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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人民幣匯率往何處走?

從市場的角度看, 人民幣既不存在中長期貶值的壓力, 也不會出現單邊升值的走勢。

文|《中國經濟資訊》記者 張樂

據記者查詢,

多家上市公司的2017年業績預告中提到了匯兌損失, 有金河生物(002688.SZ)、裕同科技(002831.SZ)、康隆達(603665.SH)、利亞德(300296.SZ)等。 匯率的波動會影響公司的財務業績, 2018年匯率的波動情況會怎樣?波動無法避免, 應該如何盡可能規避匯率風險?

人民幣匯率往何處走?

興業證券首席宏觀分析師王涵在接受《中國經濟資訊》記者採訪時表示, 2018年人民幣兌美元會呈現雙邊波動, 而人民幣指數會保持整體較穩健的走勢。 “當前, 人民幣形成機制更為市場化, 人民幣價格更多受到市場供求關係影響。 從市場的角度看, 人民幣既不存在中長期貶值的壓力也不會出現單邊升值的走勢。 ”

王涵認為, 一方面, 中國具有高度的政治穩定性, 調結構對經濟最大的壓力階段已經過去,

而整個金融監管的完善有效防範了未來的金融風險, 中長期是要降低金融市場波動的;另一方面, 3萬多億的外儲意味著我國具有較好的對外償付能力, 不會引發國際償付風險, 而2015年811匯改之後企業調整外幣負債對人民幣帶來的短期貶值壓力也基本結束。 “這兩點都意味著人民幣中長期並不會出現持續性的貶值壓力。 ”

“而人民幣也不會出現趨勢性升值的走勢, 一方面, 美元指數難以出現2014年-2017年的過山車走勢, 這是因為海外主要發達經濟體的貨幣政策逐漸從分化到同步。 另外, 美國自身基本面復蘇的格局支撐美元也難以出現趨勢性貶值, 美元指數在2018年更可能是一個波動的走勢。 ”王涵表示, 從外部因素來看, 美元指數對人民幣不會持續構成升值壓力。

王涵進一步表示, “從內部的因素來看, 儘管已經過了經濟最差的階段, 但仍然存在一些不確定性, 新舊經濟的動力仍然在切換過程中, 而金融去杠杆也會階段性帶來一些局部風險。 ”

蘇甯金融研究院宏觀經濟研究中心主任黃志龍撰文表示, 2018年人民幣對美元匯率可能的波動趨勢是:上半年隨美元指數升值被動小幅貶值, 但貶值幅度低於美元升值的幅度, 人民幣匯率指數也將保持穩中趨升;下半年美元指數重新震盪走弱態勢, 人民幣對美元匯率將重回穩中有升的趨勢。 整體上, 在監管部門對資本流動、境外投資的正確引導下, 人民幣匯率大幅貶值或升值的基礎並不存在。

財新智庫莫尼塔宏觀研究鐘正生、張璐撰文表示, 在歐日經濟保持良好復蘇態勢、歐日央行開始尋求貨幣政策正常化的情況下, 2018年美元指數或將維持偏弱格局, 因此, 人民幣對美元匯率總體偏強的態勢不會輕易被逆轉。

鐘正生、張璐撰文中寫道, 2018年人民幣匯率在總體偏強的基礎上, 雙向波動或將明顯增強。 同時需要警惕中美貿易博弈局勢變化引發央行政策態度的轉變。 近期美國貿易逆差創新高, 特朗普對中國的貿易保護傾向很容易被催化。 倘若中美貿易摩擦激化, 人民幣對美元轉而走弱也未嘗不是一個可能的政治經濟選項。

雙邊波動更具彈性

2018年1月9日, 央行回應媒體稱, 在人民幣對美元匯率中間價報價模型中,

計算“逆週期因數”的“逆週期係數”由各人民幣對美元匯率中間價報價行自行設定。 各報價行會根據宏觀經濟等基本面變化以及外匯市場順週期程度等, 按照其內部報價模型調整流程決定是否對“逆週期係數”進行調整。

王涵判斷, 逆週期因數的引入和調整都是為更好服務於人民幣市場化改革, 一方面是增加人民幣的彈性, 抑制單邊預期的形成;另一方面是使得人民幣能更多反映市場基本面的情況。 “2017年, 中國經濟開始企穩好轉, 企業償付外債帶來的資金流出壓力也大幅緩和, 而外部因素來看, 由於歐洲經濟復蘇好於美國, 推升歐洲的貨幣收緊預期, 美元指數出現回落。 2017年1月1日至5月26日, 美元指數回落4.8%, 人民幣兌美元即期匯率升值1.27%, 而中間價僅升值0.97%,中間價對美元指數和市場的反應均出現了偏慢的格局。2017年5月26日,央行引入“逆週期調節因數”時,正是因為人民幣兌美元中間價對市場基本面的反應不充分。在引入逆週期調節因數之後,人民幣兌美元中間價開始加速升值。”

而對於這次的調整,王涵認為,也是由於人民幣兌美元中間價近期的升值與美元指數之間出現了一定程度的偏離,在美元指數升值的時候,中間價仍然傾向於升值,指向升值單邊預期有抬頭的跡象,而根據目前境內外的情況,人民幣並不具有持續升值的壓力。“因此,我認為逆週期調節因數政策的調整主要是在於不讓人民幣出現單邊走勢,弱化單邊預期,增加彈性,增加雙邊波動。”

王涵表示,央行匯率改革的宗旨是為了增加人民幣的彈性,不形成單邊預期,讓市場供求成為主導價格變化的主因。如果2018年會有一些新動作的話,也是兩個方向,一是完善中間價的形成機制,二是增加即期匯率的波動。2015年以來推進的一系列改革上,中間價形成機制的改進往往會在單邊預期開始逐漸形成,人民幣兌美元走勢與美元指數之間出現背離之時。“儘管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正在不斷市場化,但尚沒有到結束的時候。”王涵說道。

企業如何應對?

2017年一些企業出現了匯兌損失的情況,是什麼因素導致?2018年,企業如何應對從而可以更好的規避匯率風險?

“2017年大多數貨幣對人民幣整體呈貶值態勢。歐元、英鎊、澳幣等幣種對人民幣在2017年上半年是升值的,下半年開始貶值,而美元對人民幣全年呈現貶值。”深圳市有棵樹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首席財務官李志強在接受《中國經濟資訊》記者採訪時表示。

“對於出口貿易型的公司,要看它的出口地區。如果一直是對美國出口,那麼其2017年的匯兌損益會很難看。如果是對歐洲、澳洲這些地區出口,要看其整體波動和業務發展趨勢。”李志強進一步表示,人民幣對這些幣種的集中升值,從大環境來看對於出口型的外貿是不利的。“對於進口貿易型公司來說,人民幣升值意味著人民幣在海外可以買到更多的東西,就變得比較划算。”

據記者瞭解,有棵樹的出口和進口業務已經剝離開,對於其出口業務,有棵樹全年有效地控制了匯兌風險。李志強向記者介紹了有棵樹規避匯率風險的一些具體措施,第一,有棵樹的出口業務不只局限在美國,還銷往世界其他國家和地區,進而降低對單一幣種的依賴和匯率風險。第二,有棵樹是少量多次的進行結匯交易,“所謂少量多次就是我們不會集中時段對於一種幣種進行大量的交易,而是每天循序漸進的多次進行交易。”從而平抑匯率的波動帶給外貿型行業的影響。另外,有棵樹還借助花旗銀行等海外銀行,使用一些匯率管理的工具和衍生產品去做對沖和保值。

李志強對記者說,“匯率的波動永遠是暫時的,歸根結底還是業務要有比較好的控制力。比如進口業務,可以採用當地幣種進行交易,也可以讓對方選擇美元、人民幣、港幣等幣種去控制好匯率風險;或者將採購幣種和銷售幣種統一起來,也可以有力控制匯率風險。”

“2018年,中美貿易博弈、一籃子貨幣政策出臺等因素對整體的幣種波動會變得更加顯著,控制好匯率風險就更為重要。”李志強說道。

而中間價僅升值0.97%,中間價對美元指數和市場的反應均出現了偏慢的格局。2017年5月26日,央行引入“逆週期調節因數”時,正是因為人民幣兌美元中間價對市場基本面的反應不充分。在引入逆週期調節因數之後,人民幣兌美元中間價開始加速升值。”

而對於這次的調整,王涵認為,也是由於人民幣兌美元中間價近期的升值與美元指數之間出現了一定程度的偏離,在美元指數升值的時候,中間價仍然傾向於升值,指向升值單邊預期有抬頭的跡象,而根據目前境內外的情況,人民幣並不具有持續升值的壓力。“因此,我認為逆週期調節因數政策的調整主要是在於不讓人民幣出現單邊走勢,弱化單邊預期,增加彈性,增加雙邊波動。”

王涵表示,央行匯率改革的宗旨是為了增加人民幣的彈性,不形成單邊預期,讓市場供求成為主導價格變化的主因。如果2018年會有一些新動作的話,也是兩個方向,一是完善中間價的形成機制,二是增加即期匯率的波動。2015年以來推進的一系列改革上,中間價形成機制的改進往往會在單邊預期開始逐漸形成,人民幣兌美元走勢與美元指數之間出現背離之時。“儘管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正在不斷市場化,但尚沒有到結束的時候。”王涵說道。

企業如何應對?

2017年一些企業出現了匯兌損失的情況,是什麼因素導致?2018年,企業如何應對從而可以更好的規避匯率風險?

“2017年大多數貨幣對人民幣整體呈貶值態勢。歐元、英鎊、澳幣等幣種對人民幣在2017年上半年是升值的,下半年開始貶值,而美元對人民幣全年呈現貶值。”深圳市有棵樹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首席財務官李志強在接受《中國經濟資訊》記者採訪時表示。

“對於出口貿易型的公司,要看它的出口地區。如果一直是對美國出口,那麼其2017年的匯兌損益會很難看。如果是對歐洲、澳洲這些地區出口,要看其整體波動和業務發展趨勢。”李志強進一步表示,人民幣對這些幣種的集中升值,從大環境來看對於出口型的外貿是不利的。“對於進口貿易型公司來說,人民幣升值意味著人民幣在海外可以買到更多的東西,就變得比較划算。”

據記者瞭解,有棵樹的出口和進口業務已經剝離開,對於其出口業務,有棵樹全年有效地控制了匯兌風險。李志強向記者介紹了有棵樹規避匯率風險的一些具體措施,第一,有棵樹的出口業務不只局限在美國,還銷往世界其他國家和地區,進而降低對單一幣種的依賴和匯率風險。第二,有棵樹是少量多次的進行結匯交易,“所謂少量多次就是我們不會集中時段對於一種幣種進行大量的交易,而是每天循序漸進的多次進行交易。”從而平抑匯率的波動帶給外貿型行業的影響。另外,有棵樹還借助花旗銀行等海外銀行,使用一些匯率管理的工具和衍生產品去做對沖和保值。

李志強對記者說,“匯率的波動永遠是暫時的,歸根結底還是業務要有比較好的控制力。比如進口業務,可以採用當地幣種進行交易,也可以讓對方選擇美元、人民幣、港幣等幣種去控制好匯率風險;或者將採購幣種和銷售幣種統一起來,也可以有力控制匯率風險。”

“2018年,中美貿易博弈、一籃子貨幣政策出臺等因素對整體的幣種波動會變得更加顯著,控制好匯率風險就更為重要。”李志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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