《三聲》表示,他們每一個專案都是盈利的,所以公司一直在流水上表現不錯。對劉方祺來說,在劇場中“造夢”的目標已經初步實現,不過,他們的野心並不止於此。

其中重要的原因在於舞臺劇市場天花板明顯。“劇場的硬體條件有限,可服務的觀眾人數也有限。”劉方祺說,“並且,在娛樂形式極大豐富的當下,舞臺劇必然是一個相對小眾的市場。”

在舞臺劇操盤過程逐漸形成具有核心的內容開發能力並擁有成熟的團隊後, 劉方祺“想把夢做到別的領域”。線下場景在當下重新得到重視,而優質內容卻仍然稀缺。文旅場景擁有高流量但模式與體驗都較為陳舊,在這一點上表現尤其突出,也是劉方祺準備重點佈局的新方向。

去年,他們與宋城演藝集團合作,改造了一個主題樂園中的海盜船。“本來是一個傳統的鬼屋,只有一些紅外觸發的驚悚裝置。”劉方祺說,他們運用之前一些懸疑舞臺劇的素材,創建了一個“恐怖馬戲團“的懸疑故事,在整個船的四層空間裡面演出,引入真演員,並且設計了多重支線。考慮到景區所需要的翻台率,故事被設計在25分鐘左右,每天可演出十餘場。另外,他們還介入了三亞一家恐龍園、貴州的天文小鎮以及廣州一家大型體育場館的內容改造。

“現在大家要求文旅專案有更強的沉浸感和參與感,自己的身份需求會比較強。”劉方祺說,而打造與IP結合的強戲劇感、強沉浸感內容正是祺天文化的強項。

選擇切入文旅的另一個原因在於其場景的完整度,“我們只需要聚焦在我們的核心業務上,對內容進行升級。”劉方祺說,這比從零開始要簡單得多。“2018年,我們會有一些擁有產業頭部效應的專案出現。”

而在此之前,團隊最重要的工作依舊是“磨合”。“相當於我們現在要跟文旅行業中的硬體團隊進行一系列的合作。”劉方祺說,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保證“潤滑度”以減少損耗。“你不能等到項目操盤中再去磨合。”況且,文旅行業本身在技術與工作流程都有自己非常成熟的一套程式。

作為內容提供方,祺天文化更像是一波注入傳統行業的“新水”。“我們與急需內容的行業之間是互相渴望的。”劉方祺說,“所以磨合只是技術操作和時間上的問題。我們從中小型專案開始,用快速反覆運算的方式,不斷讓產品形態更加的完善。”

在劉方祺看來,“高沉浸度的個人化體驗,是這個時代的走向。”而這正是沉浸式內容與產品的最大機會。

©三聲原創內容 轉載請聯繫授權

《新月飯店》劇照

從內容和受眾的維度上看,劉方祺的團隊已經給舞臺劇市場帶來了增量。但他們更關注的是內容層面的創新以及創新的可持續性。在決定做一些看似“不可能舞臺化”的項目之初,劉方祺就引入了多媒體視覺和舞臺研發的技術團隊作為新團隊的重要組成部分。

“說實話,當時這個IP交給一個傳統話劇團隊,他做不成這個樣子。”在劉方祺看來,要做出一部成功的“新舞臺劇”,需要很好地融合“技術和藝術”的部分。“攝影、多媒體視覺、舞臺科技,加上我這樣一直在講商業化的娛樂故事的導演,正好組成了一個合適的團隊。”

因此,在故事之外,視效體驗成了《盜墓筆記》舞臺劇一個較大的創新點。劉方祺告訴《三聲》(微信ID:tosansheng),雖然與後來經過數次反覆運算的版本相比,2013年第一次公演的《盜墓筆記》舞臺劇在視覺與沉浸體驗上還很“幼稚”,但對當時的市場來說,已經是一大亮點。

更重要的是,內容與技術團隊在操盤“新舞臺劇”的過程中持續磨合,形成了一套“科學工作流程”。“這是工業化的基礎。而工業化是穩定產出的前提。”劉方祺說,雖然他們“求精不求量”,但製作過程的工業化保證了每一場演出品質穩定。

文旅升級釋放紅利,沉浸內容找到新場景價值

褀天文化創始人劉方褀

在內容+技術團隊的掌舵下,祺天文化在舞臺劇上實現了穩定的產出。“每年做1到2部。”劉方祺向《三聲》表示,他們每一個專案都是盈利的,所以公司一直在流水上表現不錯。對劉方祺來說,在劇場中“造夢”的目標已經初步實現,不過,他們的野心並不止於此。

其中重要的原因在於舞臺劇市場天花板明顯。“劇場的硬體條件有限,可服務的觀眾人數也有限。”劉方祺說,“並且,在娛樂形式極大豐富的當下,舞臺劇必然是一個相對小眾的市場。”

在舞臺劇操盤過程逐漸形成具有核心的內容開發能力並擁有成熟的團隊後, 劉方祺“想把夢做到別的領域”。線下場景在當下重新得到重視,而優質內容卻仍然稀缺。文旅場景擁有高流量但模式與體驗都較為陳舊,在這一點上表現尤其突出,也是劉方祺準備重點佈局的新方向。

去年,他們與宋城演藝集團合作,改造了一個主題樂園中的海盜船。“本來是一個傳統的鬼屋,只有一些紅外觸發的驚悚裝置。”劉方祺說,他們運用之前一些懸疑舞臺劇的素材,創建了一個“恐怖馬戲團“的懸疑故事,在整個船的四層空間裡面演出,引入真演員,並且設計了多重支線。考慮到景區所需要的翻台率,故事被設計在25分鐘左右,每天可演出十餘場。另外,他們還介入了三亞一家恐龍園、貴州的天文小鎮以及廣州一家大型體育場館的內容改造。

“現在大家要求文旅專案有更強的沉浸感和參與感,自己的身份需求會比較強。”劉方祺說,而打造與IP結合的強戲劇感、強沉浸感內容正是祺天文化的強項。

選擇切入文旅的另一個原因在於其場景的完整度,“我們只需要聚焦在我們的核心業務上,對內容進行升級。”劉方祺說,這比從零開始要簡單得多。“2018年,我們會有一些擁有產業頭部效應的專案出現。”

而在此之前,團隊最重要的工作依舊是“磨合”。“相當於我們現在要跟文旅行業中的硬體團隊進行一系列的合作。”劉方祺說,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保證“潤滑度”以減少損耗。“你不能等到項目操盤中再去磨合。”況且,文旅行業本身在技術與工作流程都有自己非常成熟的一套程式。

作為內容提供方,祺天文化更像是一波注入傳統行業的“新水”。“我們與急需內容的行業之間是互相渴望的。”劉方祺說,“所以磨合只是技術操作和時間上的問題。我們從中小型專案開始,用快速反覆運算的方式,不斷讓產品形態更加的完善。”

在劉方祺看來,“高沉浸度的個人化體驗,是這個時代的走向。”而這正是沉浸式內容與產品的最大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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