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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副刊演繹一座城市——訪四川省報紙副刊研究會會長雷健

21日, 大寒節氣的第二天, 來自全省的報紙總編輯及文化記者70余人抵攀, “沐浴陽光·攀枝花行”大型采風活動拉開序幕, 呼應著季節的轉換,

讓本已溫暖如春的天氣更添熱力。

“從保安營下來, 滿目蔥蘢, 植被茂盛, 每次來攀枝花都能看到變化, 讓人驚喜。 ”坐在學府酒店的頂樓, 省報紙副刊研究會會長雷健深深感歎。

陽光紛飛, 和風如薰, 兩杯綠茶。 對雷健先生的採訪, 就從報紙副刊與城市文化談起。

副刊反映著城市的文化底蘊

“我有一個觀點, 如果說新聞是報紙的臉面, 評論是報紙 的靈魂, 廣告是報紙賴以生存的經濟基礎, 那麼, 副刊就是報紙的精神, 是一個城市、一個地區甚至一個國家文化心靈的反映, 更是一種文化傳承。 換句話說, 副刊 是一個城市文化底蘊和人文素養的鏡子。 因此有人說, 副刊不一定有新聞快, 但一定比新聞深刻, 新聞是易碎品, 副刊是收藏品。 ”作為四川日報社長期從事副刊工 作的高級編輯和四川大學研究媒體傳播的客座教授, 雷健先生一語中的。

的確, 副刊從誕生之時起就深深打上了城市文化的烙印, 反映著城市的精神和文化氣質。 隨著社會的深刻變遷, 副刊的文化特質也在發生著變化。

一方面在融合, 另一方面也在頑強地保持著獨特的文化底色。 這也是報紙依託城市而存在、發展的內在本質使然。

“攀枝花依託三線建設而生, 三線文化和工業文化是它的底色。 而現在, 城市轉型過程中又有康養文化蓬勃生長, 文化的交融令城市氣象更新, 報紙副刊依然在與時代共振。 ”陽光落在桌上的茶杯裡, 國勝茶的綠意瞬間被喚醒。

那麼, 對於城市文化而言, 報紙副刊如何實現價值引領和文化擔當?

首要之舉, 仍是要傳播好城市的文化形象。 譬如《新民晚報》的副刊“夜光杯”, 用副刊演繹一座城市, 對城市生活乃至文化涉獵之廣、之深, 已可為上海代言。

其次, 是培養文化新人。 “這是報紙副刊的責任。 ”雷健先生語調鏗鏘。

四川很多著名作家就是從《四川日報》的副刊“原上草”起步, 開始踏上文學之路。 《四 川日報》曾經舉辦過“四川日報文學獎”, 獎掖扶持文學青年, 著名作家阿來青年時就得過此獎, 這對他影響至深。 事實上, 很多作家詩人都是報紙副刊培養的, 他 們的成長也在提升城市的整體文化素質。

通過活動宣傳城市, 樹立品牌。 譬如《四川日報》曾經的“巴蜀十佳演員”評選活動, 一度是四川文化界的風向標。 又譬如此次的采風活動, 彙聚了全省26家報紙的 總編輯和文化記者, 其中不乏作家詩人, 如省新聞工作協會副主席劉為民、綿陽日報社總編輯王曉陽、涼山日報社副總編何萬敏、資陽市作協主席唐俊高等等, 用文 化人的視角看地方文化,

一定有獨到的眼光和發現。 用全省報紙副刊的陣地, 宣傳攀枝花的城市文化形象, 提升知名度, 這就是一次成功的城市文化行銷。

副刊在融媒體時代應有所作為

紙媒舉步維艱已是不爭的事實, 改革創新加融合是唯一的出路。 在傳統媒體新聞競爭手段單一, 失去優勢的當下, 副刊真正到了擔當半壁江山的時候了。

相對於新聞的“炒”, 副刊是文火不息的“燉”, 無聲及物的“潤”。 副刊的文化特質將為報紙贏得新的發展空間。 依靠紛繁離奇的社會新聞扯眼球的時代已然過 去, 人們對精神和內涵的需求再度回歸, 他們的視線必然再次落在副刊上。 副刊的深度是它打敗時間的武器, 在融媒體時代依然無往而不利。

當然,對於“融媒體時代副刊的出路”這樣的問題,雷健先生應是最適宜答疑解惑的那個人。早在1999年,他出版的《網路新聞》,是全國第一本研究網路傳媒的書。而在四川日報社工作期間,他一直負責副刊和新媒體板塊。

“毋庸諱言,因為傳播形態不一樣,報紙和新媒體並不太容易融合,但是,報紙副刊可以借助新媒體平臺做深做活,避免同質化,這也是唯一的出路。”雷健先生目光深邃。

“報紙容納不下的深度文章,可以轉移到新媒體的陣地,但要做好切割、雕琢標題,以適宜新媒體受眾。”雷健先生說,那種把報紙內容“拷貝”到新媒體上的做 法,並不是真正的融合。報紙只能看,新媒體的特點是有聲有色能動,還能與受眾互動。傳統媒體只能實現一次性傳播,新媒體可以二次、三次傳播。但是,“二次 發佈”目前還沒人做。通常情況下,一篇文章推送了,記者的任務就完成了。然而,只有當記者跟蹤受眾評論,並不斷更新文章內容,才是真正的互動。“報紙副刊 和新媒體的深度融合,依然有很長的路要走。”

其實,以內容創新為主打的副刊,這麼多年來“應變與超越”的最大成功,就是“堅持”。

“做副刊,要耐得住寂寞。”雷健先生微微一笑,“所以我常對報紙副刊記者和編輯說,不要去羡慕跑經濟政治新聞記者的風光,沉下心來做好文化新聞和副刊, 堅持下去,將來才會有好作品留世,而不會留下一堆讓人過眼即忘、零碎無序的新聞稿。有成就的新聞人留給後人的應該是有厚度、有涵養的作品。”

是的,深切認識到文化定位和堅守對一份報紙的意義,它不僅關乎報紙的生存,同樣關乎報紙作為主流文化表達載體的責任。

雷健先生在他的著作《論語別識》中寫到,“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怎麼能成君子?”的確,當報紙副刊自覺承擔歷史責任,與時代共振,深耕厚植,才能“立德立言,無問西東”。

當然,對於“融媒體時代副刊的出路”這樣的問題,雷健先生應是最適宜答疑解惑的那個人。早在1999年,他出版的《網路新聞》,是全國第一本研究網路傳媒的書。而在四川日報社工作期間,他一直負責副刊和新媒體板塊。

“毋庸諱言,因為傳播形態不一樣,報紙和新媒體並不太容易融合,但是,報紙副刊可以借助新媒體平臺做深做活,避免同質化,這也是唯一的出路。”雷健先生目光深邃。

“報紙容納不下的深度文章,可以轉移到新媒體的陣地,但要做好切割、雕琢標題,以適宜新媒體受眾。”雷健先生說,那種把報紙內容“拷貝”到新媒體上的做 法,並不是真正的融合。報紙只能看,新媒體的特點是有聲有色能動,還能與受眾互動。傳統媒體只能實現一次性傳播,新媒體可以二次、三次傳播。但是,“二次 發佈”目前還沒人做。通常情況下,一篇文章推送了,記者的任務就完成了。然而,只有當記者跟蹤受眾評論,並不斷更新文章內容,才是真正的互動。“報紙副刊 和新媒體的深度融合,依然有很長的路要走。”

其實,以內容創新為主打的副刊,這麼多年來“應變與超越”的最大成功,就是“堅持”。

“做副刊,要耐得住寂寞。”雷健先生微微一笑,“所以我常對報紙副刊記者和編輯說,不要去羡慕跑經濟政治新聞記者的風光,沉下心來做好文化新聞和副刊, 堅持下去,將來才會有好作品留世,而不會留下一堆讓人過眼即忘、零碎無序的新聞稿。有成就的新聞人留給後人的應該是有厚度、有涵養的作品。”

是的,深切認識到文化定位和堅守對一份報紙的意義,它不僅關乎報紙的生存,同樣關乎報紙作為主流文化表達載體的責任。

雷健先生在他的著作《論語別識》中寫到,“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怎麼能成君子?”的確,當報紙副刊自覺承擔歷史責任,與時代共振,深耕厚植,才能“立德立言,無問西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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