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進布達拉宮,
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流浪在拉薩街頭,
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
與瑪姬阿米的更傳神,
自恐多情損梵行,
入山又怕誤傾城。
世間安得雙全法,
不負如來不負卿。
我終於明白,
世間有一種思緒,
無法用言語形容,
粗獷而憂傷。
回聲的千結百繞,
而守候的是,
執著。
一如月光下的高原,
一抹淡淡癡癡的笑。
笑那浮華落盡, 月色如洗;
笑那悄然而逝, 飛花萬盞。
誰是那輕輕顫動的百合,
在你的清輝下亙古不變。
誰有那灼灼熱烈的雙眸,
在你的頷首中攀援而上。
遙遠的憂傷,
穿過千山萬水。
縱使高原上的風,
吹不散,
執著的背影。
縱使清晨前的霜,
融不化,
心頭的溫熱。
你靜守在月下,
悄悄地來。
遙遠的憂傷,
穿過千山萬水。
縱使高原上的風,
吹不散,
執著的背影。
縱使清晨前的霜,
融不化,
心頭的溫熱。
你靜守在月下,
悄悄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