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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時:末路重生》:“狂暴之路”救贖心的重生

乍一看“24小時”, 難免容易和之前那部的著名美劇聯想到一起, 還以為時隔多年冒出一部“番外篇”, 可《24小時:末路重生》完全是另起爐灶的一部火爆動作片, 講述職業殺手特拉維斯得知跨國犯罪組織“紅山”的驚天陰謀, 原本準備要殺掉國際刑警林的特拉維斯倒戈, 決定用自己僅剩的24小時生命直搗組織“老巢”的故事。

儘管很像20世紀末美國動作片氾濫時代的故事, 但這一次由布萊恩·史莫茲執導, 外加伊桑·霍克和許晴領銜, 這樣一個完全“不套路”的班底, 卻把一個“套路”故事拍出“文武並重”的新調子, 適當加入一點“科幻元素”, 再次刷新我們觀眾的眼界。 因為, 純粹的動作片看似早已經過時, 但進入21世紀以來, 還是有不少動作片在風格化的道路上開闢了一些新鮮感。

首先, 這部片選用伊桑·霍克就讓人眼前一亮, 雖然也年近半百, 但個人感覺他的可塑性應該不亞于蓋·皮爾斯、伊萬·麥克葛列格一類比較低調,

可演技顏值都不差的男星。 一般人習慣從《死亡詩社》或“愛情三部曲”對他定位, 但其實光芒更耀眼的應該是《訓練日》《機動殺人》《戰爭之王》幾部完全不同的類型, 雖然他明顯是為幾個明星襯托對手戲, 但在幾部片裡都很搶眼。 尤其《訓練日》, 丹澤爾·華盛頓拿下了奧斯卡男主角。 而伊桑·霍克演那個接受“訓練”的警界新人, 假如沒有伊桑·霍克出色的搭配, 完全成為丹澤爾·華盛頓唱獨角戲, 相信這部電影的魅力一定會大打折扣。

正因為伊桑·霍克演技出眾, 拿捏正邪人物都能勝任, 這次《末路重生》裡, 他演的職業殺手特拉維斯, 基於自身的情感創傷, 面對許晴演的單身母親為了兒子, 能夠喚醒他內心隱秘的暖流, 他的“反水行為”展示的演技充滿說服力, 然後與許晴合力完成復仇、解救親人、阻止陰謀, 用火爆刺激的動作場面昇華人物內在的情感價值, 為特拉維斯完成一個殺手的“24小時”救贖。

伊桑·霍克的氣質與傑森·斯坦森一類早早定型為“動作明星”的演員不同,

簡單粗暴的復仇戲雖然可以嗨翻全場, 但套路化的劇情設計就容易使電影蒼白無味。 《末路重生》試圖為給那些打打殺殺注入一些合理合情的動力, 讓場面為劇情服務。 所以, 電影一開始重點在於交代人物, 海灘和酒吧的戲點出他職業殺手的特性, 也詮釋了家庭背景。

而對付跨國犯罪組織“紅山”的國際刑警的琳, 背景上與特拉維斯有相似的處境, 也同樣暗示後面與特拉維斯合作擦出火花有一定合理性, 儘管合情的方面似乎比較牽強, 但馬馬虎虎說得過去。 不過, 作為許晴扮演國際刑警這一亮點, 顯然是當今國際上已經十分流行的“打女”風潮。 許晴此前在科幻動作電影《環形使者》有過精彩表現,

在《末路重生》中進一步親身上陣, 完成了大量動作戲。

與伊桑·霍克類似, 許晴以往的影視劇形象偏重“溫婉淑女”, 成名大作是20年前的《來來往往》, 幾乎同時, 張紀中第一部金庸劇《笑傲江湖》中, 出演日月神教任盈盈, 已經開始嘗試動作戲, 但大體還保持著淑女的端莊氣質。到《環形使者》走向國際,形象也開始轉變,好比《老炮兒》中的胡同女話匣子。

《末路重生》飾演女刑警林,一開場就是在南非押送重要證人準備錄製供詞,交代了反派犯罪組織“紅山”的一些秘密,路上遭遇伏擊,許晴確立人物一登場就是上演槍戰、飆車戲碼,讓人刮目相看。

去掉《末路重生》中的動作戲外表來看,其實也不難看出,之所以選擇許晴和伊桑·霍克搭檔,戲分也大體相當,特拉維斯演繹一段生命中最後的“24小時”,是為之前人生灰暗的過去“洗白”,作為殺手,命債累累,他並不是一個正常意義上的“好人”,妻兒遭遇意外身亡,他知道自己生命僅剩“24小時”,也不認為自己死後能夠與妻兒團聚,他對岳父說“自己沒有靈魂”,滿腦子幻覺都是妻子和兒子,不斷渲染這個人物的悲情色彩。

許晴對兒子的情感,對特拉維斯是另一個參照,兩個人都有豐富的內心世界,既對立又合作,既各自有故事,也能夠互相互補和對應,他們的復仇與救贖在套路化的好萊塢火爆場面下,生命雖然有終點和末路,但內在的人物精神的卻因此可以獲得重生。

但大體還保持著淑女的端莊氣質。到《環形使者》走向國際,形象也開始轉變,好比《老炮兒》中的胡同女話匣子。

《末路重生》飾演女刑警林,一開場就是在南非押送重要證人準備錄製供詞,交代了反派犯罪組織“紅山”的一些秘密,路上遭遇伏擊,許晴確立人物一登場就是上演槍戰、飆車戲碼,讓人刮目相看。

去掉《末路重生》中的動作戲外表來看,其實也不難看出,之所以選擇許晴和伊桑·霍克搭檔,戲分也大體相當,特拉維斯演繹一段生命中最後的“24小時”,是為之前人生灰暗的過去“洗白”,作為殺手,命債累累,他並不是一個正常意義上的“好人”,妻兒遭遇意外身亡,他知道自己生命僅剩“24小時”,也不認為自己死後能夠與妻兒團聚,他對岳父說“自己沒有靈魂”,滿腦子幻覺都是妻子和兒子,不斷渲染這個人物的悲情色彩。

許晴對兒子的情感,對特拉維斯是另一個參照,兩個人都有豐富的內心世界,既對立又合作,既各自有故事,也能夠互相互補和對應,他們的復仇與救贖在套路化的好萊塢火爆場面下,生命雖然有終點和末路,但內在的人物精神的卻因此可以獲得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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