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這樣描述自己:這座城市有一百六十多萬青少年, 我想, 我是他們之中活得最為齷齪的百分之五。
胡遷曾為了電影夢兩次考北京電影學院, 未中, 去家鄉多了專科, 之後又繼續考, 才上了這座中國電影的最高學府。
可是他天馬行空的思維依然無法得到老師和同學甚至投資人的認可。
畢業後, 他籌拍電影卻因沒有投資腰斬;反而一些恐怖片和狗血商業片花大價錢找他執導。 他憤而拒絕。 在窮困潦倒中, 他無奈轉頭去寫書, 《牛蛙》和《大裂》兩本書也沒有改善他的生活。
胡遷遺作《大象席地而坐》在柏林電影節進行展映,
放映廳外早早排起了等空位的長隊, 場內座無虛席。
或許外媒及觀眾更多是對場外資訊感興趣, 畢竟刻薄點說, 「自殺的年輕導演」已經足以成為一個巨大的噱頭了。
說起這部在原導演去世四個月後才獲得認可的片子, 離不開胡遷的伯樂——導演王小帥。
他給予了這個年輕導演足夠的支持, 親自監製《大象席地而坐》, 但卻因為他於主流社會及投資方相背離的審美、世界觀, 兩人發生巨大分歧, 胡遷拒絕把四個小時的電影剪輯成兩個小時, 兩人鬧掰。
胡遷作為導演,“失去”了自己的作品。
《大象席地而坐》沒有他的署名權。胡遷要付出三百萬的代價才能拿回自己的電影,對他來說,這是天價。
他的生活,不如一個網路主播。
《大象席地而坐》這部長達四個小時的電影,被柏林電影節影評人評論:用大師級的方式,講述從黎明到黃昏的單一、張力十足的一天裡發生的故事,描繪了一個以自私為標誌的社會”。
胡遷卻再也看不到了,他已經逝世四個月,在樓道裡用一根繩子結束了自己短暫的一生,年僅29歲。
胡遷作為導演,“失去”了自己的作品。《大象席地而坐》沒有他的署名權。胡遷要付出三百萬的代價才能拿回自己的電影,對他來說,這是天價。
他的生活,不如一個網路主播。
《大象席地而坐》這部長達四個小時的電影,被柏林電影節影評人評論:用大師級的方式,講述從黎明到黃昏的單一、張力十足的一天裡發生的故事,描繪了一個以自私為標誌的社會”。
胡遷卻再也看不到了,他已經逝世四個月,在樓道裡用一根繩子結束了自己短暫的一生,年僅29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