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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上古寨 追憶遠古時

營上古寨 實習記者 陳進雲 攝

營上古寨鄉村民宿 實習記者 陳進雲 攝

營上古寨古榕樹 實習記者 陳進雲 攝

營上古寨碉堡遺址 實習記者 陳進雲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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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史以來, 村莊一直作為人類文化歷史傳承的一個基礎點, 在長期歷史活動中, 一個又一個的村落形成。

有些村落隨著歷史的長河逐漸消失, 有些則慢慢沉澱著文化與文明, 成為我們現在俗稱的古村寨。 在黔西南州, 我們不乏看到這樣的古村落, 他們歷史悠久, 民族風情濃郁, 走進其中, 時常會讓人去追憶那一段段遙遠飄渺的時光。

這期為大家推薦的便是兩個布依族村落。 營上古寨歷史悠久, 距今已有幾百年的歷史, 走進其中, 你會感受到來自時光沉澱的靜謐;而納王布依寨則是一個民族風情濃郁的地方, 也只有走進其中, 你才能感受到它獨具特色的村寨文化。

“營上古寨”, 一聽名字就有些金戈鐵馬的意味。 營上, 意即營盤之上, 古時也稱屯上, 多為囤積物資、操練兵馬之處。 想起當年的金戈鐵馬, 這個戰事之地讓我早已心生嚮往,

忍不住去一趟。

一個豔陽的午後我和朋友乘坐6路公交來到了馬嶺鎮, 下車詢問後方知眼前不遠處那座大山就是營上古寨所在。 營上是個背山面水的地方, 要前往營上古寨, 完整地觀賞營上的景物, 馬普公路近旁的平寨村是必經之地。 早些時候, 馬普公路並不走這兒, 這兒是一片稻田。 如今對向三車道的馬普公路修成通車後, 站在平寨村中看去, 田園風光依舊在, 但公路上的車輛疾馳而過, 給人一種欣欣向榮之勢。

從平寨前往營上的路, 是一段坡度很大的瀝青路, 雖然經過重新鋪整, 但是不難感受到它之前的崎嶇和蜿蜒。 一路上來, 畫風突變, 道路兩旁多是姿態各異的榕樹。 大的亭亭如蓋, 蔭蔽山溝河谷、房舍屋宇;小的生於崖畔、屋角,

隨處可見。 房屋也逐漸開始變化, 兩層水泥平房開始變成石頭堆砌而成的老瓦房, 極具民族特色。

我們在山腰下了車, 路邊崖子下是一個深溝, 草木叢生, 深溝下有條石道, 石道一旁是茂密的大榕樹, 一旁是一個不大的荷塘, 因為荷塘介於三座小山包之間, 形成眾星捧月之勢。 我們沿著一條小道走下去, 面朝荷塘, 置身榕樹之下, 聽樹葉颯颯, 鳥兒鳴唱, 觀老樹新枝, 撫樹鱗裂痕, 長期遠離鄉村、遠離自然的心靈得以休憩, 使人油然勃發昂揚意氣。 凝視榕樹, 即使是閱歷各異的人, 也能感受到生命個體的渺小及人生歷程的短暫, 對其產生敬畏心理。

不遠處有個老伯也在樹下乘涼, 手持蒲扇, 坐在石台之上,背靠榕樹,姿態悠然。直覺告訴我,他應該對古寨背後的故事有所瞭解,於是我們決定前去詢問。“老伯,我們這營上古寨有沒有什麼比較傳奇的故事呀?”老伯笑道:“就我所知,我們這寨子因獨特的地勢從沒有被土匪入侵過,地險山峻,屬易守難攻之地。在那山頂上還有個遺留下來的碉堡和石碑介紹,你們可以去看看。”我們順著老伯手指的方向看去,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個碉堡。

前往碉堡的路和來時的路不同,是一塊塊大石頭鋪墊而成的,行走起來多有不便。入口處有一墩石碑,上面介紹營上古寨始建于明朝洪武年,是當時傅友德將軍率部南征時,其部下岑氏定居此地所建。清道光年間,村民開始在村中廣植榕樹,至今仍保留百年以上的古榕樹80餘棵,分別分佈在古寨的山澗、路旁和房前屋後,使整個寨子掩映在古叢中,而村民就居住在半山之上。在清乾隆年間,為了整編地方武裝,囤積軍需物資,當地民眾投入大量人力物力搬運隨處可見的大小石頭,經粗略打鑿後砌成營壘,留下了堅固且初具規模的防禦系統。清咸豐年間(1854年——1874年),盤江八屬燃起了起義的烽火,戰事波及到了營上,當地團首查寶山聚眾加固城防,增設大炮,在此設防。隨著攻防情勢的轉變,營上這一堅固的營壘也數易其幟。

來到山頂,一個偌大的圓柱形石頭堡壘映入眼簾,高約3米,由兩層大石堆砌而成,中空,剛好夠一人通過的門洞,碉堡裡外雜草叢生,應該是很久無人來過。依靠堡壘放眼望去,山那一方的城市,那些車流汽笛聲,熙熙攘攘的人群,迅速拔起的高樓隨著我輕輕閉上眼,逐漸如潮水般退去。這瞬間,只有風掠過樹林間的沙沙響,只有鳥兒竊竊私語的唧唧聲,只有我胸中的咚咚的心跳聲。

站在山頂回望古寨,可以看到寨中的房屋大都呈四合院形制,其間也夾雜一些平房。四合院式的房子大都設朝門、天井、廂房、正方,由於地勢所限,大多無後院。院牆緊貼古城牆或乾脆依附古城牆修建。石牆緊貼崖壁,依山就勢砌築,方形的院落自成一體又有路徑可通。從山頂下來在村間遊蕩,漫步巷道中,高僅及肩的院牆、鏤雕的花窗及其中的農具,映入眼簾。牆上曬太陽的貓,草叢中覓食的雞,悠然自得;院中伏臥的狗,微閉雙眼,見到陌生人也僅抬抬頭,象徵性地吠幾聲;戴毛氊帽、六棱毛線帽的老人,在院牆內抽煙鬥,做針線活。

天色漸晚,我們準備起身返程,回去時途徑一座裝修別致的客棧。二層小樓順坡而建,每間客房都面朝城市,進門至客廳用鵝卵石鋪成的路,石路兩邊栽滿翠竹,很有中國風的韻味。路盡頭有一座樹亭,亭裡有副很古老的茶具,亭邊是塊不大的菜地,若此時有人坐飲暢談應該好生應景,不問世事,我自逍遙。有一種若非親自來到這裡,很難想像在離城市這麼近的地方有如此祥和的村寨和客棧。在喧囂的城市裡生活久了會滋生出對自然的眷戀,真的想多吸一口空氣,至少讓我帶著那些恬靜離開。

作者:文/周 偉

坐在石台之上,背靠榕樹,姿態悠然。直覺告訴我,他應該對古寨背後的故事有所瞭解,於是我們決定前去詢問。“老伯,我們這營上古寨有沒有什麼比較傳奇的故事呀?”老伯笑道:“就我所知,我們這寨子因獨特的地勢從沒有被土匪入侵過,地險山峻,屬易守難攻之地。在那山頂上還有個遺留下來的碉堡和石碑介紹,你們可以去看看。”我們順著老伯手指的方向看去,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個碉堡。

前往碉堡的路和來時的路不同,是一塊塊大石頭鋪墊而成的,行走起來多有不便。入口處有一墩石碑,上面介紹營上古寨始建于明朝洪武年,是當時傅友德將軍率部南征時,其部下岑氏定居此地所建。清道光年間,村民開始在村中廣植榕樹,至今仍保留百年以上的古榕樹80餘棵,分別分佈在古寨的山澗、路旁和房前屋後,使整個寨子掩映在古叢中,而村民就居住在半山之上。在清乾隆年間,為了整編地方武裝,囤積軍需物資,當地民眾投入大量人力物力搬運隨處可見的大小石頭,經粗略打鑿後砌成營壘,留下了堅固且初具規模的防禦系統。清咸豐年間(1854年——1874年),盤江八屬燃起了起義的烽火,戰事波及到了營上,當地團首查寶山聚眾加固城防,增設大炮,在此設防。隨著攻防情勢的轉變,營上這一堅固的營壘也數易其幟。

來到山頂,一個偌大的圓柱形石頭堡壘映入眼簾,高約3米,由兩層大石堆砌而成,中空,剛好夠一人通過的門洞,碉堡裡外雜草叢生,應該是很久無人來過。依靠堡壘放眼望去,山那一方的城市,那些車流汽笛聲,熙熙攘攘的人群,迅速拔起的高樓隨著我輕輕閉上眼,逐漸如潮水般退去。這瞬間,只有風掠過樹林間的沙沙響,只有鳥兒竊竊私語的唧唧聲,只有我胸中的咚咚的心跳聲。

站在山頂回望古寨,可以看到寨中的房屋大都呈四合院形制,其間也夾雜一些平房。四合院式的房子大都設朝門、天井、廂房、正方,由於地勢所限,大多無後院。院牆緊貼古城牆或乾脆依附古城牆修建。石牆緊貼崖壁,依山就勢砌築,方形的院落自成一體又有路徑可通。從山頂下來在村間遊蕩,漫步巷道中,高僅及肩的院牆、鏤雕的花窗及其中的農具,映入眼簾。牆上曬太陽的貓,草叢中覓食的雞,悠然自得;院中伏臥的狗,微閉雙眼,見到陌生人也僅抬抬頭,象徵性地吠幾聲;戴毛氊帽、六棱毛線帽的老人,在院牆內抽煙鬥,做針線活。

天色漸晚,我們準備起身返程,回去時途徑一座裝修別致的客棧。二層小樓順坡而建,每間客房都面朝城市,進門至客廳用鵝卵石鋪成的路,石路兩邊栽滿翠竹,很有中國風的韻味。路盡頭有一座樹亭,亭裡有副很古老的茶具,亭邊是塊不大的菜地,若此時有人坐飲暢談應該好生應景,不問世事,我自逍遙。有一種若非親自來到這裡,很難想像在離城市這麼近的地方有如此祥和的村寨和客棧。在喧囂的城市裡生活久了會滋生出對自然的眷戀,真的想多吸一口空氣,至少讓我帶著那些恬靜離開。

作者:文/周 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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