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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次陸華農《沉默的脅從犯》

出版社:貴州人民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1.4

陸華農本名王旭豔, 1972年生, 市作協成員, 曾經擔任地方報社專欄主持, 2007年辭職專門從事寫作,

主要作品有《滿城桂花香》、《白駒蒼狗》, 詩集《薔薇私語》, 短篇小說集《七月流火》。

《沉默的脅從犯》是國內為數不多的關於檢舉人命運的小說, 作者從一位涉世不深就遭遇厄運的女記者燕子入手, 以報導申城大學三產騙貸案件為引線, 牽連出政府官員、大學校長、檢舉人李炳剛、騙貸者楊德志、主編孟大崇等一系列人物。 貪欲狡詐者最終未被判決, 檢舉人卻被迫妻離子散, 家破人亡, 燕子與戀人張鵬陰差陽錯被同學錢麗麗冒名頂替六年, 真相揭露之時, 錢麗麗以自殺維持臉面, 騙貸者逃匿出國……小說從多個角度, 揭示了人性的複雜與斑駁。

作者筆法細膩, 一步步揭示出改革開放初期, 社會與人、體制與法律、信仰與欲望等諸多矛盾,

提出深層次的社會課題。

作者2010年12月1日寫的《後記》——

《沉默的脅從犯》寫於2008年8月14日, 最初起名為《紅塵》為了參加17xie網站的網路文學大賽, 呆在家裡, 晨昏顛倒了一個半月, 2008年10月9日子夜0.30首稿完稿, 首發17寫作網, 字數21萬, 結果獲得優秀作品獎。

引用自己當時博客裡的一段話“一個半月發現自己突然精疲力竭, 完稿後沒有欣喜, 只有沉重。 有網友說結局太悲慘了, 但是那就是現實裡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只不過用我拙笨的筆記錄下來。 “平民勇氣”對於國人是一種非常難得的品質, 面對體制缺憾, 面對悲歡離合, 做人尤其需要勇氣, 哪怕鮮血會染紅衣襟。 只能在文中末尾表達自己的思想。 早有大師說“沒受教育的人,因為不識字,上人的當;受教育的人,因為識了字,上印刷品的當。

”可以獨立思考的人寥寥無幾, 可以把自己的思考變作行動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儘管完稿, 但是很累。 從來沒有這樣累過, 想徹底的躺下來睡一大覺。 北方的天真的冷了, 自己又不小心感冒。 ”

現在讀這段話那種“累”的感覺仍然記憶猶新。

8月對於北方而言是農曆的7月, 秋高氣爽, 夜涼如水。 每天孩子早6點30分跨出家門讀早讀, 就打開電腦與“燕子、孟大崇、張鵬、楊德志”劇中的人物糾結。 一直到午飯後也不休息繼續寫作到墨色帷幔掩上落日餘暉。 為了鍛煉由於久坐麻木了的下肢, 會打開樓宇門繞著榆次東順城街一直走到俞家街, 然後南拐路過榆次老城, 過地下遊樂場回到已經燈火通明的社區,

為家人點亮一盞回家的燈。

街市裡下班的人群熙熙攘攘, 走在熟悉摯愛生我養我的小城, 夜色裡的燈火蕩漾成流螢一樣, 穿梭於陌生與熟悉的街巷, 咫尺間隔、觸手可及、又遙不可及的過往與未來如水彌漫在四周, 像極了在河底飄搖的水草, 致命壓迫的不單純是來源於思想裡的撞擊, 更多的窒息來源於與熱鬧人群的隔離, 置身事外又渴望融入其間的旁觀心態讓自己倍感孤獨。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50天后, 終於在午夜寫完張鵬念叨的那首《命運的惦念》的詩, 準備結局。

寫作就像酗酒, 不醉不歸不忍撒手, 擱筆後就兩個字“痛”與“累”。

2009年4月, 重新審視自己的作品再次提筆繼續現在的最後兩個章節, 就像憋足了勁破繭而出後發現原本的殘缺與狼籍,

必須再次給“燕子”一個真切的交代。

“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宅殷土茫茫” 玄鳥即燕子, 譽為太陽鳥。 我們都是太陽鳥的子孫,年復一年肩負著祖輩的希望。 主人公取名“燕子”, 希望她可以長留於所有的人的希翼裡成為太陽鳥, 傳播真摯的愛情、高貴的信仰、正義的力量。

非常感謝劉繼興老師、王剛老師, 他們全年長於我, 與我相識皆很有緣, 皆由於“文學”這坐不朽的橋樑, 他們為我寫推薦語是對我以後寫作道路上的鞭策與動力, 相信會時刻提醒自己。 王剛老師寫的《福布斯咒語》、劉繼興老師的《魅力毛澤東》、皆是這個時代的真實注釋與解析, 皆來源於內心的反思與沉澱。

社會於人而言是一個巨大的容積體、人於社會而言是它——文明發展的原動力, 不能停歇的動力來源於有責任與使命感的人們不懈的努力,救贖人與社會的只有人自己本身,我一直堅信——積習難改的潛規則需要法律的健全來抵禦,更需要麻木靈魂的徹底覺醒。

當被問及自己為什麼會取名“陸華農”的時候,會告訴對方“春風拂欄露華濃”,千年前李白一句詩讓自己喜歡上了它的韻致。再回首的百年身希望給讀者留下“春風拂欄”的曠意也就不妄生命凡胎的意義,一直這樣告誡自己。正如60年代生人姚小遠常引用的“我們是一群不死的理想主義者”一樣。70年代的我同樣是一個理想主義者。再次感謝貴州出版社、張靜芳編輯為此次正規出版付出的辛勤工作。沒有他們,《沉默的脅從犯》不會與讀者親切相會。

不能停歇的動力來源於有責任與使命感的人們不懈的努力,救贖人與社會的只有人自己本身,我一直堅信——積習難改的潛規則需要法律的健全來抵禦,更需要麻木靈魂的徹底覺醒。

當被問及自己為什麼會取名“陸華農”的時候,會告訴對方“春風拂欄露華濃”,千年前李白一句詩讓自己喜歡上了它的韻致。再回首的百年身希望給讀者留下“春風拂欄”的曠意也就不妄生命凡胎的意義,一直這樣告誡自己。正如60年代生人姚小遠常引用的“我們是一群不死的理想主義者”一樣。70年代的我同樣是一個理想主義者。再次感謝貴州出版社、張靜芳編輯為此次正規出版付出的辛勤工作。沒有他們,《沉默的脅從犯》不會與讀者親切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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