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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中國經濟週刊》首席評論員 鈕文新
暴雪沒能阻擋達沃斯的腳步,
70個國家的元首、4000多位企業家、2000多位社會名流還是聚過來了,
但這是不是更加劇了達沃斯小鎮的焦慮?當然,
一面是美國引領世界走向“分化趨勢”,
另一面是“世界向何處去”這個古老的命題再次變成“達沃斯焦慮”。
無論特朗普如何鬧分化, 美國都逃不脫擺在達沃斯面前這顆“定時炸彈”:如果人類不能共同努力, 地球是不是會破產?當然, 達沃斯回答不了, 全世界恐怕沒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
地球的債務還會繼續增加嗎?地球是否有能力背負如此沉重的債務負擔?這樣下去的結果又會如何?
我們看到的分項資料是:233萬億美元當中, 政府債務63萬億美元、金融部門債務58萬億、非金融部門債務68萬億、家庭部門債務44萬億美元。 IIF的統計資料同時表明, 僅僅2017年前9個月, 全球債務就增加了16.5萬億美元, 增長率為8%, 而同時全球GDP增長率不過3%到4%而已。 毫無疑問, 債務增長率和GDP增長率之間的落差, 還將繼續拉高全球的債務率。
是的, 您沒看錯。 如果這樣的財務狀況出現在一家企業, 那它早就破產好幾回了。
全球債務暴漲與2008年美國金融危機密切相關。 金融危機之後, 世界各國為降低經濟影響, 支撐經濟發展, 許多發達國家推行了寬鬆的貨幣政策。
當然, 我們也不能不看到中國的情況。 IIF的資料顯示, 中國在新興市場經濟國家當中, 債務上漲的速度是非常快的。 過去10年間, 新興市場的債務總量增加了40萬億美元, 而前一個10年僅僅增加了9萬億美元。 我們需要看到的是, 儘管中國債務率尚未達到全球318%的水準, 但2017年, 中國債務占GDP比重還是上升了2個百分點, 至294%。 而此前的2012年至2016年, 中國債務率年均增速高達17%, 這可不是一個小增幅, 在新興市場經濟體的新增債務中, 中國新增債務占比最大。
當然, 2017年開始出現大幅放緩, 增幅只有2%, 這也許是一件可喜可賀的好事。 IIF的報告也指出, 儘管全球債務已經飆升至新的紀錄高位, 但受到中國持續打擊影子銀行等因素的影響, 隨著全球經濟擴張, 全球債務占GDP比重已經連續第四個季度下降, 目前318%的比重, 相對於2016年第三季度——歷史最高紀錄已經減低了約3個百分點。
說實話, 看到全球債務率還能降低, 十分欣慰。 目前新興市場的總債務量達到了56萬億美元, 這相當於新興市場GDP總量的215%;其中48.5萬億美元是以本幣計價發行的, 剩下的債務則是以美元、歐元和日元等外幣發行的。 IIF統計顯示, 新興市場的債務增量主要來自于非金融機構企業, 這一領域的債務和GDP比例已經從2006年的68%上漲至2016年的100%。
我們一定要明白, 美國、歐洲, 甚至日本, 它們是發達國家, 它們的貨幣優勢給他們提供的轉嫁危機, 通過低價收購他國資產而降低自身債務水準的能力。 但中國不行, 人民幣沒有發達國家的強度, 也沒有轉嫁債務風險可能。 所以中國債務率低於發達國家沒什麼可驕傲的, 重要的是我們在新興市場經濟國家中債務增長過快, 這是不可低估的債務風險。 在此背景下, 人民幣匯率升值、國內利率不斷上漲正在加大中國的債務風險和債務負擔, 這是不可回避的風險問題。 更重要的是, 如何處置這是個重大的難題。
不錯, 中國的債務主要是內債問題, 是比較容易通過技術性處理解決的問題,但是,我們不能讓中國中產階層的財富因解決債務問題而縮水,多年來,我們打造中產階層社會構建付出了巨大努力,所以我們必須要有足夠的智慧。什麼智慧?即保住中產階層財富,又能有效化解債務杠杆風險的良策。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嗎?不對,債務杠杆風險的化解和中產階層財富保全之間其實並不矛盾。
我認為,中國的債務杠杆過高並不是絕對概念,而是“因短而高”的相對概念。所以,只要處理好中國金融短期化、貨幣化、套利化——這個杜絕債務危機發生的關鍵問題,中產階層的財富就不會被侵蝕,中國經濟就可以良性發展,而這一點關鍵取決於中國金融管理當局是否願意改變過去的做法——即放棄向華爾街的過去學習金融。我認為,最大的改變在於實實在在地讓金融歸回為實體經濟服務的本源。
要避免中國爆發系統性金融風險:第一,必須堅持以實體經濟為本發展中國經濟,加厚中國淨資產而減低債務率;第二,讓金融市場產品更加長期化,有利於資本市場擴張,而不是一味地鼓勵短期的貨幣投機。這兩點都是根本問題,不容得絲毫怠慢。
實際上,恢復本國實體經濟能力已經是發達國家正在積極努力的著力點。特朗普為什麼幾乎瘋狂地推動美國製造業占比,恐怕並非簡單的“美國再強大”的考量,而通過美元霸權打劫“經濟遇難者”,甩掉其無以復加債務,才是根本目的。所以我們看到,特朗普一方面通過低廉的金融價格、減稅壓低美元幣值,為美國本土營造實體經濟成長的環境;另一方面,啟動201、310、232等一系列貿易條款,壓制中國經濟,給中國經濟加霜加雪,製造危機。這時候,我們轉變中國金融差強人意的金融方式是不是倍顯迫切?
是比較容易通過技術性處理解決的問題,但是,我們不能讓中國中產階層的財富因解決債務問題而縮水,多年來,我們打造中產階層社會構建付出了巨大努力,所以我們必須要有足夠的智慧。什麼智慧?即保住中產階層財富,又能有效化解債務杠杆風險的良策。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嗎?不對,債務杠杆風險的化解和中產階層財富保全之間其實並不矛盾。我認為,中國的債務杠杆過高並不是絕對概念,而是“因短而高”的相對概念。所以,只要處理好中國金融短期化、貨幣化、套利化——這個杜絕債務危機發生的關鍵問題,中產階層的財富就不會被侵蝕,中國經濟就可以良性發展,而這一點關鍵取決於中國金融管理當局是否願意改變過去的做法——即放棄向華爾街的過去學習金融。我認為,最大的改變在於實實在在地讓金融歸回為實體經濟服務的本源。
要避免中國爆發系統性金融風險:第一,必須堅持以實體經濟為本發展中國經濟,加厚中國淨資產而減低債務率;第二,讓金融市場產品更加長期化,有利於資本市場擴張,而不是一味地鼓勵短期的貨幣投機。這兩點都是根本問題,不容得絲毫怠慢。
實際上,恢復本國實體經濟能力已經是發達國家正在積極努力的著力點。特朗普為什麼幾乎瘋狂地推動美國製造業占比,恐怕並非簡單的“美國再強大”的考量,而通過美元霸權打劫“經濟遇難者”,甩掉其無以復加債務,才是根本目的。所以我們看到,特朗普一方面通過低廉的金融價格、減稅壓低美元幣值,為美國本土營造實體經濟成長的環境;另一方面,啟動201、310、232等一系列貿易條款,壓制中國經濟,給中國經濟加霜加雪,製造危機。這時候,我們轉變中國金融差強人意的金融方式是不是倍顯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