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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涮你個老賊(幽默故事)

季猴子原本專擅入室盜竊, 可最近幾次連連失手, 被人追得屁滾尿流, 本想三十六計走為上, 可一到車站就看出了門路, 發現臨近春節車票緊張,

票販子發財又快風險又小, 便租下這間房開始倒賣車票。

起初也還順利, 可惜好景不長, 票販子的倡狂很快就引起了政府的重視, 這幾天被警方連連打擊, 一些票販子紛紛落網, 季猴子費盡心機搞來的票不敢賣, 眼看著過了期, 無奈只好到退票口退掉, 扣了退票費落得血本無歸。 季猴子眼下手裡只剩了五張熱門的河南票, 如果再賠了本兒, 別說交不起房租, 就連飯錢也沒有了。

季猴子決定再冒最後一次險, 他扮做旅店拉生意的, 終於找到了一個河南口音的民工頭, 一搭訕人家正好要五張河南票, 季猴子大喜, 看看四周沒人注意, 領著民工頭來到自己家附近, 他讓民工頭在路口等著, 自己回家拿了票剛要下樓,

忽然多了個心眼兒, 扒著窗子向下看了看, 這一看不要緊, 原來民工頭已經跟到了樓下, 一打手勢又跟上來兩個員警, 迅速藏在了樓門外。 季猴子嚇得差點兒尿褲, 媽呀, 民工頭原來是便衣員警!

真是萬幸呀, 若不是自己多看這一眼, 現在早被人贓俱獲了!季猴子再不敢扒窗戶探頭, 在屋裡一直貓到天黑, 別說不敢出去吃飯, 瞪眼看著五張車票過了點也不敢去退, 也許那個假民工頭正在車站等他呢……

活人不能讓尿憋死, 季猴子決定重操舊業, 正在琢磨踩個點兒入室盜竊, 就聽見隔壁鄰居路寬兩口子吵了起來, 細聽原來是路寬買彩票中了八萬元, 兩口子就為了這筆橫財的用途產生了分歧, 俗話說隔牆有耳,

這場爭吵被季猴子聽得清清楚楚, 正是要瞌睡就送來了枕頭, 想吃奶就看見了媽, 一時抓耳撓腮心癢難熬。

季猴子出於職業本能已經對樓裡的情況很熟悉, 因為二層以上不准裝防盜欄, 他馬上就想到了陽臺, 跑到陽臺一看, 果然是有機可乘, 路寬家的陽臺是當廚房用的, 窗子總是開著條縫兒, 又跟自己家的陽臺相距又不到兩米, 這對身手敏捷的季猴子實為小菜。

第二天早晨八點多, 樓道裡就熱鬧起來, 上班族們紛紛出門, 接著聽得路寬家門響, 也是一陣腳步聲下樓去了。 季猴子且不著忙, 待樓裡上班族們出發完畢, 到陽臺上看看四下無人, 他馬上拿拖布杆把路寬家陽臺的窗子撥開, 從自家陽臺上一躥就攀住了對面的窗框,

輕巧地跳進了廚房。

廚房裡彌漫著濃濃的肉香, 從昨天就沒吃飯的季猴子立刻淌出了口水, 循著香味看見了灶臺上的鍋, 掀開鍋蓋是滿滿的一鍋清燉牛肉, 忙不迭地抓了一塊填進嘴裡, 真是又香又爛, 讒得呱唧呱唧地大吃起來。

季猴子萬沒想到路寬並沒有去上班, 他本是要跟老婆一起出門, 忽然想起今天要用的資料還沒有列印出來, 於是又回到臥室打開電腦核對資料。 正在全神貫注, 就聽廚房裡咚地一聲, 接著鍋蓋一響, 呱唧呱唧地好像豬在吃食。

難道進來了野貓?路寬抄起涼衣杆, 躡手躡腳循聲而至, 大喝一聲沖進廚房, 事出意外, 兩個人一時都愣住了。

季猴子老於此道, 立即使出應急措施, 咕咚一聲跪在地下:“大哥可憐可憐吧,

俺不是賊, 俺餓了三天了, 就是想找點兒東西吃呀!”

路寬盯著季猴子, 好半天才歎口氣說:“唉, 看你也不像個賊, 賊偷東西都要找有錢人, 哪有偷我這窮人家的!就說我們樓上那家吧, 人家抓住賊不打不罵, 還給了五百塊錢讓他回家好好種地, 我有啥?一個月才捨得燉點兒牛肉解解讒……算了算了, 你吃吧, 吃飽了快走!”

季猴子喜出望外, 哪裡還顧得吃肉, 連忙磕了幾個頭, 倒退著滾出門去。

季猴子僥倖又逃得一劫, 回到家裡慶倖之餘又有些疑惑, 姓路的這番話是啥意思?他是沒想到昨晚吵架泄了天機, 跟我玩此地無銀三百兩?還是跟樓上那家富人結仇積怨, 引誘我去偷他個慘不忍睹?

忽聽一陣腳步聲, 季猴子扒窗子一看, 路寬夾著包上班去了,他家陽臺窗子仍然開著,抬頭再看,樓上那家陽臺也沒關好窗子,哈哈,他這是給我留著路呢,踩著他家窗子就能夠到樓上的窗子!自己估計的果然不錯,這姓路的一定是得了紅眼病,你他媽借刀殺人,老子將計就計,乾脆兩家一起偷!

季猴子抽了支煙穩穩情緒,再把身上結束俐落,輕易又跳進了路寬家裡,季猴子老做賊經驗豐富,他沒有急於胡翻亂找,先琢磨錢會藏在哪裡,以一般人而論,必會嚴嚴實實鎖在箱裡櫃裡,其實這是大錯特錯,精明人有精明人的辦法,俗話說燈下黑,越顯眼的地方才越不引人注意。

季猴子把路寬歸入了精明人,而且肯定會有所防備。他眼珠子滴溜溜地把客廳掃視了一遍,最後把目光定格在文物架上,架子上最顯眼的是個彩瓷的大肚彌勒佛,季猴子眼睛一亮,上前抱起彌勒佛,一掏肚子裡空空如也,不禁大失所望,正待把彌勒佛放回去,忽然發現底座挺厚,細看座板上有條縫兒,拿出隨身工具一撬,座板掀了起來,裡面齊整整地碼著八疊百元大鈔!

季猴子冷笑一聲,拿出準備好的包袱皮把錢卷成一條寬腰帶,牢牢地系在了腰裡。

做賊要速戰速決,下一步就該上樓了,季猴子再次登上陽臺窗子,伸出雙手縱身一躍,抓住樓上陽臺的窗框撥開窗扇,腳下連蹬幾下,猴子般地鑽了進去。

樓上這家並不像路寬說的那樣闊綽,屋裡擺設很是一般,季猴子可不會被表面現象迷惑,往往是包子有肉不在摺上,沙土裡沒準兒就埋著金元寶。季猴子拉開大衣櫃,滿滿地都是女人的時裝,這就是女人有油水。拿出隨身工具撬開梳粧檯抽屜,哇!黃的白的項鍊耳環,紅的綠的寶石戒指,季猴子老實不客氣,一股腦兒裝進了內衣的暗袋裡。

季猴子順手再拉開另一扇衣櫃門,一看就嚇直了眼:裡面赫然掛著幾件警服,肩章上銀閃閃的好幾顆星星,媽呀,偷到員警家裡來了!

季猴子早就恨透了員警,心裡又痛快又害怕,再也顧不得繼續搜索,反正今天已經收穫頗豐,該遠走高飛找地方去享樂了。

季猴子從衣櫃裡挑了件風衣,再戴上墨鏡扣上呢帽,整個像換了個人。他這回要走正門了,一擰鎖拉開門,門外迎面站著個威風凜凜員警,季猴子眼珠子瞪得像雞蛋,驚叫聲噎在了嗓子裡:原來就是買車票的民工頭!

季猴子條件反射奇快,肩膀一撞鎖上門,撒腿就往陽臺跑,奇怪的是員警卻沒有砸門撬鎖,季猴子慶倖不已,幾步沖進陽臺翻出窗子,雙手抓住窗框,垂下兩隻腳探索著下面陽臺的窗子,沒想到剛剛探到下面的窗框就覺得腳脖子一緊,似乎被套上了什麼東西,忙向下一看,腳脖子被套上了一根粗繩子,路寬正在陽臺裡揪著繩子沖他微笑。

屋裡門鎖輕輕一響,員警拔下鑰匙不慌不忙地走過來,拍拍他抓住窗框的手:“老朋友夠意思,跑我家來送票啊,我這件風衣還合身吧?”季猴子上不來下不去,渾身抖得像篩糠,員警挺關心地問:“你是上來呀還是下去?倒吊著的滋味可不好受呀!”季猴子可不想上吊,一疊聲地大叫:“上來,我上來!”員警喀地給他扣上手銬,抓住手腕用力一拽,把季猴子死狗般地拖了進來。

員警押著季猴子下到二樓,路寬正在門口恭候,員警對路寬笑道:“哥,謝謝你幫我立功,昨天跑了個票販子今天抓了個老賊,您跟我去認領贓物吧。”季猴子驚魂未定又吃一驚:“你、你們是哥兒倆?”路寬冷笑:“巧了,樓上正是我弟弟家。”季猴子有些明白了:“這、這是你設的圈套?”

路寬哈哈大笑起來:“對啦!就是想讓你偷員警,最好連我一塊兒偷,偷的越多越好,抓賊見贓嘛,光憑吃幾塊牛肉怎麼定你的罪呀?”季猴子有些不服氣:“碰巧該我倒楣!”員警嗤之以鼻:“說是碰巧其實是規律,你沒聽說嗎?常趕集沒有碰不上的親家!”

季猴子哀歎:完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多年的老賊讓人家給涮了!

路寬夾著包上班去了,他家陽臺窗子仍然開著,抬頭再看,樓上那家陽臺也沒關好窗子,哈哈,他這是給我留著路呢,踩著他家窗子就能夠到樓上的窗子!自己估計的果然不錯,這姓路的一定是得了紅眼病,你他媽借刀殺人,老子將計就計,乾脆兩家一起偷!

季猴子抽了支煙穩穩情緒,再把身上結束俐落,輕易又跳進了路寬家裡,季猴子老做賊經驗豐富,他沒有急於胡翻亂找,先琢磨錢會藏在哪裡,以一般人而論,必會嚴嚴實實鎖在箱裡櫃裡,其實這是大錯特錯,精明人有精明人的辦法,俗話說燈下黑,越顯眼的地方才越不引人注意。

季猴子把路寬歸入了精明人,而且肯定會有所防備。他眼珠子滴溜溜地把客廳掃視了一遍,最後把目光定格在文物架上,架子上最顯眼的是個彩瓷的大肚彌勒佛,季猴子眼睛一亮,上前抱起彌勒佛,一掏肚子裡空空如也,不禁大失所望,正待把彌勒佛放回去,忽然發現底座挺厚,細看座板上有條縫兒,拿出隨身工具一撬,座板掀了起來,裡面齊整整地碼著八疊百元大鈔!

季猴子冷笑一聲,拿出準備好的包袱皮把錢卷成一條寬腰帶,牢牢地系在了腰裡。

做賊要速戰速決,下一步就該上樓了,季猴子再次登上陽臺窗子,伸出雙手縱身一躍,抓住樓上陽臺的窗框撥開窗扇,腳下連蹬幾下,猴子般地鑽了進去。

樓上這家並不像路寬說的那樣闊綽,屋裡擺設很是一般,季猴子可不會被表面現象迷惑,往往是包子有肉不在摺上,沙土裡沒準兒就埋著金元寶。季猴子拉開大衣櫃,滿滿地都是女人的時裝,這就是女人有油水。拿出隨身工具撬開梳粧檯抽屜,哇!黃的白的項鍊耳環,紅的綠的寶石戒指,季猴子老實不客氣,一股腦兒裝進了內衣的暗袋裡。

季猴子順手再拉開另一扇衣櫃門,一看就嚇直了眼:裡面赫然掛著幾件警服,肩章上銀閃閃的好幾顆星星,媽呀,偷到員警家裡來了!

季猴子早就恨透了員警,心裡又痛快又害怕,再也顧不得繼續搜索,反正今天已經收穫頗豐,該遠走高飛找地方去享樂了。

季猴子從衣櫃裡挑了件風衣,再戴上墨鏡扣上呢帽,整個像換了個人。他這回要走正門了,一擰鎖拉開門,門外迎面站著個威風凜凜員警,季猴子眼珠子瞪得像雞蛋,驚叫聲噎在了嗓子裡:原來就是買車票的民工頭!

季猴子條件反射奇快,肩膀一撞鎖上門,撒腿就往陽臺跑,奇怪的是員警卻沒有砸門撬鎖,季猴子慶倖不已,幾步沖進陽臺翻出窗子,雙手抓住窗框,垂下兩隻腳探索著下面陽臺的窗子,沒想到剛剛探到下面的窗框就覺得腳脖子一緊,似乎被套上了什麼東西,忙向下一看,腳脖子被套上了一根粗繩子,路寬正在陽臺裡揪著繩子沖他微笑。

屋裡門鎖輕輕一響,員警拔下鑰匙不慌不忙地走過來,拍拍他抓住窗框的手:“老朋友夠意思,跑我家來送票啊,我這件風衣還合身吧?”季猴子上不來下不去,渾身抖得像篩糠,員警挺關心地問:“你是上來呀還是下去?倒吊著的滋味可不好受呀!”季猴子可不想上吊,一疊聲地大叫:“上來,我上來!”員警喀地給他扣上手銬,抓住手腕用力一拽,把季猴子死狗般地拖了進來。

員警押著季猴子下到二樓,路寬正在門口恭候,員警對路寬笑道:“哥,謝謝你幫我立功,昨天跑了個票販子今天抓了個老賊,您跟我去認領贓物吧。”季猴子驚魂未定又吃一驚:“你、你們是哥兒倆?”路寬冷笑:“巧了,樓上正是我弟弟家。”季猴子有些明白了:“這、這是你設的圈套?”

路寬哈哈大笑起來:“對啦!就是想讓你偷員警,最好連我一塊兒偷,偷的越多越好,抓賊見贓嘛,光憑吃幾塊牛肉怎麼定你的罪呀?”季猴子有些不服氣:“碰巧該我倒楣!”員警嗤之以鼻:“說是碰巧其實是規律,你沒聽說嗎?常趕集沒有碰不上的親家!”

季猴子哀歎:完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多年的老賊讓人家給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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