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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學講座丨《論語》三大智慧,請逼自己學會,受益終身

記者:文/許珂 圖/王翟

劉立夫做客國學講座

《論語》就是一部百科全書式的著作。 它以仁學為核心, 深刻闡發了為人、為學、為政三位一體的智慧,

是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精神寶藏。 它穿越了兩千多年歷史隧道, 至今不僅未減其色, 而且歷久彌新, 正在重新煥發蓬勃生機。 近日, 中南大學國學研究中心主任、教授、博士生導師劉立夫做客國學講座, 帶領大家跨越千古的滄桑, 探究《論語》中的人生智慧。

《論語》的智慧之一:

學習是知識經驗代代相傳的惟一途徑

儒家學派重視個體的自身修養, 其人生發展規劃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而修身就是通過學習來培養自身素質, 把修身排在第一位, 也是從另一個方面說明學習對於個人素質的重要性。 孔子作為偉大的教育家, 他最大的貢獻就在於置人格培育於知識教育之上, 提出教育的目標在於“學以成人”。

《禮記學記》有:“玉不琢, 不成器;人不學, 不知道。 是故古之王者, 建國君民, 教學為先。 ”其意思是玉不加琢磨, 不能成為器物;人若不學習, 亦不會明白道理。 因此, 古代的君主建立國家, 治理民眾, 都把教育當做首要的事情。 清初大才子金聖歎回答別人問他不做官的原因時, 曾說:“學而第一, 為政第二。 ”金聖歎用為政做官來與學習比較, 強調學習的重要性。

《論語》的開篇就是關於學習的, 勸解人們學習了新知識, 要時常溫習它, 把好學的行為當成是快樂的源泉。 其後孔子在《論語為政篇》裡提到自己的人生歷程時說:“吾十有五而志於學, 三十而立, 四十而不惑, 五十而知天命, 六十而耳順, 七十而從心所欲, 不逾矩。 ”他的意思是:我十五歲就立志學習,

三十歲說話做事有把握, 四十歲就掌握了各種知識不迷惘, 五十歲就能夠得知天命, 到了六十歲, 一聽別人言語便可以分辨真假、判明是非, 到了七十歲, 便隨心所欲, 任何念頭都不越規矩。 孔子以自身的經歷來說明必須重視學習, 勸誡人們要在年輕時立志學習, 不斷增加自己的學識, 慢慢地提高自己各方面的素質, 這樣才能做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

同時, 孔子還強調“學”。 他認為, “學”不僅是指學習各種知識性的學識, 還是指對自身修養的培養, 就是俗話說的學會做人, 這裡的人是指符合儒家素質的人, 具有“仁”和“禮”的素養。 孔子說: “君子不重, 則不威;學則不固。 ”“君子食無求飽, 居無求安, 敏於事而慎於言, 就有道而正焉,

可謂好學也已。 ”意思是, 君子學習時要注重自身的行為要莊重和對生活要求安貧樂道, 就可說得上是好學了。

學習除了要有“廢寢忘食”的好學精神和“知之為知之, 不知為不知”的實事求是的學習態度, 孔子認為, 還要“溫故而知新”, 不斷地“學而時習之”, 把學過的知識牢牢地記在心裡, 進行獨立思考, 把新舊知識聯繫起來, 要懂得辯證地對待學和思的關係, 避免“學而不思則罔, 思而不學則殆”。

此外, 孔子還認為學習可以是“三人行, 必有我師焉。 擇其善者而從之, 其不善者而改之。 ”這句話的意思有兩層, 一是身邊的人和事都可以是自己的老師, 都有值得自己學習的地方, 二是學習的時候, 既要看到別人的長處, 學習別人的長處和優點,

又要看到別人身上的缺點和不足, 並用此為鑒來反省自己。

《論語》的智慧之二:

做人要講求君子之道、孝道、交友之道和修養之道

《論語》一書主要記載了孔子與弟子的對話及孔子日常生活中的一些情況。 它不僅是在講齊家治國平天下之道, 更是在講做人之道。

孔子生活的年代是一個禮崩樂壞、社會動盪的時代, 針對當時天下無道的狀況, 孔子主張恢復天下有道的局面, 即“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為此, 他提出要正名, 恢復天下正常秩序, 而正名的關鍵在正人, 正人的關鍵又在正己, 要加強個人道德修養, 培養良好道德品質。 因此《論語》思想的核心就是“正人”, 教導人們如何做人。

首先, 做人要遵循君子之道。

“仁”是君子的基本要求, 是君子人格的核心所在。孔子把仁愛看作君子一生的追求,君子要處處體現出仁善之心,為此,孔子提出“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小人反是。”

“義”是君子的一種重要價值取向,所謂“君子義以為上。”在對待“利”時,不會因為物質的誘惑,而迷失自我。儒家並不一味地反對追求利欲,但更注重的是,在獲取物質利益時,要“見利思義”,對物質的追求要符合道義,不按照道義而取得的利益對孔子而言是不屑一顧的。

“禮”是君子衡量言行舉止的重要尺規。中華民族,禮儀之邦,君子言行舉止要特別符合禮儀規範,“不知禮,無以立也。”在日常生活中懂得為人誠懇,尊重他人,懂得謙讓,這樣才能夠獲得別人的尊重,立足社會。相反如果行為處事不遵禮制,就會帶來危害。

其次,做人要講究孝道。

孝道是社會倫理的核心思想,是中華民族傳統美德。《論語為政》記載:“子遊問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於犬馬,皆能有養;不敬,何以別乎?”在此,孔子認為孝不僅僅是養活爹娘,簡單滿足父母的衣食住行,如果對父母沒有敬重之心,就跟養狗養馬沒有什麼區別。所以,孔子提出了以“敬”為核心內容的孝道,強調對父母的孝要建立在敬的基礎上。孝道不僅包括對父母物質上的滿足,更包括對父母人格上的尊重和精神上的慰藉。

同時,在孔子看來,孝敬父母還必須做到不違背父母的意願,要做到“事父母幾諫,見志不從,又敬不違,勞而不怨。”大意是說兒女侍奉父母時,如果父母有什麼過錯,要委婉勸阻,和顏悅色,即使自己的意見沒被聽從,仍要恭敬地不觸犯他們,雖然憂愁,但不怨恨。這是孔子在強調子女對父母還要孝順,順者為孝,必要時給予父母一些生活習慣和愛好上的包容和尊重,讓他們精神上能夠愉悅,才是真正的盡孝。

再者,做人還要求交友之道,主要是對朋友的選擇、對朋友的態度、與人相處等幾個方面。

《論語》中孔子提出了一個重要的交友原則:親近益友,遠離損友。鼓勵人們要多結交那些正直、守信用、知識廣博之人,而遠離那些虛偽奸詐、自私自利、阿諛奉承、誇誇其談、言過其實之人。 在對友態度上,要聽其言而觀其行,不能朋友說什麼就是什麼,要看他是如何去做的,這樣才能真正瞭解和認識朋友的為人,交到可靠的朋友。當面對朋友的錯誤思想和行為時,應該做到忠告而善道。

最後,做人還要有修養之道。

孔子主張在品行方面不斷完善自己,達到做事恭敬認真謹慎,通過修煉自己,達到“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的境界。加強道德修養就必須要不斷地反省自我,即“自訟”,在此過程中“躬自厚而薄責於人”,多從自身找原因,嚴於律己,寬以待人。

《論語》的智慧之三:

為政者要用“德”來理政,要有仁愛之心

孔子提出“為政以德”的從政標準,主張以仁愛為本,禮法兼用,為歷代執政者提供了一套理想的“善治”藍本。

《論語》中關於“理政”的內容占了不小的一部分。古代中國統治階級多數都讀過《論語》,很多人都有意識地利用《論語》中的思想來治理國家。北宋宰相趙普曾對宋太宗言:“半部《論語》治天下。”故《論語》中的為政智慧,有必要進行總結。

“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孔子曾多次提到要用“德”來理政,“德”即美德,其乃心中最真實、最可憑而又不可掩之物,為為政之樞機,為政以德,不施苛政,則民從之。“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孔門政治理想,主德化,主禮治。“為政以德”並非不用“法”,“法”亦為“為政”所不可或缺的。漢武帝時,雖有董仲舒“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但當時實際上施行的是“外儒內法”,當時的治國方法,是儒、道、法三家融合後形成的。如何“為政以德”呢?有言:“道千乘之國,敬事而信,節用而愛人,使民以時。”即臨事謹慎專一,守信用,節約財務,以愛人為念,使用民力,要顧及他們的生產時間。此即為“為政以德”的一些具體表現。

“禮”同樣是《論語》中很重要的概念。春秋時期,禮樂崩壞,周王朝四分五裂,正是在這個時候,孔夫子奔走于各國,呼籲各國國君恢復古時禮樂制度。他認為這樣的話,戰亂將會得到平息,周王朝將重新“鬱鬱乎文哉”。然而,他在許多國家碰了壁,他的治國思想也並未充分得到施展。縱然如此,“治國以禮”的思想也值得我們借鑒,“能以禮讓為國乎,何有?不能以禮讓為國,如禮何?”為政以禮,要求為政者首先要約束自己,不做越矩之事。有子曰:“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要想治理好一個地區,乃至整個國家,首先要約束好自己,“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此外,以禮待人亦十分重要。這樣,一方面可以贏得民心,一方面有利於自己地位的鞏固,同時亦有利於自己各項政策的推行。子夏曾言:“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

身為一個為政者,其性格亦十分重要。《論語雍也》中有這麼一段話,“季康子問:仲由可使從政也與?子曰:由也果,于從政乎何有?曰:賜也可使從政也與?曰:賜也達,于從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從政與?曰:求也藝,于從政乎何有?”季康子問孔子的問題是孔子的三個弟子子路、子貢、冉求可否從政,孔子的回答都是肯定的,而且他對每個弟子的性格評價都各不相同,子路斷決如流,子貢目達耳通,冉求多才多藝。孔子認為,他們三個都可以輕鬆地管理政事。

做一個傑出而卓越的為政者,其性格中所必不可少的一點就是“仁”。孟武伯問孔子,他的三個弟子子路、冉求、公西華是否做到“仁”了,孔子的回答都是“不知其仁也”。但是,孔子同樣對三個弟子的政治才能予以了肯定。“仁”,是孔門子弟的終極理想。孔子的三個弟子並非不仁,“仁”的表現形式有很多種,孔子的三個弟子都表現出了“仁”,但他們所表現的,並非“仁”的全部。身為為政者的人,需要去求仁。“仁遠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

是君子人格的核心所在。孔子把仁愛看作君子一生的追求,君子要處處體現出仁善之心,為此,孔子提出“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小人反是。”

“義”是君子的一種重要價值取向,所謂“君子義以為上。”在對待“利”時,不會因為物質的誘惑,而迷失自我。儒家並不一味地反對追求利欲,但更注重的是,在獲取物質利益時,要“見利思義”,對物質的追求要符合道義,不按照道義而取得的利益對孔子而言是不屑一顧的。

“禮”是君子衡量言行舉止的重要尺規。中華民族,禮儀之邦,君子言行舉止要特別符合禮儀規範,“不知禮,無以立也。”在日常生活中懂得為人誠懇,尊重他人,懂得謙讓,這樣才能夠獲得別人的尊重,立足社會。相反如果行為處事不遵禮制,就會帶來危害。

其次,做人要講究孝道。

孝道是社會倫理的核心思想,是中華民族傳統美德。《論語為政》記載:“子遊問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於犬馬,皆能有養;不敬,何以別乎?”在此,孔子認為孝不僅僅是養活爹娘,簡單滿足父母的衣食住行,如果對父母沒有敬重之心,就跟養狗養馬沒有什麼區別。所以,孔子提出了以“敬”為核心內容的孝道,強調對父母的孝要建立在敬的基礎上。孝道不僅包括對父母物質上的滿足,更包括對父母人格上的尊重和精神上的慰藉。

同時,在孔子看來,孝敬父母還必須做到不違背父母的意願,要做到“事父母幾諫,見志不從,又敬不違,勞而不怨。”大意是說兒女侍奉父母時,如果父母有什麼過錯,要委婉勸阻,和顏悅色,即使自己的意見沒被聽從,仍要恭敬地不觸犯他們,雖然憂愁,但不怨恨。這是孔子在強調子女對父母還要孝順,順者為孝,必要時給予父母一些生活習慣和愛好上的包容和尊重,讓他們精神上能夠愉悅,才是真正的盡孝。

再者,做人還要求交友之道,主要是對朋友的選擇、對朋友的態度、與人相處等幾個方面。

《論語》中孔子提出了一個重要的交友原則:親近益友,遠離損友。鼓勵人們要多結交那些正直、守信用、知識廣博之人,而遠離那些虛偽奸詐、自私自利、阿諛奉承、誇誇其談、言過其實之人。 在對友態度上,要聽其言而觀其行,不能朋友說什麼就是什麼,要看他是如何去做的,這樣才能真正瞭解和認識朋友的為人,交到可靠的朋友。當面對朋友的錯誤思想和行為時,應該做到忠告而善道。

最後,做人還要有修養之道。

孔子主張在品行方面不斷完善自己,達到做事恭敬認真謹慎,通過修煉自己,達到“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的境界。加強道德修養就必須要不斷地反省自我,即“自訟”,在此過程中“躬自厚而薄責於人”,多從自身找原因,嚴於律己,寬以待人。

《論語》的智慧之三:

為政者要用“德”來理政,要有仁愛之心

孔子提出“為政以德”的從政標準,主張以仁愛為本,禮法兼用,為歷代執政者提供了一套理想的“善治”藍本。

《論語》中關於“理政”的內容占了不小的一部分。古代中國統治階級多數都讀過《論語》,很多人都有意識地利用《論語》中的思想來治理國家。北宋宰相趙普曾對宋太宗言:“半部《論語》治天下。”故《論語》中的為政智慧,有必要進行總結。

“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孔子曾多次提到要用“德”來理政,“德”即美德,其乃心中最真實、最可憑而又不可掩之物,為為政之樞機,為政以德,不施苛政,則民從之。“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孔門政治理想,主德化,主禮治。“為政以德”並非不用“法”,“法”亦為“為政”所不可或缺的。漢武帝時,雖有董仲舒“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但當時實際上施行的是“外儒內法”,當時的治國方法,是儒、道、法三家融合後形成的。如何“為政以德”呢?有言:“道千乘之國,敬事而信,節用而愛人,使民以時。”即臨事謹慎專一,守信用,節約財務,以愛人為念,使用民力,要顧及他們的生產時間。此即為“為政以德”的一些具體表現。

“禮”同樣是《論語》中很重要的概念。春秋時期,禮樂崩壞,周王朝四分五裂,正是在這個時候,孔夫子奔走于各國,呼籲各國國君恢復古時禮樂制度。他認為這樣的話,戰亂將會得到平息,周王朝將重新“鬱鬱乎文哉”。然而,他在許多國家碰了壁,他的治國思想也並未充分得到施展。縱然如此,“治國以禮”的思想也值得我們借鑒,“能以禮讓為國乎,何有?不能以禮讓為國,如禮何?”為政以禮,要求為政者首先要約束自己,不做越矩之事。有子曰:“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要想治理好一個地區,乃至整個國家,首先要約束好自己,“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此外,以禮待人亦十分重要。這樣,一方面可以贏得民心,一方面有利於自己地位的鞏固,同時亦有利於自己各項政策的推行。子夏曾言:“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

身為一個為政者,其性格亦十分重要。《論語雍也》中有這麼一段話,“季康子問:仲由可使從政也與?子曰:由也果,于從政乎何有?曰:賜也可使從政也與?曰:賜也達,于從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從政與?曰:求也藝,于從政乎何有?”季康子問孔子的問題是孔子的三個弟子子路、子貢、冉求可否從政,孔子的回答都是肯定的,而且他對每個弟子的性格評價都各不相同,子路斷決如流,子貢目達耳通,冉求多才多藝。孔子認為,他們三個都可以輕鬆地管理政事。

做一個傑出而卓越的為政者,其性格中所必不可少的一點就是“仁”。孟武伯問孔子,他的三個弟子子路、冉求、公西華是否做到“仁”了,孔子的回答都是“不知其仁也”。但是,孔子同樣對三個弟子的政治才能予以了肯定。“仁”,是孔門子弟的終極理想。孔子的三個弟子並非不仁,“仁”的表現形式有很多種,孔子的三個弟子都表現出了“仁”,但他們所表現的,並非“仁”的全部。身為為政者的人,需要去求仁。“仁遠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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