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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 ·易小荷|學渣、主筆、創業者、作家,她對失敗的另類定義

易小荷說, 行將中年, 人還需要殘留那麼一點兒理想主義, 才能安撫生活中的不可知。

易小荷說, 作家分兩種。

她羡慕那種可以憑藉文學想像

就能輕鬆俘獲讀者的作家,

但自己卻只能是另一種,

經歷太多之後, 才內心腫脹得必須抒發。

在更多人的印象裡,

易小荷這個名字, 並不在作家之列。

只有把她放在體育圈, 或是籃球界,

人們才會倏忽想起——

“哦, 你說的是她!”

那個曾被譽為“CBA的第一女記者”,

“創造過籃球圈內的最高轉會費紀錄”,

被央視著名解說顧問徐濟成稱讚為

“無論是文筆還是角度,

都是籃球圈的稀有品種”的才情女記者……

從體育圈, 到文學界,

沒有人說得好, 這算不算跨界, 是不是轉行。

畢竟, 易小荷一直與文字打著交道,

從很小的時候,

在《作文》上發表文章開始,

到眼下的《我們是否還擁有靈魂》。

這是易小荷作為自媒體“騷客文藝”的作家,

首次出版的文學作品集。

當然, 這本書更為亮眼的簡歷是,

余華、阿乙、洪峰、李海鵬、李西閩、王小山、楊樹鵬,

七個作家的推薦。

“至今閉上眼睛,

都能想得起從小學到家的路。

不到一公里, 以每小時10公里的蝸速,

大概需要八分鐘左右, 三千多步,

途經一個基督教小學校、一個小賣流動攤、

一條長而空寂的小巷、一個小居民區門口。 ”

這是易小荷的記憶,

細膩、清晰,

高度還原, 有著極強的畫面感,

裡面有她的童年與家鄉,

甚至記錄著一段時期內她的迷茫無措。

易小荷與阿乙,

曾是《體壇畫報》的同事,

兩個人, 一個來自江西瑞縣,

一個來自四川自貢,

小地方的出身,

讓他們有一點很相像,

那就是即便處在成功裡, 也並無多少自信。

甚至對於自己在體育圈中創下過的世俗意義上的成功,

易小荷也總將其視為一種“失敗”。

離開自貢, 來到北京,

易小荷的北漂生活, 從一家公司的前臺開始。

“像沙丁魚罐頭一樣地從北京的這頭被運到另一頭”,

“趕在所有人去辦公室之前去打掃衛生,

甚至包括洗乾淨辦公桌上的煙灰缸”……

和阿乙當員警時, 陪著領導打麻將的處境不同, 卻也相似,

他們似乎都從一成不變的失敗中, 預見了未知,

於是渴望用文字來給人生殘留那麼一點理想主義。

那是她人生中“叮”的一下,

改變的瞬間之一。

只是, 經歷傳統媒體黃金期的迅速崩塌,

易小荷,

沒能把記者和主筆的身份堅持到最後。

兩次出走《南都週刊》後,

她的世界越來越“內化”,

她也越來越像個詩人和作家。

“失敗這兩個字對我來說太熟悉了,

就像血液,

就像空寂時刻會飄散在四周那種淡淡的血腥味——

我的命運之神是個嗜血的君主,

我們每隔一段時間, 就得交換信物。”

易小荷有一份特殊的履歷,

上面所有的光鮮都被失敗所掩藏。

小時候,她被視為“白癡”、“學渣”,

大學畢業一年都找不到穩定的工作,

換過多次工作,

大多以自己離開和單位“卒”而結局,

2016年她創立《七個作家》,

巧合的是,2017年3月又以“卒”告終。

焦慮、抑鬱,

是一段時期內,易小荷生活的全部。

家庭變故、情感危機、朋友背叛……

每每回憶那些日子,

易小荷都清楚地記起什麼叫做孤獨——

把自己關在房子裡,望著天花板,

就算有快遞送上門,也假裝不在家……

而那一時期,她的詩歌也夾帶著頹廢和萎靡撲面而來。

這大概就是易小荷口中的“內心腫脹”,必須抒發。

2017年4月,

經過了抑鬱,《七個作家》的無疾而終,

和再度創業“騷客文藝”和“搜歷史”之後,

易小荷終於以作家的身份,完成了一本自己的書,

不是新聞報導,無關體育賽事和明星,

是真正意義上的,文學。

“我隨著書裡的故事和人物,

仿佛又重新活了一遍,

然後我試圖以他者的目光再看看自己,

感覺書裡的文字就像當年那本書一樣,

把我狹小世界之外的窗戶,

一個字一個字地敲亮了。”

《我們是否還擁有靈魂》,

易小荷說,這不是自傳,是別人的故事。

但它卻像是一個開關,

宣洩、釋放著一個叫作易小荷的人。

◎本文由正午文化原創,轉載請注明◎

就得交換信物。”

易小荷有一份特殊的履歷,

上面所有的光鮮都被失敗所掩藏。

小時候,她被視為“白癡”、“學渣”,

大學畢業一年都找不到穩定的工作,

換過多次工作,

大多以自己離開和單位“卒”而結局,

2016年她創立《七個作家》,

巧合的是,2017年3月又以“卒”告終。

焦慮、抑鬱,

是一段時期內,易小荷生活的全部。

家庭變故、情感危機、朋友背叛……

每每回憶那些日子,

易小荷都清楚地記起什麼叫做孤獨——

把自己關在房子裡,望著天花板,

就算有快遞送上門,也假裝不在家……

而那一時期,她的詩歌也夾帶著頹廢和萎靡撲面而來。

這大概就是易小荷口中的“內心腫脹”,必須抒發。

2017年4月,

經過了抑鬱,《七個作家》的無疾而終,

和再度創業“騷客文藝”和“搜歷史”之後,

易小荷終於以作家的身份,完成了一本自己的書,

不是新聞報導,無關體育賽事和明星,

是真正意義上的,文學。

“我隨著書裡的故事和人物,

仿佛又重新活了一遍,

然後我試圖以他者的目光再看看自己,

感覺書裡的文字就像當年那本書一樣,

把我狹小世界之外的窗戶,

一個字一個字地敲亮了。”

《我們是否還擁有靈魂》,

易小荷說,這不是自傳,是別人的故事。

但它卻像是一個開關,

宣洩、釋放著一個叫作易小荷的人。

◎本文由正午文化原創,轉載請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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