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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陽典故傳說——李白難舍漢陽情

唐代大詩人李白一生放蕩不羈, 酷愛遊歷名山大川、結交新朋老友, 漢陽奇麗的山水、豐富的文化底蘊, 吸引著李白三次駐足, 結交了一批地方官吏朋友, 留下十數篇與漢陽有關的詩作。

李白第一次到漢陽是在他青壯年時代。 開元十三年(725年), 25歲的李白仗劍去國, 辭家遠遊, 開始了長達16年的壯游歷程。 出巴蜀, 泛洞庭, 於開元二十三年到江夏(武昌)和漢陽, 尋伯牙琴聲, 追屈原辭賦, 吊禰衡英才。 他乘坐豪華遊船, 歌妓相伴, 飲美酒, 游漢江, 寫下一首《江上吟》。

李白第二次到漢陽, 是乾元元年秋, 流放夜郎途經漢陽。

安史之亂發生後, 唐肅宗之弟李璘以平息叛亂之名率兵東征, 途中召李白為幕府。 肅宗認為李璘起兵是為了爭奪皇位, 便發兵殺死李璘。 李白因此受到牽連, 於至德二年在九江被捕入獄, 出獄後流放夜郎, 乾元元年秋抵達漢陽, 受到漢陽縣和沔州官吏禮遇。 李白這次到漢陽雖屬流放途中, 逗留的時間不長, 但他得到漢陽、武昌地方官吏的多方照顧, 結交了漢陽王縣令、漢陽輔錄事、沔州杜太守、江夏韋太守等新朋友, 又遇到老朋友張謂, 性格開朗豪放的李白心情曠達, 寫下了較多詩歌。

李白與張謂游漢陽城南湖, 揮筆寫下了《泛沔州城南郎官湖》一詩並作序。 這次遊湖李白很盡興, 沔州牧杜公、漢陽王縣令設宴于遊船錦帳內, 既有羅衣舞女、玉笛管弦、歌舞美酒為歡, 又有水月如練、清光可掇, 李白應殊有勝慨的尚書郎張謂之請, 為漢陽城南湖題名“郎官湖”。 李白回到江夏寓所後, 游湖餘興未消, 又揮毫潑墨:

南湖秋月白, 王宰夜相邀。

錦帳郎官醉, 羅衣舞女嬌。

笛聲喧沔鄂, 歌曲上雲霄。

別後空愁我, 相思一水遙。

李白在《泛沔州城南郎官湖》詩序中寫有“觴于江城之南湖”, 首次提出“江城”之稱, 次年五月又有詩指武昌“江城五月落梅花”, “江城”之名遂成為武漢的別名。

無論李白多麼不情願, 他還是必須要繼續走西遷夜郎之路。

載著李白西行的船起航了, 漸行漸遠。 離開漢陽, 離開好友, 李白心情極其複雜, 在船上一直回望。 江邊的柳樹遮擋了送行的王縣令一行好友, 只見垂柳還在風中搖擺, 那就是好友們還在招手吧!此情此景, 使李白飽含激情地吟道:

漢陽江上柳, 望客引東枝。

樹樹花如雪, 紛紛亂若絲。

春風傳我意, 草木度前知。

寄謝弦歌宰, 西來定未遲。

李白溯江而上, 行至巫山途中遇赦, 於是產生“朝辭白帝彩雲間,

千里江陵一日還”的歡快情感。 歸心似箭的李白沒在江陵多作停留, 很快順流東下返回江城。

這已是乾元二年三月, 是李白第三次到漢陽, 實現了他“西來定未遲”的願望。

重返漢陽, 第一個迎接李白的自然是故友王縣令。 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李白居然喝得酩酊大醉, 踏踏實實睡到清晨, 往事歷歷, 激情奔湧, 提筆揮毫:

去歲左遷夜郎道, 琉璃硯水常枯槁。

今年敕放巫山陽, 蛟龍筆翰生輝光。

聖主還聽子虛賦, 相如卻與論文章。

願掃鸚鵡洲, 與君醉百場。

嘯起白雲飛七澤, 歌吟淥水動三湘。

莫惜連船沽美酒, 千金一擲買春芳。

李白這次重返漢陽, 更加重情重義。 他聽說故友輔錄事因事罷官, 因而此次未能謀面, 李白頗多懷念和不平。

平日交往, 他認為輔錄事才華可比漢代文學家陳琳、賈誼, 愛國之心效仿屈原, “報國有壯心, 龍顏不回眷。 ”李白到漢水岸邊尋找昔日與輔錄事同遊的足跡, 登上武昌南浦樓遙望不知罷官在何處的漢陽輔錄事, 寫了兩首《贈漢陽輔錄事》, 表達他的思念之情。

回到江城, 李白所見所聞並不完全是高興的事。 就在這年秋天來臨的時候, 李白對於漢陽輔錄事罷官失蹤的心結還沒解開, 又遇京城故友賈至因諫言而觸怒肅宗皇帝, 由汝州刺史被貶為岳州司馬, 途經江城, 導致李白心情更加不暢。 賈至邀請李白同行游衡岳, 李白欣然同意, 陪同賈至散散心。

離開漢陽之前, 李白首先與在漢陽道觀當浮屠的叔伯弟弟談皓道別, 二人在沔州衙署後山上的雙松亭約見,交流了許多道教的義理和典故,寫有《將游衡嶽過漢陽雙松亭留別族弟浮屠談皓》詩,囑咐談皓“寄書訪衡嶠,但與南飛鴻”。

又要離開漢陽,自然少不了漢陽王縣令這位擅長飲酒、彈琴、賦詩的“弦歌宰”好友餞行。王縣令在自己家中宴請李白和賈至,李白又是一醉方休,即興題寫《醉題王漢陽廳》:“我似鷓鴣鳥,南遷懶北飛。時尋漢陽令,取醉月中歸。”

經歷了流放的打擊後,又遇到賈至遭貶,李白對重返朝廷報效國家的幻想徹底破滅了,“南遷懶北飛”是他當下心理的真實寫照。然而在厄運當頭時結識了漢陽王縣令這樣的摯友,也是他“懶北飛”的重要原因。

李白雖然決定陪同賈至南游衡嶽,但仍然對王縣令依依不捨,他說還會再“時尋漢陽令,取醉月中歸”。只可惜,此次南遊後,李白于寶應元年病死于當塗縣,再也無緣歸漢陽尋王縣令了。

漢陽,是李白漂泊途中,夢牽魂繞的又一故鄉;李白,飄然遠翥的身影,永遠也飛不出漢陽民眾的思念。

二人在沔州衙署後山上的雙松亭約見,交流了許多道教的義理和典故,寫有《將游衡嶽過漢陽雙松亭留別族弟浮屠談皓》詩,囑咐談皓“寄書訪衡嶠,但與南飛鴻”。

又要離開漢陽,自然少不了漢陽王縣令這位擅長飲酒、彈琴、賦詩的“弦歌宰”好友餞行。王縣令在自己家中宴請李白和賈至,李白又是一醉方休,即興題寫《醉題王漢陽廳》:“我似鷓鴣鳥,南遷懶北飛。時尋漢陽令,取醉月中歸。”

經歷了流放的打擊後,又遇到賈至遭貶,李白對重返朝廷報效國家的幻想徹底破滅了,“南遷懶北飛”是他當下心理的真實寫照。然而在厄運當頭時結識了漢陽王縣令這樣的摯友,也是他“懶北飛”的重要原因。

李白雖然決定陪同賈至南游衡嶽,但仍然對王縣令依依不捨,他說還會再“時尋漢陽令,取醉月中歸”。只可惜,此次南遊後,李白于寶應元年病死于當塗縣,再也無緣歸漢陽尋王縣令了。

漢陽,是李白漂泊途中,夢牽魂繞的又一故鄉;李白,飄然遠翥的身影,永遠也飛不出漢陽民眾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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