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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版”資管新規待落地:銀行資產配置將向何處去?

“經過近幾年的高速發展, 我國資管行業規模迅速攀升, 截至2016年年底, 已突破百萬億元。 ”大成基金管理有限公司總經理羅登攀在金融街88號論壇年會上如是表示, 在“嚴”字當頭的監管環境下, 下一步銀行機構的資產配置將走向何方, 仍需探索。

去年, 央行聯合“三會一局”發佈的《關於規範金融機構資產管理業務的指導意見(徵求意見稿)》(以下簡稱“資管新規”)引發了業界對銀行資產配置的廣泛熱議, 時至今日, 仍餘波未了。 2018年開年, 旋即刮起的“監管風暴”, 更是將未來如何配置資產的問題擺在了各家銀行面前。

嚴監管大背景下, 銀行業資產配置將向何處去?能否回歸存貸業務為主體、服務實體經濟的本源?多數專家表示, 隨著金融去杠杆進程加速, 商業銀行資產配置或將發生較大變化——在大幅度減少同業、理財、表外業務的同時, 更多地增加債券投資和針對實體經濟的表內信貸。

非標回表仍將繼續

目前, 資管新規徵求意見期已經結束, 銀行、保險、信託等機構都在等待新規最終版本和細則的落地。 然而事實上, 受監管“去通道”“限錯配”的影響, 理財投資非標債權餘額已經開始下降。 資料顯示, 截至2017年6月末, 銀行理財投資非標債權餘額為4.58萬億元, 較上年末下降了5000億元, 預計2017年全年減少約1萬億元。

記者瞭解到, 2018年伊始, 部分銀行已經開始著手對資管業務進行調整。

例如, 中國銀行相關負責人向媒體透露, 該行已在資管產品轉型方面進行了前期佈局, 2018年將繼續加大淨值型產品的研發力度。

值得關注的是, 非標回表趨勢仍將繼續。 “今年, 金融強監管繼續, 即將正式實施的資管新規在限制期限錯配、禁止資金池等方面對理財非標投資進行了非常嚴格的限制, 加之近期出臺的委託貸款、銀信合作等新規進一步壓縮非標融資, 預計銀行理財的非標債權餘額將會以更快的速度下降。 ” 交通銀行金融研究中心首席金融分析師鄂永健表示。

資料顯示, 2017年前11個月, 銀行對企業的中長期貸款累計大幅增加了6.17萬億元, 同比多增達2.7萬億元, 增幅創近年新高。

鄂永健認為, 這一高增幅僅用經濟回暖、企業融資需求回升難以完全解釋, 而非標債權回表應是重要原因之一。

“存量非標資產以基礎設施投資和房地產開發投資為主, 建設週期都比較長, 到期後一般都有後續再融資的需求。 在債市低迷、發債成本居高不下的情況下, 現有存量非標的絕大部分將主要轉化為對銀行表內中長期信貸的需求。 ”鄂永健說。

此外, 值得一提的是, 單看大型國有銀行, 貸款和債券配置比例基本保持穩定, 說明嚴監管對於中小銀行的資產配置影響較大, 而大型國有銀行並不需要顯著調整資產配置比例以滿足監管指標要求。

債券配置視窗期來臨

“站在當前時間點觀察各類資產, 我們認為, 2018年配置債券的機會已經來臨,

中長久期債券配置價值凸顯, 債權計畫和信託計畫等另類資產配置視窗期已經來臨, 同時也要注意另類資產配置的風險。 ”光大永明資產管理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李少非在上述論壇上表示。

浦發銀行金融市場部總經理薛宏立持有相似觀點, 他認為, “2018年是‘債券配置年’, 如果說2017年是短久期債券配置年, 那麼2018年可以被稱為是長久期債券配置年。 我們預計, 利率債收益率將先升後降, 信用債收益率將波動上升。 ”

不過, 值得關注的是, 業內專家預計, 信用債配置將難有明顯增加。 中信證券明明研究團隊對工、農、中、建、交五大行2016年年報資產資料整理後發現, 五大行債券投資保持高增長, 其中, 國債、政策性銀行債和金融債占比較大,

而信用債投資的規模和增長均不顯著。

對此, 鄂永健認為, 信用債配置在2018年或將延續這一趨勢。 “2018年, 一方面是表外轉表內、非標轉標的需求進一步上升, 各類資產回表將增加總資產規模, 這就對銀行資本充足率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為了維持合理的資本充足率, 銀行可能減少配置流動性較低和存在風險的債券。 ”鄂永健說。

此外, 業內人士預計, 2018年, 地方債置換壓力依然不小, 置換規模約在3.5萬億元左右。 考慮到地方債的免稅因素以及央行將其納入了質押債券範圍, 銀行投資地方債的吸引力上升, 這將進一步擠壓銀行投資信用債的空間。 而部分信用債違約事件的發生, 將會進一步降低銀行配置信用債的意願。 綜合以上因素,預計2018年其他存款性公司總資產中,企業類債券占比將下降0.5個至1個百分點左右。

權益類資產占比或將上升

專家認為,在全球資產管理行業,以股票為代表的權益類資產是全球資管行業資產配置比重最大、最典型的一類資產,其次是債券基金。與此同時,以對沖基金、私募股權基金等為代表的另類資產投資也越來越受青睞,配置占比持續提升。

然而,我國商業銀行的資管業務在大類資產配置上仍以固定收益類資產佔據絕對主導地位,權益類資產和另類資產占比顯著偏低。普益標準研究員魏驥遙列舉數據稱,從銀行資產管理業務的變化來看,2013年權益類資產配置占比僅為6.24%,截至2017年年中,權益類資產占比上升至13%左右,雖占比持續上升,但整體漲幅仍然偏慢。另類資產占比更是不足1%,且全球化資產配置規模非常有限。

業內人士分析認為,這與理財剛性兌付不無關係。“在剛性兌付的前提下,銀行需要承擔所有資產方面的風險,而權益類資產風險相對更高,促使銀行對這類資產的配置意願降低。” 魏驥遙認為,“由於新規要求未來理財產品必須完成淨值化轉型,理財產品的風險將逐步讓渡給投資者,銀行配置權益類資產的風險明顯降低,配置意願必然增長。同時,考慮到傳統資源來源下降、居民大類資產配置轉移等因素,2018年銀行資管增大權益類資產投資的可能性較大。”

此外,李少非強調,銀行資產全球配置一定是未來方向。“資產配置應是全球化的,資產配置不僅僅是不同資產的配置,也應該包括不同市場、不同交易品種和交易手段的配置,儘管目前銀行機構全球化配置資產受到諸多方面的限制,但全球配置一定是未來的方向。” 李少非說。

綜合以上因素,預計2018年其他存款性公司總資產中,企業類債券占比將下降0.5個至1個百分點左右。

權益類資產占比或將上升

專家認為,在全球資產管理行業,以股票為代表的權益類資產是全球資管行業資產配置比重最大、最典型的一類資產,其次是債券基金。與此同時,以對沖基金、私募股權基金等為代表的另類資產投資也越來越受青睞,配置占比持續提升。

然而,我國商業銀行的資管業務在大類資產配置上仍以固定收益類資產佔據絕對主導地位,權益類資產和另類資產占比顯著偏低。普益標準研究員魏驥遙列舉數據稱,從銀行資產管理業務的變化來看,2013年權益類資產配置占比僅為6.24%,截至2017年年中,權益類資產占比上升至13%左右,雖占比持續上升,但整體漲幅仍然偏慢。另類資產占比更是不足1%,且全球化資產配置規模非常有限。

業內人士分析認為,這與理財剛性兌付不無關係。“在剛性兌付的前提下,銀行需要承擔所有資產方面的風險,而權益類資產風險相對更高,促使銀行對這類資產的配置意願降低。” 魏驥遙認為,“由於新規要求未來理財產品必須完成淨值化轉型,理財產品的風險將逐步讓渡給投資者,銀行配置權益類資產的風險明顯降低,配置意願必然增長。同時,考慮到傳統資源來源下降、居民大類資產配置轉移等因素,2018年銀行資管增大權益類資產投資的可能性較大。”

此外,李少非強調,銀行資產全球配置一定是未來方向。“資產配置應是全球化的,資產配置不僅僅是不同資產的配置,也應該包括不同市場、不同交易品種和交易手段的配置,儘管目前銀行機構全球化配置資產受到諸多方面的限制,但全球配置一定是未來的方向。” 李少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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