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看電影,
是用客觀的視角看影片,
而薩瑪利亞女孩是金吉德用冷眼拍出的電影,
我們不想冷眼的看一部讓人感觸的電影但他的冷基調的拍攝手法不的不叫我們這樣去想。
有候看一遍並不能看出他所要告訴我們的意思但我們會在心裡被影片所表達的東西所震撼。
這就是金吉德的電影的特殊地方:表達世界的邊緣,
揭露人性,
使人心靈受到震撼。
這是一部殘酷的電影,
透射其間的,
是一種手足無措的絕望,
一如金吉德以往的作品,
在極端與荒誕之下,
纏綿著淺淺的憂傷,
道德、倫理、情感在這裡變得脆弱無力,
面對現實,
每個人心裡都無比迷茫,
罪孽深重的世界裡,
殷紅的落葉、滿池的新綠,
在燦爛的陽光之下,
抒寫著無法言語的淒然。
影片中的潔蓉自始至終的笑容值得讓人注意,
她的心態,
我們甚至無法瞭解,
無論是逃避員警追捕的奔跑,
還是被員警抓住時從樓上跳下的那一刹那,
或者死亡之後,
她的笑容永遠燦爛得讓人心碎,
天真美麗、單純無知,
卻種下無法彌補的惡果,
在金吉德的眼裡,
這個社會如此罪惡,
而罪惡的源頭,
竟是這個天真純美的少女,
不管我們承不承認,
潔蓉都是始作俑者,
嫖客們心中的惡魔,
正是由她勾起。
不但沒有讓她們良心發現,
更讓他們背棄了原來的倫理道德,
這一點在影片第二部分得到印證,
當其中一個嫖客說,
“你讓我很快樂,
還管它什麼倫理道德”之時,
我們不得不為潔蓉這個年輕無知的生命發出感歎,
單純的夢想,
只能一次次遭到無情的毀滅。
潔蓉死後的笑容,
便成了對這個世界永遠凝固的嘲諷。
薩瑪利亞在《聖經》中的典故有兩處,
一個就是離經背道的薩瑪利亞女人,
她有五個男人,
卻沒一個是她的丈夫,
被視為不潔;另一個是施洗者聖約翰的城市,
是聖潔的象徵,
而影片正是徘徊在聖潔與不潔的邊緣,
接受著理智與欲望的拷問。
金吉德借用了一個宗教隱喻,
卻並未按《聖經》的故事表達意思,
甚至有唱反調的意味,
這是一個救贖的話題,
但上帝卻自始至終,
沒有出現,
只留下一群迷茫的人,
不管自救他救,
看起來都是個毫無結果的死沒有神的救贖,
道德只能充當評判的最高標準,
在我看來,
倚雋的父親勇基,
正是代表著傳統道德對於兩個女孩以及那些嫖客們的審判,
令人驚訝的是,
父親的職業正是維護正義的員警,
因此以他為代表的社會審判,
無疑也就具備了更為廣泛的代表性,
他的無力和無奈,
正影射著我們對於這個話題的難下定論。
當然,
大部分人對潔蓉和倚雋抱著同情之心,
而對嫖客們的欲亂醜陋投去鄙夷的眼光,我們太容易把同情的眼光投向脆弱的一方(在我看來,他們同樣可悲可憐),父親正是以這種態度來處理這件事迴圈。
而對嫖客們的欲亂醜陋投去鄙夷的眼光,我們太容易把同情的眼光投向脆弱的一方(在我看來,他們同樣可悲可憐),父親正是以這種態度來處理這件事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