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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穿衣的天氣加上如麻細雨,幾位漂亮的十堰女士約我去孤山賞梅

古詩雲:“人間蓬萊是孤山, 有梅花處好憑欄。 ”可孤山之所以吸引我, 卻是因為有了林和靖和郭沫若的故事。

相傳北宋詩人林和靖曾居孤山二十年種梅養鶴,

留有“疏影橫斜水清淺, 暗香浮動月黃昏”的詠梅名句。 他愛梅如妻, 視鶴如子, 把一生大部分的時間和精力都獻給他的“梅妻鶴子”, 死後就葬在孤山的梅樹下。

現代文學家郭沫若曾在一篇名為《孤山的梅花》的文章中寫過一段經歷:身處戰亂的上海且又窮困潦倒的他,

突然收到有著一個美麗而又陌生署名的來信, 熱情地約他在陽春三月去孤山賞梅。 一向讚美自然和女性的詩人克服了重重困難, 終於於踏上了赴約之路。

他設想, 在杭州等他的一定是一位和她名字一樣美麗的女士,

孤山上、月光下、梅樹旁, 他們將對當歌, 吟詩作賦……。 然而, 當我們的詩人如約而至時卻發現一切不過是一個玩笑, 是不知什麼人的一個惡作劇。

那篇文還是我讀書時讀過的, 字裡行間表現出的細膩的情思、浪漫的情調和坦蕩的心懷至今仍讓我感動,

我認為那篇文章一定是真實的, 那些美好的想像在那樣一個特定的歷史環境中, 一定如冬日裡的陽光給詩人溫暖的希望。 到杭州, 最先想去的是孤山。 那沐浴了古代和現代詩人繾綣深情的孤山梅花, 多年來在我的想像中一直是一片宛若雲霞燦爛俏美的精靈。 說來也巧, 我到杭州的季節和郭沫若那次去的季節正好相同。 “西湖美景三月天”, 在春雨如酒柳如煙的湖畔, 已有幾許梅樹正花蕾初綻, 想著孤山的那片梅叢, 急切的心情猶如去見戀人一般。

那乍暖還寒的天氣加上如麻的細雨, 使那座獨峙在西湖的裡湖和外湖之間的孤山越發顯得淒冷和孤寂, 在孤山大門通往林和靖墓的途中竟沒遇到一個遊人。 我冰冷的手在妻子總是火熱的手中總也暖不過來, 每登上一段濕漉漉的石板階梯, 望著那凝重森嚴的樹叢, 我都要在心底喊一聲:“孤山梅, 你在哪裡啊?”然而, 不僅沒有見到一棵梅樹的影子, 就是在林和靖的墓旁, 也沒有一朵梅花相伴, 淒冷、空蕩的“放鶴”中, 康熙帝和宋鮑照的碑文石刻空對著一湖春水,一杯冰冷的孤山土早巳把種梅養鶴的林和靖變成了一個遙遠而又陌生的故事。既便是折一枝梅花放在他的墓前,又能喚起多少人對他的追憶呢?那麼,還去不去尋找郭沫若浪漫情思中那片賞心悅的梅叢呢?

在那個被稱之為人間天堂的杭州,每天都有大批的旅遊觀光客,人們遊西湖、購絲綢,或拜岳王廟和靈隱寺,或觀錢塘潮或品龍井茶,在眾多的名勝中,光顧孤山的人並不多,憑弔種梅養鶴的林和靖和追憶受人捉弄的郭沫若的人恐怕就更少了吧。

告別林和靖的墓,我突然沒有心情再去尋找梅花了。也許,孤山會有那樣一片宛若雲霞般燦爛的梅叢,只是我們沒有找到而已。然而,既便是找到了又怎樣呢?古代現代的詩都已長眠,梅妻已去,鶴子已飛,梅身猶存,可梅魂安在,就留我的一份淒婉與遺憾於孤山吧,尋你不見的孤山梅,願你永遠燦爛在我的想像裡。

康熙帝和宋鮑照的碑文石刻空對著一湖春水,一杯冰冷的孤山土早巳把種梅養鶴的林和靖變成了一個遙遠而又陌生的故事。既便是折一枝梅花放在他的墓前,又能喚起多少人對他的追憶呢?那麼,還去不去尋找郭沫若浪漫情思中那片賞心悅的梅叢呢?

在那個被稱之為人間天堂的杭州,每天都有大批的旅遊觀光客,人們遊西湖、購絲綢,或拜岳王廟和靈隱寺,或觀錢塘潮或品龍井茶,在眾多的名勝中,光顧孤山的人並不多,憑弔種梅養鶴的林和靖和追憶受人捉弄的郭沫若的人恐怕就更少了吧。

告別林和靖的墓,我突然沒有心情再去尋找梅花了。也許,孤山會有那樣一片宛若雲霞般燦爛的梅叢,只是我們沒有找到而已。然而,既便是找到了又怎樣呢?古代現代的詩都已長眠,梅妻已去,鶴子已飛,梅身猶存,可梅魂安在,就留我的一份淒婉與遺憾於孤山吧,尋你不見的孤山梅,願你永遠燦爛在我的想像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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