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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老革命”參加蘭亭獎落選了

躲在故紙堆裡的“造反派” 請點擊此處輸入圖片描述

大家在一起的時候, 他講著上海話, 會讓人覺得他很慈祥, 是個好好先生。

最奇特的是他在微信裡每天曬著他寫的書法, 每天寫得一樣。 我們無法看出好壞, 但是非常佩服他居然寫得如此精妙如此日復一日。 我當時就在想一個人怎麼除了書法就沒有其他任何活動?後來他大概覺得光曬書法也沒多大意思, 就開始結合書寫的內容講起其中典故了, 那就大大不一樣了, 立刻變得生動有趣並很有深度。

胡傳海作品

曹先生是個“很摳門”的人, 有人說他一定要把錢一張張數清楚後再開筆寫, 我是相信的。 我退休前曾約他寫的眉批古代碑帖, 寫的作品已經寄出, 但稿費令他不太滿意, 他立馬通知快遞退回, 後來談妥了再寄, 同時還通知我們郵資到付, 我當時就在想, 他這麼有錢居然還和我計較小錢, 把我給氣得恨不得揍他。 我想這也是曹寶麟獨標氣格的地方, 一是一、二是二。

但是曹先生的學問和書法又令我們不得不佩服, 屬於國寶級一流水準。 雖然說他是研究考據學的, 興致來時也會玩批評, 最早是對劉炳森的批評, 我當時就在《書法》雜誌卷首語中說, 人也死了就不要再提了, 有什麼意思。 還有邱振中演講時, 他竟然會當著很多人的面把邱先生的臉皮扒下來。 這次又對中國書協和李士傑連開兩炮。 勇氣可嘉, 我幾乎忘記他是研究考據學的了, 把他當作和我等一類的專門從事批評的人了。

這時我才發現他身上具有鬥士和“殺手”的氣質。 當然他能搞批評我很高興, 還鼓勵了他。 但是, 至於說某某的書法不如20年前沒必要, 其實當今書法家很多都不及20年前, 只不過相比20年前更江湖更世故而已, 否則我們怎麼會老是聽到這樣一句話:他好像沒有以前寫得好。

胡傳海作品

我真搞不懂“蘭亭獎”居然有這麼多的“老革命”參加“少先隊”的活動, 你去參加, 入選是應該的, 沒入選是丟臉的。 有人發微信告訴我, 某某(“書法老革命”)也落選了, 我回復說“活該”。 記得全國第一屆群眾書法大賽的時候, 單曉天去參加, 我的老師就說他不應該去參加, 評選的人都是你學生輩的, 得了獎也沒多光彩。 結果他得了個三等獎。 估計當時他是相當鬱悶的。 所以我們不能連這點都搞不清。 按照我的意思, 連李雙陽、徐右冰都不應該去參加, 每次展覽都應該把名額讓出來給新人, 老是得獎你們也不覺得膩嗎?

至於李士傑先生, 他因為有錢, 很多時候辦事可能會使用“經濟杠杆”, 而很多人很多時候也希望他使用這一杠杆, 久而久之,屢試不爽後手法也就單一化了。怪誰呢?只能怪當今的拜金現象。李先生也是蠻冤枉的,他的出發點還是想為大家做點事,就是毛毛細雨灑不到普天之下的,又不能用飛機撒。當然,如學問豐贍又不缺錢的諸如曹寶麟、叢文俊、黃惇等最看不起有了幾個臭錢就嘚瑟的人,文人的風骨也就在這個時候凸顯了出來。

總而言之,曹老師有兩個形象:一、搞考據的專門每天不厭其煩寫字抄書的老夫子。二、義無反顧勇往直前的書法“造反派”。我更喜歡後者,因為真誠好玩,這才是他性格中本真的一面。他的“二炮”一打,我開玩笑地說:書法股票給曹老師拉起來了,一波行情來了。

六十年代六十書家

自從有人策劃了七十年代書法展,以年代年齡為劃分物件的展覽形式也時興起來了。同年齡有什麼好處呢?無非就是有共同語言,大致相同的生活閱歷,看看究竟誰寫得更好更有趣味。那麼六十年代有什麼特點呢?無非是現在這幫人不少掌握著實權,屬於“權位正當時”的那撥人,他們模糊地看見了“文革”的尾巴,也看見過上山下鄉,也體味過城市裡蝸居在幾平方裡苟活的日子,或是在鄉下光著屁股和腳丫子,眼睛發綠地尋找著吃的東西。所以,現在的他們顯得十分的機靈和世故,拼命地找機會賣字賺錢,弄不好孩子還需要買房。所以,姜壽田和湖南衡陽的一批朋友策劃了這樣的一個展覽,把身體最好、腦子最靈、想法最多、算得最精的一批人展現到大家面前了。

前不久邀請我去參加看稿會,和很多展覽一樣,有的很精心創作,有的敷衍了事,主辦方本想把大家意見回饋給寫得不行的人,被我勸阻了。我說,你若說大家都覺得他的作品不行,他會說,說話的算老幾?再說有的人還是高校的教授、博導。其實,在不少時候有的人只是應付一下。

於是,在我回來後,主辦方就告訴我,六十年代書法家作為精算師的特質就表現了出來。有的說稿酬太低了,顯得極為不高興。還有的估計覺得拿這種稿酬是坍自己的台,乾脆說稿酬我不要了,字捐獻給你們(我覺得他很拎得清)。還有的說展覽可以,作品不留,稿酬也不要了。反正就是要那些策劃的人給他們抬轎子,有的人嫌轎子太破太舊太小,弄得轎夫左右為難,如此而已。

由此可見,在中國搞一個有創意的展覽確實很不容易

久而久之,屢試不爽後手法也就單一化了。怪誰呢?只能怪當今的拜金現象。李先生也是蠻冤枉的,他的出發點還是想為大家做點事,就是毛毛細雨灑不到普天之下的,又不能用飛機撒。當然,如學問豐贍又不缺錢的諸如曹寶麟、叢文俊、黃惇等最看不起有了幾個臭錢就嘚瑟的人,文人的風骨也就在這個時候凸顯了出來。

總而言之,曹老師有兩個形象:一、搞考據的專門每天不厭其煩寫字抄書的老夫子。二、義無反顧勇往直前的書法“造反派”。我更喜歡後者,因為真誠好玩,這才是他性格中本真的一面。他的“二炮”一打,我開玩笑地說:書法股票給曹老師拉起來了,一波行情來了。

六十年代六十書家

自從有人策劃了七十年代書法展,以年代年齡為劃分物件的展覽形式也時興起來了。同年齡有什麼好處呢?無非就是有共同語言,大致相同的生活閱歷,看看究竟誰寫得更好更有趣味。那麼六十年代有什麼特點呢?無非是現在這幫人不少掌握著實權,屬於“權位正當時”的那撥人,他們模糊地看見了“文革”的尾巴,也看見過上山下鄉,也體味過城市裡蝸居在幾平方裡苟活的日子,或是在鄉下光著屁股和腳丫子,眼睛發綠地尋找著吃的東西。所以,現在的他們顯得十分的機靈和世故,拼命地找機會賣字賺錢,弄不好孩子還需要買房。所以,姜壽田和湖南衡陽的一批朋友策劃了這樣的一個展覽,把身體最好、腦子最靈、想法最多、算得最精的一批人展現到大家面前了。

前不久邀請我去參加看稿會,和很多展覽一樣,有的很精心創作,有的敷衍了事,主辦方本想把大家意見回饋給寫得不行的人,被我勸阻了。我說,你若說大家都覺得他的作品不行,他會說,說話的算老幾?再說有的人還是高校的教授、博導。其實,在不少時候有的人只是應付一下。

於是,在我回來後,主辦方就告訴我,六十年代書法家作為精算師的特質就表現了出來。有的說稿酬太低了,顯得極為不高興。還有的估計覺得拿這種稿酬是坍自己的台,乾脆說稿酬我不要了,字捐獻給你們(我覺得他很拎得清)。還有的說展覽可以,作品不留,稿酬也不要了。反正就是要那些策劃的人給他們抬轎子,有的人嫌轎子太破太舊太小,弄得轎夫左右為難,如此而已。

由此可見,在中國搞一個有創意的展覽確實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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