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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人神鼓 今年6月將帶著《勇者之劍》緩緩登臺

一個杭州人如何被來自臺北山間的鼓聲打動

她曾是中國臺灣著名戲劇團體“蘭陵劇場”的主要演員, 人稱“蘭姐”。 她和金士傑、林懷民都是好友;與李安一起念過紐約大學, 李安的畢業作, 還請她出演了女主角。 她的作品, 曾在全世界巡迴演出, 臺灣每一家誠品書店開業, 都會邀請她的團隊作開幕演出。 她的作品和誠品書店一樣, 成為一種文化現象, 代表一種生活方式。

她就是劉若瑀, 中國臺灣“優人神鼓”的創始人。

有些事, 冥冥之中自有主宰。 即便這些年, 劉若瑀和她的“優人神鼓”沒有如期像賴聲川的“表演工作坊”、林懷民的“雲門舞集”那樣被杭州觀眾所熟知,

但是藝術的車輪, 終究要把她推上浪尖——杭州與“優人神鼓”的機緣, 將在今年6月初夏促成。 6月9日, 杭州大劇院的這場《勇者之劍》, 將是 “優人神鼓”第一次於杭州與大家見面。 然而在“初次見面, 請多多關照”的背後, 有一個人和他的團隊, 卻為此努力了四年。 昨日, 時報獨家專訪了“優人神鼓”的引進者程俊, 請他講述一個杭州人如何被那來自臺北的鼓聲打動的故事。

鼓聲是可以直擊內心的利箭

創立於1988年的“優人神鼓”, 是一支十分獨特的表演團體。 十多位成員遠離繁華的臺北,

駐紮在木柵老泉的原始森林中。 他們每天在山上打拳、打坐、打鼓, 女生束髮, 男生光頭, 生活極其簡單。

優, 在中國傳統戲曲中指的是表演者;神, 則是人在高度專注下, 所進入的一種寧靜、無我狀態。 “優人”是古老的表演者, “神鼓”指一個人在最大的放鬆和警覺中, 透過內心的寧靜, 將擊鼓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它不是話劇, 不是音樂劇, 也沒有什麼驚心動魄的劇情, 怎麼說呢, 這樣的表演形式很特別, 很神奇, 人在聽到鼓聲之後, 仿佛會像利箭一樣直擊內心。 所謂震撼, 便是如此吧。 ”回憶起當年初次看“優人神鼓”的演出, 程俊表示來自著名臺灣文化學者林谷芳的推薦。 “鼓在中國人心中, 有著很濃厚的文化印記。

”比如我們形容時光流逝會用“晨鐘暮鼓”, 《左傳》中也將“一鼓作氣, 再而衰, 三而竭”的真知灼見變成千古名篇。

時光流轉, 當“優人神鼓”再度用“咚咚咚”的鼓聲敲動當代中國人的心弦時, 程俊簡直著迷於這樣的表演方式——“仿佛看得懂又看不懂, 只是眼睛一直盯著, 渾身熱血沸騰。 所謂藝術, 大概就是這樣, 沒有絕對的答案。 它可以超越不同階層和教育背景, 每個人都能從中找到自己。 ”

在樸素的生活中感受生命的價值

“我們前前後後大概看了六遍‘優人神鼓’的演出。 ”陪同程俊一起追尋優人鼓聲的戴志清告訴記者, 上海三遍, 香港國際藝術節兩遍, 臺北一遍。 “很奇怪, 每一遍我們都毫不厭倦, 這也就不難解釋, ‘優人神鼓’的《時間之外》在上海連續三輪巡演都會一票難求。 ”戴志清說, “優人神鼓”的吸粉能力太強, 以至於他們也親自去了一趟臺灣, 除了看演出, 他們也在臺北木柵老泉的山上劇場裡體驗了一天團員們的生活。

在臺北郊區的山上, 團員們的日子過得很清苦——打坐、練功、冥想、走山……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他們不像是演員,更像是修行人。”程俊說。大家一起在山間漫步,讓鼓聲響徹天際。“他們收入並不是很多,但卻質樸得讓人溫暖。他們會跑去給你買鳳梨酥吃,有一個團員知道有一個地方有口感軟糯的花生,就跑去很遠的地方買來煮給大家品嘗。於是那天下午,我們在四面漏風的房子裡,吃著花生練習打鼓,聆聽自己內心的聲音。”

在體驗了一天的打鼓生活之後,程俊簡直脫胎換骨。“和大部分人一樣,我在藝術上沒有太大的天賦。但是打鼓卻一點不妨礙我接近藝術。這樣的簡單讓人快樂。”有時候,文化的偉大在於它可以教化普羅大眾。除了演出,“優人神鼓”也會去監獄教犯人打鼓。“有一次看演出,有一個男孩打得特別讓人感動,後來劉若瑀告訴我,他在入團之前曾是一名犯人,後來在打鼓中受到感化,最後加入了表演團隊。”

這是一種文化的複歸。“那些花花世界的娛樂節目就像是一款款甜食,初食你會覺得很美味,但是吃得多了,就會覺得膩。”在程俊看來,時間是檢驗文化價值最好的方式。“前不久我去東京,吃了一家傳了好幾代的米其林拉麵店,食材很樸素,但是就是那口醬油湯,清淡的口味讓人難以忘懷。文化也是如此,開始你會覺得清淡,但是生命的價值,就在這清淡裡緩緩延續。”

傳達一種安定與寧靜的力量

這些年來,劉若瑀和她的“優人神鼓”不僅帶去演出,還改變了許多人的生活方式。

在臺灣木柵老泉,如今還有了一個“禪鼓體驗營”,可以提前預約參觀,不收任何費用。“他們很高興能把自己的生活方式傳遞給更多人。”程俊說,劉若瑀真是一個簡單的人。“簡單得只能讓人用可愛來形容。”但是就是這樣的簡單,讓更多人感受到“優人”的力量。

劉若瑀回憶說,有一次她去北京演出,碰到一位觀眾,她就曾來過訓練營,“她對我說,劉老師,我以前講話很急的,現在吃東西都很慢,有意識地提醒自己慢下來……”

事實上,“優人神鼓”出作品也非常慢。他們保持著三四年才出一部作品的節奏,不演出的時候,劉若瑀就會閉關創作,她的先生兼音樂總監黃志群則會跑到印度去雲遊。可是每當一部作品誕生,都會在全世界引起轟動。當年劉若瑀在法國亞威農藝術節演出處女作《聽海之心》的時候,得到的評價是:“仿佛阿爾卑斯山的山神,走到了人間。”

這次“優人神鼓”與杭州觀眾初次見面的“見面禮”——是傳達一種安定與寧靜力量的《勇者之劍》。是個關於成為勇者所必經的修行之路。每個人的生命過程總會遇到阻礙、挫折,如何渡過難關要靠內在的力量。這部作品所要呈現的是,當優人面對自己內在最深的未知時,用擊鼓,讓鼓聲如棒喝,在棒起、棒落間探討生命的起落與幻滅,期許自己面臨挑戰時,能夠克服並不斷地超越。

“看‘優人神鼓’,不要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來,而是體味一種禪境。”程俊說,其實四年前他便想把“優人神鼓”引進到杭州,可是各種不湊巧,讓這一願望最終沒能成行。然而儘管兜兜轉轉,但四年的等待還是值得的。“看到現在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關注文化,重視心靈,我覺得,是時候,把‘優人神鼓’帶到杭州來了。不是新奇,而是感動人的作品。”

日落而息。“他們不像是演員,更像是修行人。”程俊說。大家一起在山間漫步,讓鼓聲響徹天際。“他們收入並不是很多,但卻質樸得讓人溫暖。他們會跑去給你買鳳梨酥吃,有一個團員知道有一個地方有口感軟糯的花生,就跑去很遠的地方買來煮給大家品嘗。於是那天下午,我們在四面漏風的房子裡,吃著花生練習打鼓,聆聽自己內心的聲音。”

在體驗了一天的打鼓生活之後,程俊簡直脫胎換骨。“和大部分人一樣,我在藝術上沒有太大的天賦。但是打鼓卻一點不妨礙我接近藝術。這樣的簡單讓人快樂。”有時候,文化的偉大在於它可以教化普羅大眾。除了演出,“優人神鼓”也會去監獄教犯人打鼓。“有一次看演出,有一個男孩打得特別讓人感動,後來劉若瑀告訴我,他在入團之前曾是一名犯人,後來在打鼓中受到感化,最後加入了表演團隊。”

這是一種文化的複歸。“那些花花世界的娛樂節目就像是一款款甜食,初食你會覺得很美味,但是吃得多了,就會覺得膩。”在程俊看來,時間是檢驗文化價值最好的方式。“前不久我去東京,吃了一家傳了好幾代的米其林拉麵店,食材很樸素,但是就是那口醬油湯,清淡的口味讓人難以忘懷。文化也是如此,開始你會覺得清淡,但是生命的價值,就在這清淡裡緩緩延續。”

傳達一種安定與寧靜的力量

這些年來,劉若瑀和她的“優人神鼓”不僅帶去演出,還改變了許多人的生活方式。

在臺灣木柵老泉,如今還有了一個“禪鼓體驗營”,可以提前預約參觀,不收任何費用。“他們很高興能把自己的生活方式傳遞給更多人。”程俊說,劉若瑀真是一個簡單的人。“簡單得只能讓人用可愛來形容。”但是就是這樣的簡單,讓更多人感受到“優人”的力量。

劉若瑀回憶說,有一次她去北京演出,碰到一位觀眾,她就曾來過訓練營,“她對我說,劉老師,我以前講話很急的,現在吃東西都很慢,有意識地提醒自己慢下來……”

事實上,“優人神鼓”出作品也非常慢。他們保持著三四年才出一部作品的節奏,不演出的時候,劉若瑀就會閉關創作,她的先生兼音樂總監黃志群則會跑到印度去雲遊。可是每當一部作品誕生,都會在全世界引起轟動。當年劉若瑀在法國亞威農藝術節演出處女作《聽海之心》的時候,得到的評價是:“仿佛阿爾卑斯山的山神,走到了人間。”

這次“優人神鼓”與杭州觀眾初次見面的“見面禮”——是傳達一種安定與寧靜力量的《勇者之劍》。是個關於成為勇者所必經的修行之路。每個人的生命過程總會遇到阻礙、挫折,如何渡過難關要靠內在的力量。這部作品所要呈現的是,當優人面對自己內在最深的未知時,用擊鼓,讓鼓聲如棒喝,在棒起、棒落間探討生命的起落與幻滅,期許自己面臨挑戰時,能夠克服並不斷地超越。

“看‘優人神鼓’,不要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來,而是體味一種禪境。”程俊說,其實四年前他便想把“優人神鼓”引進到杭州,可是各種不湊巧,讓這一願望最終沒能成行。然而儘管兜兜轉轉,但四年的等待還是值得的。“看到現在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關注文化,重視心靈,我覺得,是時候,把‘優人神鼓’帶到杭州來了。不是新奇,而是感動人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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