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 看了一部1994年播出的電影《絕代妖姬》。 竹子被裡面的情節與畫面深深吸引, 這部電影仿佛時光隧道般將我們帶去十八世紀初期的義大利。 那個時候, 義大利作為文化復興的發源地, 隨著資本主義的發展, 義大利在音樂, 繪畫等藝術方面的造詣矚目, 也湧現了一大批的藝術家。
不管在哪個時代, 再繁榮的文明, 也還是會有窮人的存在。 大概是因為人們對藝術上的追求, 在17、18世紀時, 非常盛行閹伶歌手。 對於那些窮人家的孩子來說, 成為閹伶是雖然殘忍, 卻為他們提供了一條活路。 據說, 閹伶歌手嗓音清脆,
就是在這樣一個時代背景下, 《絕代妖姬》主人公法拉內利憑藉他天籟般的嗓音, 成為十八世紀義大利著名的閹伶。
影片竭盡全力用技術為大家呈現法拉內利的歌聲,
雖然每次演出結束後, 法拉內利都會獲得觀眾雷鳴般的掌聲, 但是法拉內利的神情卻總是帶著一絲憂鬱, 不見歡喜。 每到夜裡,
如果法拉內利不是因為瑞加多的私心, 成為了閹伶, 而是平安, 健康的長大。 大概法拉內利的一生會是碌碌無為的, 但與舞臺上獲得的掌聲鮮花相比, 自由、快樂的歌唱, 與心愛的女子生兒育女會讓他更幸福吧。 但是, 法拉內利的天賦註定了他的一生不會平庸, 他註定了會在歷史上留下濃重的一筆。
影片的最後, 加瑞多遠走他鄉, 留下了與法拉內利的共同之作:亞歷山卓肚子裡的孩子, 法拉內利撫摸著德拉的肚子, 笑容異常的燦爛。 共同留下一個孩子, 老實說, 一直覺得這做法實在不可理喻, 慢慢的似乎理解了。 或許是加瑞多為了補償, 又或許是法拉內利需要一個健康, 充滿生命力的孩子,
整部影片呈現一種華麗而荒誕的感覺, 華美奢華的服飾與場景, 法拉內利與哥哥複雜的愛恨及利欲的糾葛讓觀眾歎為觀止······歷史傳記中的法拉內利不僅在歌唱藝術上無企及, 還具有高尚的人格和謙虛的品性。 在電影中, 舞臺之下的法拉內利卻是敏感脆弱,扭曲的。
竹子覺得,法拉內利就是那個時代的一個小縮影,以他的悲喜人生投射出那個時代,繁榮美好景象之外的人性扭曲與現實殘酷。
法拉內利的一生是不幸的,作為一名閹伶,他的人生永遠都無法得到完整。法拉內利又是幸運的,他天賦過人,擁有世界上最純淨優美的聲音,被人們頂禮膜拜。他風華絕代,卻也逃不過命運的枷鎖。在《大明宮詞》插曲《太平》中,有那麼一句是描述太平公主與武則天的,用來描述法拉內利再合適不過。
“躲不開,
那註定淒豔的榮幸
逃不開,
那疲憊過後最終的遠行”
望著法拉內利蒼白的臉,那欲言又止的表情,仿佛向我們訴說著他的掙扎,痛苦和希望。
PS:太久沒有更新,特放上一篇舊文,希望沒有被取消頭條資格,麼麼噠。
舞臺之下的法拉內利卻是敏感脆弱,扭曲的。竹子覺得,法拉內利就是那個時代的一個小縮影,以他的悲喜人生投射出那個時代,繁榮美好景象之外的人性扭曲與現實殘酷。
法拉內利的一生是不幸的,作為一名閹伶,他的人生永遠都無法得到完整。法拉內利又是幸運的,他天賦過人,擁有世界上最純淨優美的聲音,被人們頂禮膜拜。他風華絕代,卻也逃不過命運的枷鎖。在《大明宮詞》插曲《太平》中,有那麼一句是描述太平公主與武則天的,用來描述法拉內利再合適不過。
“躲不開,
那註定淒豔的榮幸
逃不開,
那疲憊過後最終的遠行”
望著法拉內利蒼白的臉,那欲言又止的表情,仿佛向我們訴說著他的掙扎,痛苦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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