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頁>財經>正文

張泉靈最新演講:關於「你要什麼」這件事,越早想清楚越好

導讀:“我覺得可能我這一輩子最幸福的地方, 在於我比較早地想清楚了我要什麼, 而且一直走在我要什麼這條道路上。 ”

14日下午, 前央視主持人、紫牛基金合夥人張泉靈在全球木蘭論壇暨2018(第十屆)中國商界木蘭年會的主題演講中這樣講道。

分享中, 張泉靈坦言:在當下的創業環境中, 荒原式的“拓荒時代”已經結束, 未來是精耕細作的時期。 相比於男性, 女性更有精耕細作的天賦和耐心。 與此同時, 女性創業者天然又要比男性承擔更多的家庭角色, 也承擔著更多的社會期許和壓力。

面對這樣的挑戰,

張泉靈從自身經歷出發, 建議女性回到生命的本質, 追問一個問題:我到底是誰, 我到底要什麼?怎樣才能達到我終極的滿足?

本文為張泉靈現場演講實錄, “華章管理”作為大會合作夥伴, 經主辦方授權發佈論壇內容成果, 現分享給你, 以下, Enjoy:

01 創業的拓荒時代已終結,

未來要精耕細作

作為投資人, 我們每天會接觸大量的創業者, 最近兩年變化挺大的, 就是女性創業者在變得越來越多。 這是有原因的, 因為在前五年, 在移動互聯網快速爆發的時候, 你發現每一個創業者的本質叫做“我是一個拓荒者”, 因為眼前是一片荒原。 拓荒時代裡面最有競爭力的是戰鬥力超強的男性, 他可以從一片荒原開始開拓。

但是今天, 拓荒時代已經接近終結了, 更多要精耕細作, 要滿足人性當中的細微要求。 在物質已經很豐富的時代裡面找出產品的差異化, 去完成物質和更高層面精神的滿足。 在這個意義上, 女性可能是更適合做一個精耕細作的人。

因此, 這個時代給了女性創業者更多的機會,

這也是為什麼我們作為投資人會大量地看到女性創業者的關係。

那麼問題來了, 一個女性如果要當企業家, 要創業的時候, 她要承擔的社會角色是比一個男人來得多一點的。 因為一個男人如果做了很大的企業, 他不需要在家庭裡扮演過多的角色, 他天然就可以往家裡一杵說:“老子就是頂樑柱”, 即使他可能根本不花時間在家裡。

如果一個女人做了企業, 沒有時間陪孩子, 不能維繫很好的親密關係, 社會對你的評價就會變得說:其實你不那麼成功。

這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02 問題的本質:你到底要什麼?

今天我們論壇的主題“舞!舞!舞!”, 我們作為女性, 暫且把頭銜放下, 回到生命的本質, 我們在跟誰跳舞?

類似的話題我前天晚上跟我一個朋友聊天。

我經常跟人聊天, 經常能把人聊哭, 因為我經常問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你想過沒有?你到底要什麼?”

很多人的第一回答很容易被戳破, 因為其實你說的不是全部。

舞!舞!舞!我跟誰在跳舞?

我們跟孩子跳舞嗎?孩子是我們終身的舞伴嗎?

當然不是, 前半生他沒有來, 後半生我倒是想跟他跳, 他也不理我, 只要他稍微長大他就不理我, 他能夠跟我們陪伴得如此短暫。

我跟我的愛人、跟我的家庭跳一輩子嗎?

我不知道, 在今天這個時代裡我得實話實說, 我不知道。

我是學德語出身的, 德國文學裡面有一個著作叫《浮士德》, 浮士德的一輩子都在問自己:怎樣才達到了我終極的滿足?

這其實才是這個問題的本質,

你跟誰跳舞?你到底要什麼?其實是在問你怎樣才獲得了終極的滿足?

所謂的終極的滿足是你把你所有需要的東西列在一張紙上, 你問自己說如果只有這個我滿足嗎?如果只有第二條我滿足嗎?如果只有第三條我滿足嗎?

我做過這樣一件事情, 我最後的結論是, 如果我能始終探尋這個世界的未知, 並且能夠把它表達出來的話, 我可以沒有家庭, 我可以沒有孩子。 如果有(孩子), 當然很好, 誰動我兒子我跟誰急。 但是如果這是終極的滿足, 我知道我要什麼。

所以, 我覺得可能我這一輩子最幸福的地方是在於我比較早地想清楚了我要什麼, 而且一直走在我要什麼這條道路上。

03 能力圈不應該是你的舒適圈

“我要什麼”看起來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 實際上是一個非常難的問題。

它包括兩個部分:

你要知道“我”是誰,你知道“我”是誰才知道“我”要什麼。

“要什麼”的後半邊是“什麼”,你看到的“什麼”就是那個“什麼”嗎?

你要認知世界,認知你不知道的。

在你要的過程當中,你還得不斷地去拓展你的能力圈。

巴菲特有一個著名的工作方法,叫作“只投我懂的”,我要在我的能力圈裡面幹活。但是,今天外部環境變化得太快了,能力圈不應該是你的舒適圈。

像喬總(喬健,聯想集團高級副總裁),幹了那麼久的人力資源工作會想去做手機,而且是在走過滑鐵盧的聯想裡面做手機——她一定走進了她不舒服的地方。

但是你還要回頭問自己第一個問題:我跟誰跳舞?我到底要什麼?

如果我要的是對這個未知世界的理解的話,如果這個才能證明我來過、我活過、我愛過的話,那麼我覺得這個不舒適就是你要面對的事情。

04 做企業的初心不在規模,在於創造美好

所以今天當我們問這個問題,我們還要問,說什麼是跳舞?

其實我覺得,今天我們面對女性創業家、女性企業家,有一點是我們要堅守的——我們要做的不僅僅是一個規模性的企業,規模只是為了讓你這個企業能夠可持續發展,能夠生存,有競爭力,規模不是終極的目的。

如果我們做企業的初心是為了創造美好,那麼一樣要回到那個問題:我要什麼?我們是否在為我們想創造的美好去添把柴,而不是在這個過程當中被各種各樣的人,被舞伴牽走了方向。

我做投資的時候一直想說,我們能夠用資本創造什麼美好的東西?我們投了大量的和低幼兒童教育相關的項目,因為我覺得這是我身為人母覺得非常美好的事情。

比如少兒程式設計,比如兒童的情商教育,讓孩子從小就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是怎樣的,應該怎麼和人相處。在明辨是非之外,是否還要考慮自己的行為對別人的影響。其實今天不是分數會影響孩子的幸福,更大的可能性是,這孩子的情商能力會影響他一生的幸福,這是我認為美好的事情。

這些事情看起來比今天很多的創業模式要走得慢一點,因為無論是孩子的程式設計教育還是孩子的情商教育,似乎先要從教育父母開始。這個產品是要有比較長的路走的。但如果這是我的初心,我就可以作為一個投資人,陪他們一起慢慢地等。

這也是為什麼我們的第一期基金是長達“10+2”年的12年基金,我跟我們所有的LP說:因為我要投一些美好的東西,而這些美好的東西需要自己生長的過程。

所以不斷地問自己:

我在跟誰跳舞?

我跳舞的美好是給誰看的?

我到底要的是什麼?

是我們始終要留在心裡的三個問號。

實際上是一個非常難的問題。

它包括兩個部分:

你要知道“我”是誰,你知道“我”是誰才知道“我”要什麼。

“要什麼”的後半邊是“什麼”,你看到的“什麼”就是那個“什麼”嗎?

你要認知世界,認知你不知道的。

在你要的過程當中,你還得不斷地去拓展你的能力圈。

巴菲特有一個著名的工作方法,叫作“只投我懂的”,我要在我的能力圈裡面幹活。但是,今天外部環境變化得太快了,能力圈不應該是你的舒適圈。

像喬總(喬健,聯想集團高級副總裁),幹了那麼久的人力資源工作會想去做手機,而且是在走過滑鐵盧的聯想裡面做手機——她一定走進了她不舒服的地方。

但是你還要回頭問自己第一個問題:我跟誰跳舞?我到底要什麼?

如果我要的是對這個未知世界的理解的話,如果這個才能證明我來過、我活過、我愛過的話,那麼我覺得這個不舒適就是你要面對的事情。

04 做企業的初心不在規模,在於創造美好

所以今天當我們問這個問題,我們還要問,說什麼是跳舞?

其實我覺得,今天我們面對女性創業家、女性企業家,有一點是我們要堅守的——我們要做的不僅僅是一個規模性的企業,規模只是為了讓你這個企業能夠可持續發展,能夠生存,有競爭力,規模不是終極的目的。

如果我們做企業的初心是為了創造美好,那麼一樣要回到那個問題:我要什麼?我們是否在為我們想創造的美好去添把柴,而不是在這個過程當中被各種各樣的人,被舞伴牽走了方向。

我做投資的時候一直想說,我們能夠用資本創造什麼美好的東西?我們投了大量的和低幼兒童教育相關的項目,因為我覺得這是我身為人母覺得非常美好的事情。

比如少兒程式設計,比如兒童的情商教育,讓孩子從小就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是怎樣的,應該怎麼和人相處。在明辨是非之外,是否還要考慮自己的行為對別人的影響。其實今天不是分數會影響孩子的幸福,更大的可能性是,這孩子的情商能力會影響他一生的幸福,這是我認為美好的事情。

這些事情看起來比今天很多的創業模式要走得慢一點,因為無論是孩子的程式設計教育還是孩子的情商教育,似乎先要從教育父母開始。這個產品是要有比較長的路走的。但如果這是我的初心,我就可以作為一個投資人,陪他們一起慢慢地等。

這也是為什麼我們的第一期基金是長達“10+2”年的12年基金,我跟我們所有的LP說:因為我要投一些美好的東西,而這些美好的東西需要自己生長的過程。

所以不斷地問自己:

我在跟誰跳舞?

我跳舞的美好是給誰看的?

我到底要的是什麼?

是我們始終要留在心裡的三個問號。

Next Article
喜欢就按个赞吧!!!
点击关闭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