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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把吉他,一幀世紀

專輯封面來自邱丹丹的“規則”系列, “我之前在網上看到過邱丹丹這個系列的材料作品, 當時就印象很深, 所以當我們定好了專輯的名字之後,

我第一個就想到了這個系列作品, 作為這張專輯的封面它最合適不過了。 ”

音樂人到底是怎樣用音樂詞彙進行對話?4月23日, 中國一位元高產的音樂人——惘聞樂隊吉他手謝玉崗與法國傳奇吉他演奏家Serge Teyssot-Gay一同給出了答案。 Serge Teyssot-Gay曾組建過法國搖滾樂隊, 並毫不疲倦地與世界各地音樂家、舞蹈、繪畫等藝術形式跨界合作。 2016年12月在北京和大連的兩次即興演出中, 他結識了謝玉崗。

源於彼此的好奇, 二人一同創作了一張在吉他演奏上不斷探索的氛圍、實驗專輯《一幀世紀》(A Nano World)。 前不久, 在接受新京報採訪時, 謝玉崗坦言從Serge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 “他總是能引導我從一個似乎無處可走的地方自如地騰挪到下一個地方。 ”同時,

他還表示:“這不是商業音樂, 甚至都不是用來休閒的, 而是嚴肅的音樂。 我們想要放進去嚴肅音樂裡面的我們各自的故事, 各自的哲學, 關於生命、人類, 不同的文化、世界。 ”

概念

2017年12月, 謝玉崗和Serge Teyssot-Gay在法國巴黎完成了專輯錄音, “有一天, 我問他有沒有想好的曲名, 他說沒有, 但還是瞬間發了我幾個, 其中一首歌的名字是A Nano World。 ”謝玉崗在聽到之後, 覺得相對於歌曲名, 這個名字更適合做整張專輯的名字, “翻譯的時候, 我覺得可以把空間轉換成時間, 所以中文名字就叫成了‘一幀世紀’, 是又有時間又有空間的一個概念。 時間和世界是無限的, 我們卻都是從一個瞬間的一個點出發的。 ”

合作

聽到他的吉他,感覺就像認識了一樣

新京報:與法國吉他演奏家Serge Teyssot-Gay初次見面,

是在2016年12月的演出中對嗎?能否描述初次見面的具體情形?

謝玉崗:是的, Serge當時來北京演出, 他希望和中國的音樂人合作, 我們的一個共同的朋友就約了我。 第一次見到Serge是2016年的冬天, 在北京, 第二天要一起演出, 但我們是先在住的酒店樓下見到的, 當時正在等朋友。 第一面就是打了個招呼, 他看起來很嚴肅, 然後就不知道聊什麼了, 似乎就抱怨了一下北京的天氣。 當時的感覺一般, 可能語言都不是我們擅長的、認識對方的一個方式。 試音的時候, 我聽到他的吉他, 感覺就像認識了一樣, 在舞臺上用樂器交流真的更適合我們。 一切的語言交流都是在演出之後, 聊了很多各自對對方音樂的想法和興趣點。

第二天我們又一起在大連演了一場, 非常盡興, 晚上Serge住在我家裡, 我們一起聽了很多各自感興趣的音樂, 聽他給我講了很多和其他音樂人合作的專案。

新京報:你們是如何決定共同做這樣一張專輯的?在專輯主題方面, 又是如何達成共識的?

新京報:那天在大連演出之後, 我們聊了很多很多, 這種感覺很奇妙, 兩個完全不同背景的人, 也只是見面那幾天的時間, 一起做了兩場即興演出, 但是好像很熟悉了。 Serge也說, 感覺我們像是面對面的鏡子一樣, 所以在離開大連的時候, Serge說覺得可以一起來做一張唱片, 一年後的同一天, 我就在去巴黎的飛機上了。 我和Serge在錄音棚裡工作了6天把這張唱片錄製並縮混完成。 我們並沒有約定主題,

只是定下了一個時間框架, 大家先各自準備一些想法和動機。

新京報:回憶整個創作、錄製過程中, 是否經歷了一些難忘且有趣的小故事?創作時會不會喝點酒?

謝玉崗:我不會法語, 英文也一般。 一開始Serge的英文比我還差, 但是為了能和我更好溝通, 他強迫自己補習了一個月的英文, 結果在巴黎見他時, 他的英文比我說得溜多了。 Serge和他妻子Sophie間歇教我一些法語, 我跟狗熊掰棒子差不多, 學一個忘了上一個。 Serge只在錄音結束回家後會陪我喝些酒, 我是在錄音過程中就開始喝, 因為法國的紅酒實在是太好喝了。

新京報:你最欣賞Serge Teyssot-Gay音樂演奏中的哪些特質?他是否有評價過你的音樂?

謝玉崗:Serge特別擅長即興演奏, 而且他特別留意觀察一起合作的音樂人的想法和表達, 像極了一個沉穩老練的獵人。他覺得我的音樂讓他想到大海,我說對,我住得離海特別近,走路10分鐘到海邊。

■ 音樂故事

01

《野馬吃雅馬哈》

我特別喜歡Serge在這個作品裡面演奏的吉他,讓我感覺像一匹嘶叫的野馬,這個作品的背景框架是我用一個雅馬哈的四軌磁帶答錄機做的,所以最後取名字的時候,乾脆就叫野馬吃雅馬哈了。

02

《黑花生》

我做這首作品初始動機的時候就一直是個陰雨天氣,而Serge在錄音棚錄製他的吉他音軌的時候也是一個雨天,特別是Serge錄了兩軌Ebow吉他之後,更顯得特別陰鬱連綿。一開始我打算給它起名叫黑皮諾(Pinot Noir),因為有很多味道在其中。後來還是覺得喝了太多法國紅酒,再起個這樣的名字太過了,乾脆就換了個諧音,Peanut Noir。

03

《孤立森林》

這是這張唱片第一個開始創作的歌,Serge用郵件發給我一個他準備的作品框架,並告訴我:他有一個森林小屋,上周去待了兩天,早上等著第一束射入森林中的陽光,然後開始寫的這個框架。我按照這個框架以及根據他提供的意境資訊再去構思補充我的想法並做完發給他。最後我們把這些想法構思都保留下來到最終錄音的時候再做取捨並完成。

05

《蜘蛛精》

我特別喜歡這首作品裡面Serge用琴弓演奏的音軌,很飄也很妖。後來Serge一起發了好幾個名字,其中一個是Spider Temple,我覺得叫Spider Fairy更像他演奏的感覺。其實應該是蜘蛛小仙女,翻譯到中文乾脆就用大家熟悉的蜘蛛精吧。

采寫/新京報記者 楊暢

像極了一個沉穩老練的獵人。他覺得我的音樂讓他想到大海,我說對,我住得離海特別近,走路10分鐘到海邊。

■ 音樂故事

01

《野馬吃雅馬哈》

我特別喜歡Serge在這個作品裡面演奏的吉他,讓我感覺像一匹嘶叫的野馬,這個作品的背景框架是我用一個雅馬哈的四軌磁帶答錄機做的,所以最後取名字的時候,乾脆就叫野馬吃雅馬哈了。

02

《黑花生》

我做這首作品初始動機的時候就一直是個陰雨天氣,而Serge在錄音棚錄製他的吉他音軌的時候也是一個雨天,特別是Serge錄了兩軌Ebow吉他之後,更顯得特別陰鬱連綿。一開始我打算給它起名叫黑皮諾(Pinot Noir),因為有很多味道在其中。後來還是覺得喝了太多法國紅酒,再起個這樣的名字太過了,乾脆就換了個諧音,Peanut Noir。

03

《孤立森林》

這是這張唱片第一個開始創作的歌,Serge用郵件發給我一個他準備的作品框架,並告訴我:他有一個森林小屋,上周去待了兩天,早上等著第一束射入森林中的陽光,然後開始寫的這個框架。我按照這個框架以及根據他提供的意境資訊再去構思補充我的想法並做完發給他。最後我們把這些想法構思都保留下來到最終錄音的時候再做取捨並完成。

05

《蜘蛛精》

我特別喜歡這首作品裡面Serge用琴弓演奏的音軌,很飄也很妖。後來Serge一起發了好幾個名字,其中一個是Spider Temple,我覺得叫Spider Fairy更像他演奏的感覺。其實應該是蜘蛛小仙女,翻譯到中文乾脆就用大家熟悉的蜘蛛精吧。

采寫/新京報記者 楊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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