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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西方人根本不懂中國書法 要看懂至少還需100年

“世界藝術史的差異”講座暨《詹森藝術史》新書發佈會13日在國家圖書館舉行。 《詹森藝術史》翻譯項目主持人朱青生從書中沒有涉及中國藝術講起,

分析了中國藝術的現在與未來。

沒有中國藝術的“藝術史”

“這本書原名叫《藝術史》, 但是你打開這本書, 發現這本書裡沒有中國藝術史。 ”朱青生說。

朱青生指出, 沒有提及中國藝術恰恰由於作者知識的拓展和學術的嚴謹。 他舉例說:“中國有種藝術很偉大, 叫書法。 但是按照西方藝術的理論, 無法對書法做出分析和解釋。 如果用西方理論解釋, 就會違背書法的本質。 ”

在朱青生看來, 世界各地藝術史存在差異, 藝術也存在著不理解性。 他曾策劃歐洲文化年中的中國書畫展“再序蘭亭”, 將《蘭亭集序》等中國古代書法名作帶到歐洲展出。 但他覺得, 歐洲人根本不懂中國的書法。 他說:“我看到來參觀的歐洲人都帶著迷惘的神色。

我們費了很大的力氣去講, 但他們只不過是在迷惘的神色上又多了點好奇和無望。 ”

為西方人繼絕學

“藝術史家貢布裡希曾說, 西方人要看懂中國書法至少還要一百年”, 相比之下, “我們的藝術好像變成了西方現實主義和寫實主義的延續”,

朱青生說。

曾作為紀錄片《當盧浮宮遇見紫禁城》總撰稿的朱青生談及當時的感受, 表示“心裡很糾結”。 他說:“中國人有一個偉大的抱負, 叫做‘為往聖繼絕學’, 凡是別人不做的, 我們就繼承下來。 比如現在盧浮宮繪畫的方法, 歐洲人不做了, 但我們中國的美術學院全部在畫。 我們為他們繼絕學, 我們變成了其他文化的繼承者!”

不過, 朱青生並沒有完全否定這種繼承, 他略帶調侃地說:“當然我們能繼承也很好, 因為有很多文化, 人都死絕了。 ”

中國的繪畫就是書法

朱青生認為, 中國藝術在宋元之交就走上了與西方藝術完全不同的路。 他說:“宋元之交, 趙孟頫有一幅畫上題詩, 說的是畫石如草書, 畫木如篆書, 畫竹要像隸書。 這就是中國藝術的重要變化。 這次變化是以損失形象為代價的。 所以中國後來畫畫, 畫的像不像不重要了。 ”他還舉例說:“像八大山人, 他畫的鳥都是歪的。 但問題在於, 創作都是書法, 畫出來是什麼東西就不重要了。 ”

朱青生指出, 人的存在怎麼通過一個痕跡傳達出來,

這是藝術一個極高的境界, 中國人在宋元之際就解決了。 他說:“大家可以簡單地這麼理解, 中國從此之後沒有繪畫, 中國的繪畫就是書法。 ”

如果書法作為藝術的中心

在朱青生看來, 除了有西方的藝術史外, 應該有像中國這樣的藝術。 他說:“也許書法本身不能構成歷史, 但我們會發現,人類的藝術原來並不都是要畫成畫或做成雕塑,可能在一筆中間就表達了人類的全部。”

如此看來,《詹森藝術史》開頭就是一個偏執的錯誤。朱青生指出,在書裡,藝術的起源是從壁畫的野牛開始,因為作者把藝術看作再現的工具、象徵的符號,那這只野牛就是希臘的傳統。他說:“如果按照西方的觀點去做藝術史,那藝術史就從一隻野牛開始。”

朱青生認為,如果我們把王羲之的書法看成是人表達的一種痕跡,如果人的一種痕跡都可以成為藝術的話,那麼這樣的痕跡會更早。藝術的產生不是在舊石器時代晚期的西元前3萬年前,可能在西元前30萬年前。他說:“如果我們用書法作藝術的中心,藝術可能是另一種解釋,人為的痕跡和內在的表達會成為藝術起源。藝術本來可能什麼都不是,當人存在的時候,藝術就存在了。”

此文評論參考:

【汲索 認為】“西方人根本不懂中國書法 要看懂還需100年”——中國專家鸚鵡學舌、拾人牙慧的這個論調,非常可笑:

一、包括這位朱先生在內的中國“專家”,難道就真的“懂”中國書法了麼?

二、作為一種傳統藝術,讓西方人搞不明白(懂),難道足以讓中國人自豪?

在我看來,這恰恰是中國人的悲哀,更是當今中國吃這碗飯的中國“專家”之恥辱。因為人類對包括書法在內的藝術【諸如“平衡、勁健、流暢”】的審美認知,並不神秘莫測;傳世的晉唐行草書墨蹟為中外人士所讚賞,這一事實對於中國“專家”來說,也未必知道其所以然——檢閱近代以來中國書畫家作品及其著述,就可以知道、乃至證實這一點。

總而言之,西方人之所以不明白(懂)中國書法,其根本原因在於:中國“專家”自己搞不懂以晉唐名家法書為代表的中國傳統書法,因而未能對它作出恰當地闡述造成的。

但我們會發現,人類的藝術原來並不都是要畫成畫或做成雕塑,可能在一筆中間就表達了人類的全部。”

如此看來,《詹森藝術史》開頭就是一個偏執的錯誤。朱青生指出,在書裡,藝術的起源是從壁畫的野牛開始,因為作者把藝術看作再現的工具、象徵的符號,那這只野牛就是希臘的傳統。他說:“如果按照西方的觀點去做藝術史,那藝術史就從一隻野牛開始。”

朱青生認為,如果我們把王羲之的書法看成是人表達的一種痕跡,如果人的一種痕跡都可以成為藝術的話,那麼這樣的痕跡會更早。藝術的產生不是在舊石器時代晚期的西元前3萬年前,可能在西元前30萬年前。他說:“如果我們用書法作藝術的中心,藝術可能是另一種解釋,人為的痕跡和內在的表達會成為藝術起源。藝術本來可能什麼都不是,當人存在的時候,藝術就存在了。”

此文評論參考:

【汲索 認為】“西方人根本不懂中國書法 要看懂還需100年”——中國專家鸚鵡學舌、拾人牙慧的這個論調,非常可笑:

一、包括這位朱先生在內的中國“專家”,難道就真的“懂”中國書法了麼?

二、作為一種傳統藝術,讓西方人搞不明白(懂),難道足以讓中國人自豪?

在我看來,這恰恰是中國人的悲哀,更是當今中國吃這碗飯的中國“專家”之恥辱。因為人類對包括書法在內的藝術【諸如“平衡、勁健、流暢”】的審美認知,並不神秘莫測;傳世的晉唐行草書墨蹟為中外人士所讚賞,這一事實對於中國“專家”來說,也未必知道其所以然——檢閱近代以來中國書畫家作品及其著述,就可以知道、乃至證實這一點。

總而言之,西方人之所以不明白(懂)中國書法,其根本原因在於:中國“專家”自己搞不懂以晉唐名家法書為代表的中國傳統書法,因而未能對它作出恰當地闡述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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