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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男冠軍陳楚生這十年

35歲的陳楚生對自己的評價是“一個怪客”。 這位曾以文雅氣質收穫331萬張短信投票的2007年快樂男聲總冠軍, 出道至今, 經歷了“過山車”一樣的十年。

作為草根, 他憑藉選秀節目一炮而紅;一年半後, 他主動放棄與天娛的合同, 陷入漫長的解約官司;簽約華誼5年, 他專心做音樂, 零星參演影視劇;2015年年初, 他的指彈音樂工作室獨立運營, 組建新樂隊SPY.C。 每當外界討論2007年快男13強的發展時, 陳楚生都會被歸為商業標準下步步後退的失意者。 但他自有一套評價標準:“我有一個家庭, 有很賢慧的老婆, 有很可愛的寶寶, 我還可以專心地做我的音樂。 我覺得天下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了。 ”

陳老闆的時間維度

白襯衫、牛仔褲, 懷抱吉他唱著“有沒有人曾告訴你”的清瘦男生, 十年來一直定格在很多人的記憶裡。 2007年夏天, “快樂男聲”全國總決賽舞臺上, 25歲的陳楚生深情、穩健, 散發出與實際年齡不匹配的淡然。

“花生”喜歡喊他“楚公子”, 一個武俠小說中才有的稱呼。

翻看十年前的比賽影像, 陳楚生多數時間裡都在安安靜靜唱歌, 評委點評時, 無論讚揚還是批評, 他的表情始終少有波瀾, 感謝觀眾的方式也只有“謝謝”和鞠躬兩種。

19歲, 陳楚生離開家鄉三亞立才農場, 隻身闖蕩深圳, 先是送速食外賣, 後在酒吧駐唱。 陳楚生長了一張沒什麼攻擊性的臉, 氣質裡透著溫和, 看上去就是個好脾氣的傢伙。 音樂工作室的90後員工描述老闆陳楚生:大寫加粗的NICE。 他關心開工前大家有沒有吃飯, 習慣說“辛苦了”;開會討論, 他表達意見的方式是“我覺得×××也許會更好, 你覺得呢?”晚間通告收工之後, 他帶大夥兒去吃飯。 但3月初的一次會議上,

“陳老闆”發火了。 新專輯的宣傳事項遲遲未能確定, 他板著臉撂下一句:“這件事情大家幹不幹?不幹今天就走了。 ”他真走了, 拐進距離會議桌1米遠的小廚房抽了根煙。

陳楚生認定的朋友, 很多都交往超過10年, 戀愛也一口氣談了13年。 他是個念舊的人, 用音樂創作人金玟岐的話說, “陳楚生是一個有時間維度的人”。

不快樂的快樂男生

2007年4月20日, Big Boy樂隊吃了一頓氣氛凝重的宵夜。 主唱陳楚生鄭重地向吉他手王棟和鍵盤手陶華解釋, 參加《快樂男聲》是為了樂隊, 不是他要單飛。 第二天, 陳楚生飛到西安, 趕在最後一天報名參賽。

就像評委黑楠所說, 陳楚生憑藉歌聲在後續比賽中實現了“青蛙變王子”的逆襲。 舞臺上的風光背後,

他承受著強度巨大的訓練——學拳擊、表演、聲樂、舞蹈, 錄VCR, 上通告, “行程可滿了, 每天睡覺不到3個小時”。

決戰之夜, 陳楚生頂著雞冠頭, 身穿白襯衫、金色西服套裝, 在Big Boy樂隊助陣下挑戰不擅長的R&B風格。 最終, 他手持冠軍獎盃, 站在高臺上接受全場歡呼。

一隻腳踏入娛樂圈的陳楚生沒有意識到, 冠軍只是開始。 工作密密匝匝撲過來, 抗洪搶險、快男全國巡迴演唱會、拍攝代言廣告, 還有上不完的通告, 放伴奏帶的商業演出……越往後越恐懼:明明想做音樂, 卻在音樂上花費時間最少。

這種生活持續了一年半, 陳楚生覺得自己被掏空了。 2008年12月30日, 他留下一封信, 將手機關閉之後悄悄離開。 2009年8月23日, 陳楚生等來一紙裁決, 650萬元創下內地藝人解約賠償的最高紀錄。

黃金時代的“互相傷害”

2009年10月末, 陳楚生與華誼音樂簽約。 經紀人是一起“轉會”來的周傑, 音樂夥伴仍然是Big Boy樂隊的王棟和陶華。 在新公司, 陳楚生很快找到自己的節奏:在工體舉辦個人演唱會, 擔任陳坤、許巍、孫燕姿演唱會表演嘉賓, 為電影《山楂樹之戀》《狄仁傑之通天帝國》《風聲》獻唱主題曲, 舉辦全國巡迴演唱會, 以平均兩年一張的頻率發表原創專輯。

2009-2011年是陳楚生商業上的黃金時代。 “開了幾場大型場巡迴演唱會, 代言、商演、商業合作都比較多。 ”周傑記得, 最密集時一個月有20天在外面跑, “對多數藝人來說, 這是正常節奏。 但對他就不一般了, 他又不開心。 ”

陳楚生是典型的外表隨和、內心堅毅的人。 他把性格中的棱角藏在音樂裡——凡是涉及音樂的部分, 他極少妥協。創作專輯《我知道你離我不遠》時,較勁的陳楚生從那個只有60公斤的消瘦身體裡跳出來。歌曲《黃金時代》的歌詞,他自己寫了一版,再先後邀請3個作詞人來寫,光是詞作者王海濤就改了5次。團隊從此留下“互相傷害”的習慣:內部比稿。陳楚生彈著吉他演唱各個版本的歌詞,再由團隊工作人員投票,少數服從多數。

新生態裡的新狀態

某種程度上,SPY.C樂隊剛剛面世的同名專輯《偵探C》,同樣是“博弈”的結果。陳楚生家的地下室,陶華和王棟天天報到,三人聚在一起創作,兩天一次小吵,兩個月一次大吵。為擺脫被大公司“推著走”的局面,陳楚生決定將指彈音樂工作室獨立出來,自己經營。陳楚生給自己創造了一個嶄新的生態系統:把商演頻率控制在可以接納的範圍內,只要錢足夠養活團隊,付得起專輯製作費用,其他的就可以由著性子來。

老闆陳楚生讓藝人陳楚生以最舒服的節奏安排工作,這讓後者很開心。他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經紀人,自己選擇合適的通告,保持平均一週一場的演出頻率。兩年了,老闆陳楚生摸著石頭過河,目標唯有一個,為藝人陳楚生尋找最合適的商業模式。作為老闆的陳楚生明白,做一張合成器流行風格的新專輯,不啻於一場冒險。但作為歌手,他還是希望自己精心打造的作品被喜歡,尤其是那些陪伴十年的“花生”。文/裘雪瓊

他極少妥協。創作專輯《我知道你離我不遠》時,較勁的陳楚生從那個只有60公斤的消瘦身體裡跳出來。歌曲《黃金時代》的歌詞,他自己寫了一版,再先後邀請3個作詞人來寫,光是詞作者王海濤就改了5次。團隊從此留下“互相傷害”的習慣:內部比稿。陳楚生彈著吉他演唱各個版本的歌詞,再由團隊工作人員投票,少數服從多數。

新生態裡的新狀態

某種程度上,SPY.C樂隊剛剛面世的同名專輯《偵探C》,同樣是“博弈”的結果。陳楚生家的地下室,陶華和王棟天天報到,三人聚在一起創作,兩天一次小吵,兩個月一次大吵。為擺脫被大公司“推著走”的局面,陳楚生決定將指彈音樂工作室獨立出來,自己經營。陳楚生給自己創造了一個嶄新的生態系統:把商演頻率控制在可以接納的範圍內,只要錢足夠養活團隊,付得起專輯製作費用,其他的就可以由著性子來。

老闆陳楚生讓藝人陳楚生以最舒服的節奏安排工作,這讓後者很開心。他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經紀人,自己選擇合適的通告,保持平均一週一場的演出頻率。兩年了,老闆陳楚生摸著石頭過河,目標唯有一個,為藝人陳楚生尋找最合適的商業模式。作為老闆的陳楚生明白,做一張合成器流行風格的新專輯,不啻於一場冒險。但作為歌手,他還是希望自己精心打造的作品被喜歡,尤其是那些陪伴十年的“花生”。文/裘雪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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