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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丹:躲在馬化騰背後的“大總管”

陳一丹的名字出現在公眾視野常常與騰訊相伴, 其實環繞在他頭頂上的除了“騰訊創始人之一”、“騰訊首席行政官”這樣顯赫的頭銜, 還有“中國互聯網公益的教父”這樣難能可貴的光環。

從騰訊卸任首席行政官一職後, 他更是乾淨俐落地全身心投入公益事業, 2017年5月以年度捐贈23.7億現金列福布斯中國慈善榜榜首。

這樣“富則兼濟天下”的舉動, 不論抱著什麼樣的目的, 大抵也比“五花馬, 千金裘換美酒”更叫人嘆服。

騰訊“五虎將”中, 陳一丹身形最瘦小, 但內心極具爆發力, 是騰訊“大總管”式的人物, 一起成長起來的同事甚至親昵地稱他為騰訊“奶爸”。

每隔一段時間就有關於騰訊員工年終獎的消息傳出, 幾天前, 一則“王者榮耀團隊年終獎人均200萬”的消息再次引起激烈討論。 熱議之下, 騰訊遊戲官方火速闢謠, “咳咳, 全年考核的結果還沒下來呢, 懇請大家別太急著給咱們算帳……”

雖然被贈了一場空歡喜, 但騰訊員工福利之豐厚確實羨煞旁人, 而這些讓人羡慕嫉妒的福利便是出自陳一丹之手。

“社會的福利, 公司的福利, 我就參照國營有什麼, 我們要做得比它更好更多, 因為它有時候不是福利的問題, 是解決一個人心安、心定的問題, 我想這種事情也是我怕過的, 我就不想人家再怕了。 ”

這種福利制度的設置, 很大程度上參照了國營企業的福利制度。 被馬化騰拉來創業前, 陳一丹曾在深圳出入境檢驗檢疫局工作了好幾年。 1996年結婚後, 日子更是過得既舒適又波瀾不驚, 每天等妻子坐中巴下班後一起吃晚飯, 這種平靜的生活狀態, 是他一直想要的。

直到1998年春天, 馬化騰和張志東這兩位昔日的同窗好友找上門拉他一起創業,

從此內心再也無法平靜。 實際上好幾個月前, 馬化騰和張志東已經籌畫創業, 想開發一個“無線網路尋呼系統”, 賣給全國各地的尋呼台。 創業就如同“上戰場”, 自然需要能夠肩並肩一起“衝鋒陷陣”的戰友。

心動歸心動, 內心還是有點猶豫。 所以在騰訊公司成立的早期, 陳一丹只是兼職, 因為手上的鐵飯碗不容易割捨。 隨著公司的發展無法兩頭兼顧, 兩大選擇難題橫亙在他面前, 要麼辭掉公職專心創業, 要麼退出騰訊。

那段時間, 他陷入焦慮甚至失眠, 妻子的一席話讓他下定決心, “你就按你的想法去吧, 大不了我還有一份工資。 ”妻子對他說。

陳一丹松了一口氣, 隨即搞不猶豫地辭職,

並以全職員工的身份加入騰訊。

傳言直到如今, 他們幾個人的太太也是好朋友, 在陳一丹、張志東和曾李青三人相繼離開騰訊後, 這群太太依舊經常聚在一起。

“我們幾個創始人偶爾也會回公司, 其實, 太太們比我們溝通得還多, 她們聚起來方便。 ”他笑言。

相識于微時的友誼其實最堅固, 他們四人的友誼在嬉笑打鬧的青蔥歲月裡逐漸昇華。 9歲那一年, 陳一丹一家遷到深圳定居, 就讀深圳中學時認識了同班的馬化騰、張志東和許晨曄, 至此成就了一段“革命友誼”。

他們四人的家庭背景也極其相似, 父母輩要麼是公務員, 要麼是科班出身的專業人員, 都屬於深圳這個城市裡的小康之家。 這也是他們後來創業的資本之一,

沒有太大的生存壓力包袱, 自然就可以放開手腳創業。

陳一丹的成績一直很好, 他和許晨曄、張志東三人在數學方面都很拔尖, 曾一起參加“奧林匹克數學”小組, 唯獨馬化騰對天文感興趣。

特別有意思的是, 1989年四人不約而同地一起考上深圳大學, 只不過陳一丹由於高考發揮不好進了化學系, 而其他三人都是電子工程系的電腦專業。

也許是對高考失利的懊悔, 大學期間他變化很大, 有一半時間是在學習, 一半時間活躍在各種校園活動中, 一改往日溫和、安靜的性格, 非常積極地參加勤工儉學, 競選化學系學生會主席, 校學生會委員, 擔任社團的部長和常委。

“我很享受這個過程, 很開心的。 ”陳一丹回憶。

畢業時, 他作為全校唯一代表在畢業典禮上發言, 據馬化騰回憶,陳一丹講得很激昂,好像畢業就是上前線一樣。

人生本就是一場聚散有時的盛宴,畢業的鐘聲敲響,四人為各自的前程各奔東西。馬化騰比較折騰,開發了一套股票行情的接收系統,建過一個網站,後來還進了潤迅這家尋呼台服務企業當工程師。

張志東跑去讀研究生,隨後進入了一家互聯網公司,是做集成系統的高手,負責給一家尋呼台提供網路服務;許晨曄在深圳資料通信局上班,而陳一丹就進入檢疫局,期間還在南京大學法學院念完經濟法碩士。

曾經有人問陳一丹,對於創始人股權差異內心是否產生過波動,他坦承“我不知道每個人內心深處波動過沒有,我自己沒有。”

也許相對于創始人之間的分配比例,他更在意當年在大排檔吃雞煲的日子。騰訊起步時,遇到很多難關,有一些遠遠超出他們的想像。

那時候,下了班他們喜歡在大排檔吃雞煲,一人一份雞煲飯,一坐就是兩三個小時,一堆公事也擺上檯面,凡事民主協商,沒有一言堂,因此度過了很多難關。

當時由於尋呼機行業漸入頹敗之境,騰訊的“無線網路尋呼系統”之夢自然破碎。為了能生存下去,他們什麼都做,陳一丹開始跑業務,每天給各地尋呼台打電話,推銷產品。

只是這並不能改變大時代的氣候,俗話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奈何?”但有時候,上帝在關閉一扇門的時候,總會在腋下開出一扇窗,“病重亂投醫”時搞出來的副業OICQ出現了曙光,一經推出用戶數激增。

自古以來“福禍相依相生”,隨著使用者數的增長,需要的服務企業越多,這意味著需要少更多的錢去維持。最困難的時候,他們甚至準備出售以求痛快。然而奔走未果,最後靠引入IDG和香港電訊盈科這兩家“風險投資”才得以解決燃眉之急。

在騰訊漸入“家境”時,擁有南京大學法學院經濟法碩士學位的陳一丹,充當著“大管家”的角色,全面負責公司騰訊的行政、法律、政策發展、人力資源以及公益慈善基金事宜,同時還負責管理機制、智慧財產權及政府關係。

2010年,騰訊迎來多事之秋,分別與51、迅雷、YY語音發生各種“戰爭”,“3Q大戰”尤其轟烈。多場仗打下來,陳一丹倍感倦意,與此同時產生了退意。

與馬化騰、張志東、許晨曄等人面談後,一年至兩年的接棒倒計時開啟。2013年,他卸任騰訊首席行政官一職,只擔任騰訊終身榮譽顧問,隨後投身進入文化、公益及教育行業。

陳一丹對騰訊的貢獻,馬化騰曾在他離職時說道,“騰訊創業過程中缺少Charles不可能成功,他為公司的職能體系、價值觀和文化建設和公益慈善事業的付出獨一無二,可以說,Charles在騰訊完美地詮釋了‘首席行政官’的定義。”

作者:唧唧

據馬化騰回憶,陳一丹講得很激昂,好像畢業就是上前線一樣。

人生本就是一場聚散有時的盛宴,畢業的鐘聲敲響,四人為各自的前程各奔東西。馬化騰比較折騰,開發了一套股票行情的接收系統,建過一個網站,後來還進了潤迅這家尋呼台服務企業當工程師。

張志東跑去讀研究生,隨後進入了一家互聯網公司,是做集成系統的高手,負責給一家尋呼台提供網路服務;許晨曄在深圳資料通信局上班,而陳一丹就進入檢疫局,期間還在南京大學法學院念完經濟法碩士。

曾經有人問陳一丹,對於創始人股權差異內心是否產生過波動,他坦承“我不知道每個人內心深處波動過沒有,我自己沒有。”

也許相對于創始人之間的分配比例,他更在意當年在大排檔吃雞煲的日子。騰訊起步時,遇到很多難關,有一些遠遠超出他們的想像。

那時候,下了班他們喜歡在大排檔吃雞煲,一人一份雞煲飯,一坐就是兩三個小時,一堆公事也擺上檯面,凡事民主協商,沒有一言堂,因此度過了很多難關。

當時由於尋呼機行業漸入頹敗之境,騰訊的“無線網路尋呼系統”之夢自然破碎。為了能生存下去,他們什麼都做,陳一丹開始跑業務,每天給各地尋呼台打電話,推銷產品。

只是這並不能改變大時代的氣候,俗話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奈何?”但有時候,上帝在關閉一扇門的時候,總會在腋下開出一扇窗,“病重亂投醫”時搞出來的副業OICQ出現了曙光,一經推出用戶數激增。

自古以來“福禍相依相生”,隨著使用者數的增長,需要的服務企業越多,這意味著需要少更多的錢去維持。最困難的時候,他們甚至準備出售以求痛快。然而奔走未果,最後靠引入IDG和香港電訊盈科這兩家“風險投資”才得以解決燃眉之急。

在騰訊漸入“家境”時,擁有南京大學法學院經濟法碩士學位的陳一丹,充當著“大管家”的角色,全面負責公司騰訊的行政、法律、政策發展、人力資源以及公益慈善基金事宜,同時還負責管理機制、智慧財產權及政府關係。

2010年,騰訊迎來多事之秋,分別與51、迅雷、YY語音發生各種“戰爭”,“3Q大戰”尤其轟烈。多場仗打下來,陳一丹倍感倦意,與此同時產生了退意。

與馬化騰、張志東、許晨曄等人面談後,一年至兩年的接棒倒計時開啟。2013年,他卸任騰訊首席行政官一職,只擔任騰訊終身榮譽顧問,隨後投身進入文化、公益及教育行業。

陳一丹對騰訊的貢獻,馬化騰曾在他離職時說道,“騰訊創業過程中缺少Charles不可能成功,他為公司的職能體系、價值觀和文化建設和公益慈善事業的付出獨一無二,可以說,Charles在騰訊完美地詮釋了‘首席行政官’的定義。”

作者: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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