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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落後的地方,人性的醜惡就越徹底

領讀人 | 逢時 · 主播 | 李斌

各位書友, 大家好, 下面請大家和我一起閱讀第四章到第七章。

大多數女孩都有個關於結婚的夢想, 心愛的人拿著捧花帶上戒指, 單膝跪地, 周圍的親朋好友, 與你一起見證這個幸福的時刻。 但是三毛與荷西的婚姻卻是通過簡單的一封書信, 在信裡荷西的話語很平實, 卻打動了三毛的心。

他說:“我想得很清楚, 要留住你在我身邊, 只有跟你結婚, 要不然我的心永遠不能減去這份痛楚的感覺。

我們夏天結婚好麼?”沒有轟轟烈烈的儀式, 也沒有海誓山盟的許諾, 荷西就這麼一句簡簡單單的想夏天結婚, 一字一句都是對日後的期許。

在《結婚記》中, 三毛沒有小女生的扭扭捏捏, 在得知荷西求婚後, 毅然收拾東西遠赴撒哈拉, 三毛就是這樣, 有一股說做就做的勁頭。 但是由於國籍問題, 沙哈拉威沒有異國結婚先例, 手續繁多, 檔要郵來郵去, 竟然要三個月才能辦好。

儘管荷西與三毛都很著急結婚, 但他們都在耐心地等待著那些冗長的結婚檔, 在這期間, 荷西努力地賺錢, 動手做傢俱, 三毛也跑了許多帳篷, 見識了奇異的風俗, 結交了新朋友。 或許婚姻的真正目的就在此吧, 讓兩個原本毫無準備的人可以耐心地去應對瑣碎小事,

而不是一紙婚書和鄭重的儀式。

三毛和荷西的生活似乎充滿戲劇性, 每一步看似措手不及, 其實是水到渠成。

等了三個月的公告, 在得知明天就可以結婚時, 三毛反倒不敢相信這突如其來的喜訊。 她和荷西開心地發電報告訴自己的親人, 分享他們的喜悅, 但他們的慶祝方式有些與眾不同, 荷西帶著三毛去看了一場電影, 作為告別單身時代的儀式。

文中荷西說:“明天你就不是我女朋友了”, 看到這我在心裡默默補上一句, “明天你就是我妻子了”。 這些細節上的感動才是最可貴的。

可能是第一次結婚雙方都沒有經驗, 他們兩個人連流程都不太清楚, 法院的人都穿著西裝, 荷西反倒穿得很休閒, 三毛為了搭配荷西的襯衫, 穿了一件田園風格的長衣服, 還有一雙涼鞋, 倆人隨意的穿搭倒是為拘謹的儀式帶來一些趣味。

文章結尾三毛與荷西一邊分享同事送的蛋糕, 一邊補戴結婚戒指, 讀起來讓人覺得手忙腳亂卻又忍俊不禁。

沙漠的悲劇沒有在三毛與荷西身上上演, 但沙漠居民卻難逃他們悲慘的命運。 沙漠貧瘠的物質生活讓居民醫療水準極低, 再加上愚昧無知, 他們的健康難以保證。

在《懸壺濟世》中, 大概是久病成神醫, 三毛無師自通地當起了“巫醫”, 她把隨身帶著的消炎膏和紅藥水都給了遊牧居民, 也樂善好施地把食物和藥留給了窮苦沙哈拉威人。

三毛的神奇醫術, 百分之七十是藥材、百分之二十是冒險還有百分之十是運氣。 她用止痛片治好了大部分婦女, 用黃豆醫好了姑卡的癤子, 拿著指甲油為病人堵牙, 甚至偶爾為鄰居的牲畜醫治, 當起了獸醫。 不禁讓人感慨她的膽大和善良。

撒哈拉不光貧窮, 人們思想也很落後, 得了病不去看醫生竟然是因為男女有別, 聽起來荒唐又心酸。幸好有三毛這個“巫醫”去拯救他們。

但醫者難醫人心,就算三毛這個幸運神醫也醫治不了沙漠居民的落後風俗,只能眼睜睜看著姑卡難逃噩夢。一個人愚昧不可怕,可怕的是身邊的人同樣無知,甚至習慣這樣的生活。而三毛就是這個地方唯一清醒的人,很可貴也很可悲。

在《娃娃新娘》中三毛這樣形容尚未結婚的姑卡:“姑卡梳著粗粗的辮子,穿著非洲大花的連身長裙,赤足不用面紗,也不將身體用布纏起來,常常在我的屋外呼叫著趕她的羊,聲音清脆而活潑,儼然是一個快樂的小女孩。”

那時候的姑卡像大多數沙漠小孩一樣,玩具不多但是很快樂。在沙哈拉威這個女人不記得自己多少歲的地方,姑卡只能通過父親來瞭解她出生了多少年。

一個十歲的小孩正是無憂無慮,背著書包上學的年紀,她應該坐在教室裡聽著朗朗讀書聲,可是姑卡,卻要嫁為人婦,腳上套上金銀的鐲子,盤起頭髮,身體被塗上刺鼻的香料,混著常年不洗澡的怪味,她的餘生都要在破帳篷裡計算著柴米油鹽。

就是這樣愚昧的風俗,斷送了所有女孩的幸福。那些應該握著鉛筆書寫人生的小手,在一場婚禮後被粗活磨出了層層老繭。

三毛身上有著佛、道、西方人文主義三種思想糅合在一起的氣質,她既有佛家的慈悲為懷,也有道家的悠然自得,還有西方一直崇尚的平等自由。所以她在看到姑卡如此悲慘的命運時,既心疼又無奈。

或許是因為三毛善良的性格,姑卡對她表現出了很依賴的感情。沙哈拉威的結婚風俗已經把女性視為一種男人的附屬品,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

作為新郎的阿布弟,也難逃輕視女性的傳統。在沙哈拉威裡,新郎在結婚後的六年都會住在新娘家裡面,所以那些看起來很豐厚的聘禮在時間的分割下,少的可憐。

越落後的地方,人性的醜惡就暴露的越徹底。

在迎親時,他們以搶新娘為樂趣,一群人粗魯的拽起新娘就走,聽姑卡叫得越大聲他們越興奮。

最殘忍的就是結婚初夜,三毛在文中寫道:“不知過了幾世紀,聽見姑卡——'啊——'一聲如哭泣似的叫聲,然後就沒有聲息了。雖然風俗要她叫,但是那聲音叫得那麼痛,那麼真,那麼無助而幽長,我靜靜地坐著,眼眶開始潤濕起來。”

在他們的觀念裡,結婚初夜只是公然用暴力去奪取一個小女孩的貞操而已。

沙漠這片閉塞的土地,硬生生折斷了一個孩子的翅膀,每一個沉默的人都是幫兇。生活在一個盛世是從出生就被祝福的幸運,可我們偏要在看過苦厄之後才明白,原來我們什麼都不做也可以很幸福。

經歷過天災人禍,我們會更感激平凡的生活。

聽起來荒唐又心酸。幸好有三毛這個“巫醫”去拯救他們。

但醫者難醫人心,就算三毛這個幸運神醫也醫治不了沙漠居民的落後風俗,只能眼睜睜看著姑卡難逃噩夢。一個人愚昧不可怕,可怕的是身邊的人同樣無知,甚至習慣這樣的生活。而三毛就是這個地方唯一清醒的人,很可貴也很可悲。

在《娃娃新娘》中三毛這樣形容尚未結婚的姑卡:“姑卡梳著粗粗的辮子,穿著非洲大花的連身長裙,赤足不用面紗,也不將身體用布纏起來,常常在我的屋外呼叫著趕她的羊,聲音清脆而活潑,儼然是一個快樂的小女孩。”

那時候的姑卡像大多數沙漠小孩一樣,玩具不多但是很快樂。在沙哈拉威這個女人不記得自己多少歲的地方,姑卡只能通過父親來瞭解她出生了多少年。

一個十歲的小孩正是無憂無慮,背著書包上學的年紀,她應該坐在教室裡聽著朗朗讀書聲,可是姑卡,卻要嫁為人婦,腳上套上金銀的鐲子,盤起頭髮,身體被塗上刺鼻的香料,混著常年不洗澡的怪味,她的餘生都要在破帳篷裡計算著柴米油鹽。

就是這樣愚昧的風俗,斷送了所有女孩的幸福。那些應該握著鉛筆書寫人生的小手,在一場婚禮後被粗活磨出了層層老繭。

三毛身上有著佛、道、西方人文主義三種思想糅合在一起的氣質,她既有佛家的慈悲為懷,也有道家的悠然自得,還有西方一直崇尚的平等自由。所以她在看到姑卡如此悲慘的命運時,既心疼又無奈。

或許是因為三毛善良的性格,姑卡對她表現出了很依賴的感情。沙哈拉威的結婚風俗已經把女性視為一種男人的附屬品,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

作為新郎的阿布弟,也難逃輕視女性的傳統。在沙哈拉威裡,新郎在結婚後的六年都會住在新娘家裡面,所以那些看起來很豐厚的聘禮在時間的分割下,少的可憐。

越落後的地方,人性的醜惡就暴露的越徹底。

在迎親時,他們以搶新娘為樂趣,一群人粗魯的拽起新娘就走,聽姑卡叫得越大聲他們越興奮。

最殘忍的就是結婚初夜,三毛在文中寫道:“不知過了幾世紀,聽見姑卡——'啊——'一聲如哭泣似的叫聲,然後就沒有聲息了。雖然風俗要她叫,但是那聲音叫得那麼痛,那麼真,那麼無助而幽長,我靜靜地坐著,眼眶開始潤濕起來。”

在他們的觀念裡,結婚初夜只是公然用暴力去奪取一個小女孩的貞操而已。

沙漠這片閉塞的土地,硬生生折斷了一個孩子的翅膀,每一個沉默的人都是幫兇。生活在一個盛世是從出生就被祝福的幸運,可我們偏要在看過苦厄之後才明白,原來我們什麼都不做也可以很幸福。

經歷過天災人禍,我們會更感激平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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