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再次讀到梁實秋先生《麻將》一文, 可謂逐字逐句, 如慢啄細品一杯早春的釅茶。 文中, 梁實秋對麻將在中國的盛行, 麻將桌上眾生態描述的栩栩如生, 宛如先生盤坐于我面前, 風趣、幽默娓娓而談。
讀過梁實秋先生的散文的人, 大家異口同聲于先生之幽默有趣。 我最大的感慨就是先生的散文寫於幾十年前, 可是今天讀起來, 毫無時代違和感, 如同書寫的今日的生活, 現在的你我。 究其原因, 我覺得一是先生的童真之心, 二是先生的幽默風趣。
童真有趣不僅是孩童的專利, 一個人的一生、快樂與否、健康與否, 有趣與否, 其實都離不開童真有趣。 我們常說“知足常樂”、“笑口常開百病不來”、“在一個無趣的世界做一個有趣之人”。
孩子的童年總該是快樂的, 至少我們當年的童年如此。 現如今的有些孩子卻被當年快樂度過童年的我們以所謂父愛、母愛的名義無情地剝奪了許多,
言歸正傳, 咱們還是回到主題, 談談我對《麻將》一文的理解和體會。 梁實秋先生談到小時候向父親討教麻將打法, 被父親駁斥“打麻將嗎?到八大胡同去”, 自此打麻將留給他的印象該是羞赧之事。 待到成年, 先生耳濡目染也逐漸習得麻將基礎戰法。 先生雖然不好打麻將, 可無奈身邊好友經常湊局。 於是他做了一個忠實的觀戰者。 這畫面挺有趣, 牌桌之上四人聚精會神, 先生圍坐桌邊, 定是心不在焉。 不過牌桌的氣氛一般很激烈, 也由不得先生靜心去思考別的問題, 思維定會被拖入牌局, 他也就只好圍觀。 也就有了我們看到的他對麻將牌桌上栩栩如生的描寫和喜怒哀樂的人生百態。
麻將在中國地位很高, 已然作為一種文化現象。 有專人研究它的起源, 有專人研究它的打法, 更有無數人在牌桌上實戰研究它的戰法。 這不知道是中國人的智慧使然, 還是中國人吃飽後不找點事做不得消食的緣故, 而且還非得是麻將不得消食。
中國人對麻將孜孜不倦的研究卻是事實, 從參加工作開始, 我就接觸麻將, 從258將, 到紅中癩子杠, 血戰到底、再到現在在湖北襄陽、十堰地區打到瘋狂的卡五星。 早些年說四川人偏愛麻將, 現如今, 放眼全國, 遍佈各城市鄉村的麻將館和酒店包廂的麻將桌, 四川人也總該汗顏了吧!
先生有句話, 打麻將之人“起初是朋友, 漸漸成賭友。 一旦成為賭友, 沒有交情可言”。 這話甚是有道理。 我印象中起初工作時同學、好友聚會, 是沒有麻將這道主菜的, 大家進入小餐館一般是興致勃勃天南海北的扯談, 一邊狼吞虎嚥享受美食打牙祭。
都說牌桌如社會, 牌品如人品。 我涉足牌壇二十年, 也深有一些體會。 牌桌上有手氣極好、其餘三家面露慍色卻無視者, 此類有大將之氣;手氣不錯, 放水一把者, 此類有婦人之仁之嫌;心智聰敏、使用語言、動作誘騙其餘三家者, 鬥智鬥勇, 這類有諸葛孔明之風;手氣不順、摔牌拍桌者, 此類有張飛之豪勇。我其實還是偏好婦人之仁者。畢竟我能參與的牌局基本都是同學和朋友聚會。二十年牌桌生涯,經歷了對牌技的無知;苦修鑽研、鏖戰;漸漸對其失去濃厚的興趣三個階段。現如今,非不無聊到極點,斷然不會組織牌局;非不得已參加的牌局,定會找各類理由推掉;年少時,我做過牌桌之張飛,也婦人之仁過。歲月滄桑、豪氣消磨殆盡,不再那麼渴望熱鬧的場合、不再那麼有體力牌桌廝殺,更是見得原本無比真摯的友誼被牌桌吞噬。於是乎重心從外交轉向內政,多了對親情的依賴,對家人的眷顧。當然,完全拒絕打麻將也如同戒煙,對於我而言也是萬萬做不到的。
梁啟超說過,“只有讀書可以忘記打牌,只有打牌可以忘記讀書”。說的是麻將的誘惑力之大、魅力之足。我不好讀書,卻可以把自己丟進山野溪流,或獨自尋歡、或結伴遊樂。以此抵禦麻將之誘惑。既免卻了牌桌之勞苦,也順帶修得一副好身體。也算是兩全其美的快事。
此類有張飛之豪勇。我其實還是偏好婦人之仁者。畢竟我能參與的牌局基本都是同學和朋友聚會。二十年牌桌生涯,經歷了對牌技的無知;苦修鑽研、鏖戰;漸漸對其失去濃厚的興趣三個階段。現如今,非不無聊到極點,斷然不會組織牌局;非不得已參加的牌局,定會找各類理由推掉;年少時,我做過牌桌之張飛,也婦人之仁過。歲月滄桑、豪氣消磨殆盡,不再那麼渴望熱鬧的場合、不再那麼有體力牌桌廝殺,更是見得原本無比真摯的友誼被牌桌吞噬。於是乎重心從外交轉向內政,多了對親情的依賴,對家人的眷顧。當然,完全拒絕打麻將也如同戒煙,對於我而言也是萬萬做不到的。梁啟超說過,“只有讀書可以忘記打牌,只有打牌可以忘記讀書”。說的是麻將的誘惑力之大、魅力之足。我不好讀書,卻可以把自己丟進山野溪流,或獨自尋歡、或結伴遊樂。以此抵禦麻將之誘惑。既免卻了牌桌之勞苦,也順帶修得一副好身體。也算是兩全其美的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