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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馬背上哼成的詩篇 道出萬千風流與膽魄

來源中國軍網綜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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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背上”的詩篇與戰爭中的文學

■鄭蜀炎

1962年, 《人民文學》刊登了毛澤東主席未曾發表過的《清平樂·蔣桂戰爭》等6首詩詞,

送審時他本人在“小序”中回憶道:“這些詞是在1929年至1931年在馬背上哼成的。 ”

一個“哼”字, 道出萬千風流與膽魄。 在中國革命最艱苦的歲月, 在敵軍圍追堵截的二萬五千里長征途中, 一代偉人卻“在馬背上”頂滿天風雪、闖槍林彈雨, 於低吟淺唱間將滿腔豪情化而為詩、聚而為志, 這是何等的意境、何等的氣勢!

“雄關漫道真如鐵, 而今邁步從頭越。 ”毛澤東及朱德、陳毅等老一輩革命家、軍事家, 不僅在人民革命戰爭史上創造了輝煌的戰爭藝術, 而且在戎馬生涯中以雄文華章揮灑出藝術中的戰爭, 獨樹一幟地展示出美與崇高的至臻結合。

人類的文明史上有一種現象不謀而合——但凡各個民族史詩級的傳世之作,

必定與戰爭有關。 從目前已知的世界上最古老的史詩《吉爾伽美什》, 到被稱為“古希臘百科全書”的《荷馬史詩》, 其故事核心無不圍繞著英雄與戰爭展開;而我國的《左傳》《史記》《孫子》《山海經》等著名史籍, 許多描寫戰爭的篇章皆為經典之作。 還有那些堪稱我們民族文化瑰寶的邊塞詩、豪放詞, 更是留下了征戰風煙中“千古英雄血與淚, 一聲長嘯一聲歌”。

英國歷史學家湯因比曾把人類文明的演進歸為“挑戰與應戰”。 誠然, 他所言之“戰”涵蓋了經濟、文化、市場等等。 但狹義而論, 戰爭難道不是人類發展史上繞不過去和必須應對的現象與事件嗎?據說, 在世界5000年的各類史書上, 記載的戰爭有上萬次, 和平的年份不足500年。

文學既然是對社會存在的反映, 是“人”學, 那麼, 對血與火的戰爭進行描寫與記載, 理所當然地就成為文學發軔的厚重一頁。

事實上, 真正意義上的戰爭文學不是戰鬥故事, 也不僅是戰場、戰事的記錄和反映, 其更深邃的價值在於人類對戰爭的認識與評判。 羅蘭·巴特爾在《寫作的零度》中說, 小說“把生命變成一種命運, 把記憶變成一種有用的行為, 把延續變成一種有向度和有意義的時間。 但是這種轉變只有在社會的注視下才能完成”。 既然戰爭曾經是人類揮之不去的命運, 那你必須去注視它, 才能理解幾千年歷史的走向與構成。 戰火中的文明是脆弱的, 但是, 經過戰場鍛造的文學卻是堅強的。 因為戰爭的親歷者對於英雄與犧牲、勝利與悲憫、恐懼與憤怒的感受和記錄,

沒有辜負人類所遭受的苦難, 有著專業史學家無法替代的價值。 借用杜拉斯的話可以對戰爭文學做這樣的比喻:“寫作是死亡後的重生。 ”

一位著名電影導演的藝術追求是:“要從電影中看到電影。 ”我們也不妨這樣說, 要從戰爭文學中看到戰爭。 認識戰爭不一定非要親歷戰爭, 不能成為英雄的普通人並不妨礙用心靈去貼近、感悟英雄。 因此, 是否體現出戰爭中英雄主義的價值取向和品位, 應當是優秀軍事文學作品夠不夠資格的基本判斷。 儘管戰爭有著不同于其他文學的敘事方法和別樣的表達角度, 但如同量子力學的創始人海森伯所說:“人們發現, 現在已經不能將世界分成不同種類的物件,

而只能劃分成不同種類的聯繫。 ”不論是直面披堅執銳的戰爭傳奇, 還是講述愛恨情仇的淒美鋪陳, 一部蘊含深刻的作品首先要做的是將人性的所有側面展示得淋漓盡致, 將文學的美感體現在時代風雲座標間, 將民族精神凸顯於深刻的歷史追問中。

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識形態》中提出這樣的命題:“言語是思想的直接現實。 ”軍事文學的特殊屬性要求它的表達必須灌注以一種英武豪氣和文化品格。 記得前些年有個說法, 叫“尉官文學”, 說的是投身二戰戰壕中的一批蘇軍年輕尉官, 戰後依託自己的參戰親歷, 寫出了一大批震撼心靈的戰爭文學作品, 如我們所熟知的《這裡的黎明靜悄悄》《未列入名冊》……更值得一說的是,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有超過100萬且年齡在15歲至30歲的蘇聯女兵奔赴前線——那可是真正意義的前線。她們中不僅有醫護人員、通信兵,還有直接與納粹交戰射殺的坦克手、狙擊手、傘兵、衝鋒槍手。白俄羅斯女作家阿列克謝耶維奇採訪了數百位槍林彈雨的親歷者,寫下了紀實性的《我是女兵,也是女人》。雖然是女性寫女性,但筆下絕無“兒女情多,風雲氣少”的靡麗文風。該書獲得2015年諾貝爾文學獎的評語是這樣寫的:“她的書寫,是對我們時代的苦難和勇氣的紀念。”

“倚東風,豪興徜徉。”以歷史審視現實,以今天回望昨天,無論什麼年代,記憶戰爭的軍事文學作品都是一個民族的精神鈣質,那種揮灑於“馬背上”的審美價值和文化自信,永遠是藝術殿堂的瑰寶,同時體現著對人類命運的深沉思考。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有超過100萬且年齡在15歲至30歲的蘇聯女兵奔赴前線——那可是真正意義的前線。她們中不僅有醫護人員、通信兵,還有直接與納粹交戰射殺的坦克手、狙擊手、傘兵、衝鋒槍手。白俄羅斯女作家阿列克謝耶維奇採訪了數百位槍林彈雨的親歷者,寫下了紀實性的《我是女兵,也是女人》。雖然是女性寫女性,但筆下絕無“兒女情多,風雲氣少”的靡麗文風。該書獲得2015年諾貝爾文學獎的評語是這樣寫的:“她的書寫,是對我們時代的苦難和勇氣的紀念。”

“倚東風,豪興徜徉。”以歷史審視現實,以今天回望昨天,無論什麼年代,記憶戰爭的軍事文學作品都是一個民族的精神鈣質,那種揮灑於“馬背上”的審美價值和文化自信,永遠是藝術殿堂的瑰寶,同時體現著對人類命運的深沉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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