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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賡的騾子

中條山下, 涑水河畔, 坐落著一個風光秀麗的小村莊, 這就是當年陳賡將軍率部曾駐紮的柳莊。

雖然時光像涑河流水一般, 流過了45個年頭, 但是陳賡將軍與柳莊人民建立的魚水深情, 也像這辣河水一樣長流不息。 柳莊人民永遠緬懷著陳賡將軍, 中條山下一直流傳著他的動人故事。

那是1946年六七月間, 晉冀魯豫野戰軍第四縱隊根據中共中央關於“寸土必爭, 制止與推遲內戰大規模爆發”的指示, 在晉南地區作戰中嗎, 連克聞喜、絳縣兩座縣城, 縱隊司令部就駐紮在柳莊村。

涑水河群的7月, 是一個充滿著綠色生機的時節,

雖然處在戰爭的歲月, 但是偏僻的柳莊倚著的中條山仍然是鬱鬱蔥蔥, 臨著的水河依然是綠水酒滔, 秋苗也是遍地青青。 縱隊司令員陳賡常常徹夜達且地工作, 白天則喜歡到村外去散散步, 他不但操理軍機, 而且也很關心村民的生活和農業生產, 散步來到田間地頭, 他總喜歡細細地察看田裡的莊稼長勢好不好, 有時遇到幹活的農民, 他便索性挽起褲腳和老百姓一起幹活。 一天中午, 烈日當頭, 陳賡司令員在田間幫助農民張義才間玉菱苗, 張義才見共產黨大軍官幫自己幹農活, 實在過意不去, 便對陳司令員說:“您那麼忙, 還幫我幹活, 這怎麼行, 您還是歇會吧, 可別累壞了身子。 ”陳賡微笑著對他說:“沒關係嘛,
這千農活能調劑腦筋哩。 ”說著, 他彎下腰仍舊幹起活來, 汗滴一點一點地順著陳賡司令的面頰流下來, 他身上的白汗衫也被汗水濕透了。 休息的時候, 張義才捧著盛滿湅水的瓦罐走到陳司令員面前, 非常感激而又十分抱歉地說:“你口渴了吧, 沒有茶水, 只好用這瓦罐裡的涑河水解渴了。 ”陳賡接過瓦罐呫嘟咕嘟地喝了起來, 張義才看著陳司令員, 看著這位南征北戰的將軍, 感動地流下了熱淚。

一天, 陳賡在田埂踱步時, 發現有許多收割過的麥茬地還未翻耕, 長滿了荒草。 回來時, 又在村東的石磨盤處碰到張洋義正在碾米。 張家貧窮, 沒有畜力, 只好以人代畜推磨碾米, 累得滿頭是汗, 氣喘吁吁。 看到這些情況, 陳賡司令員記在心上,

他讓通訊員把自己的坐騎一匹青騾子送給張洋義役使。 張洋義萬萬沒想到司令員竟把坐騎牽來讓自己役使, 咋說也不肯接受, 他對司令員的通訊兵說:“我多少年來一直是人工推磨碾米, 習慣了。 這匹騾子是司令員的坐騎, 它負擔的是軍事任務, 作用不一般, 我怎能用它幹農活?”說來說去, 就是執意不肯役使, 通訊兵只好又將騾子牽回。 陳賡知道後, 對有關負責幹部說道:“我們的軍隊是人民的子弟兵, 不能看著人民當牛做馬, 我們吃的穿的都是農民用血汗換來的, 我們能不支援他們的生產嗎?我們為人民打仗, 為人民服務, 難道我們的騾子呀馬的就不能為人民服務?”從此, 陳賡的騾子和部隊所有的馬匹都增加了新的任務,
閒時便提供給缺少畜力的貧苦農民役使, 耕地粑糖, 碳米磨面, 馱水送類。 陳賡的子和主人一樣為人民盡心盡力, 為人民無私地奉獻。

在那兵荒馬亂的戰爭歲月裡, 柳莊人民飽受日軍、偽軍、國民黨軍隊和土匪的迫害。 反動派的軍隊一到那裡, 不是殺人放火, 便是搶東西抓人, 群眾恨死了那些喪盡天良的日軍和狗子兵。 日軍投降之後, 土匪賈真一的部隊卻經常進村禍害百姓。 群眾恨他們也怕他們, 甚至一見到穿黃衣服的人都要躲藏起來。 可是沒想到陳賡的部隊不但紀律嚴明, 不拿群眾一針一線, 還幫助群眾掃地、打水、幹農活。 柳莊的群眾感慨地議論:共產黨的軍隊真是人民的軍隊, 自己的軍隊, 和老百姓是一家人,

天下哪有這樣好的軍隊呀。 農民張維義的家裡住的是通訊班的戰士, 院子裡的李子樹果實累累, 但戰士們從沒人摘過一個, 就連被風吹落的李子也沒人去嘗一口。 戰士們看到落果總是撿起來送給主人。 可是有一天, 張維義小孫子淘氣的竟把李子打落了許多, 戰士們不知是誰幹的這件事, 面面相覷。 通訊班長誤以為是戰士幹的, 立即把情況反映給上級。 陳賡司令知道了這件事要求通訊班召開生活會查處“李子事件”。 張維義聽說後, 立即找到通訊班長說明了情況。 他親眼見到這李子是自己的小孫孫打落的, 他說:“千萬不能錯怪戰士們, 不能冤枉了好人。 ”張維義心想, 當李子成熟的時候, 他要送給戰士們, 送給陳賡司令員嘗嘗。但是,當李子熟了,通訊班戰士早已隨同陳賡司令員離開了柳莊,奔赴新的戰場,只給張維義和柳莊人民留下了深深的情和悠悠的思念。

送給陳賡司令員嘗嘗。但是,當李子熟了,通訊班戰士早已隨同陳賡司令員離開了柳莊,奔赴新的戰場,只給張維義和柳莊人民留下了深深的情和悠悠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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