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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畫家石東義——寫生特寫

【藝術簡介】

石東義, 筆名石寅。 1962年出生於甘肅臨洮。 1981年入伍, 現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 蘭州軍區美術書法研究院專職畫家。 先後畢業就讀于西安政治學院和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生院、中國美術創作院首屆中國花鳥畫創研班,

師從郭怡孮先生。 出版有《石東義花鳥畫作品集》、《名家·心象——花鳥畫名家石東義》、《石東義花鳥畫藝術》等專著。 作品《走出草地》獲紀念紅軍長征勝利七十周年全國美術書法大展金獎;《此君昂然》獲第二屆中國芮城國際書畫藝術節百佳獎(最高獎);《新篁》獲第三屆中國當代著名花鳥畫家作品展三等獎;《美人蕉》獲第六屆傳統與現代——中國畫名家提名展優秀作品獎;《秋聲》入選2008年中國畫大展, 同年被多家專業媒體和機構評為“中國花鳥畫百傑”;《三君圖》入選世界華人慶奧運名家書畫大展;《蕉園一隅》入選第十六屆“亞運當代藝術展”等。
《蝶戀花》、《牽牛花》曾先後在2010年翰海春季(68期)、冬季(70期)中國當代書畫專場拍賣中成功拍出。 書法作品入選《中國書法全集》。 論文《大花鳥藝術與文人水墨畫風格》入選並發表於《首屆國際書畫藝術發展論壇文集》中。 部分作品發表於《美術報》(專版)、《中國書畫報》(專版)、《中國收藏》等多家專業報刊。

墨韻酣暢 明朗清逸

——淺議石東義

李鏡

中國軍旅畫家中, 專攻花鳥的不多, 畫花鳥又得其法度進而獨有建樹者更少, 蘭州軍區美術書法研究院專業畫家石東義即為其一。 軍中少花鳥畫家, 與軍人這種特殊職業不無關係, 閒情逸致的花鳥與裝填著烈火驚雷的槍炮是兩個領域裡的東西。 陰柔與陽剛, 反差強烈。 且石東義身材結實, 相貌粗糙, 單觀其表, 應該是舞槍弄炮的好手。 恰恰就是這個西部軍人石東義, 卻內秀的出奇, 將清風朗月, 春蘭秋菊, 空中飛鳥, 水中游魚, 幾杆修竹, 一片殘荷, 半根老藤……統統攬入懷中, 收到筆下, 用心與一景一物對話, 參悟自然意趣, 品味人生百態, 開始了他在尺幅之間的漫漫求索之路。

石東義學畫, 是從中學起步的。 也許更早——誰能說生他養他的故鄉不是他入門的第一個老師呢?石東義的故鄉臨洮是一個文化底蘊十分厚重的地方, 即使在眼下這個資訊爆炸的時代, 臨洮被各種時尚文化迅速包圍和佔領的時候,

你依然能從城鄉的某個角落裡聽到偶爾傳來的吟誦聲:“北斗七星高, 哥舒夜帶刀。 至今窺牧馬, 不敢過臨洮。 ”吟出這詩句的, 也許是耄耋老人, 也許是懵懂幼童。 他們在複述故鄉的歷史, 那些激動人心的征戰討伐是他們的驕傲。 臨洮在他們的心目中, 是絢麗多彩的。 再往前追溯, 他們會從一塊隨手撿起的陶片上, 如數家珍般的向你介紹馬家窯文化、辛甸文化, 它們孕育了臨洮的早期文明。

生於斯地長於斯地的石東義,未必沒有浸潤著鄉土的文化基因。查閱石東義的個人履歷,得知他出生於一個饑饉的年代,成長於一個動盪的年代。石東義說,那時,他曾對著一片彩陶殘片長時間地遐想過,陶片上那樸質的構圖曾讓他想入非非。也許,那塊彩陶殘片是藝術女神對一個未來畫家的最初的誘惑。八十年代初,石東義走進了大戈壁腹地的軍營,先當文書,再當電影放映員,又當俱樂部主任。這為石東義最終成為畫家提供了條件——當過兵的人都知道,這幾個位子雖不顯赫,卻都是得有“幾把刷子”的人才能幹得了的,這“幾把刷子”最重要的是能寫會畫。為黑板報畫裝飾圖案,畫看板,畫宣傳畫,畫幻燈片……石東義就是這樣帶著幾分敬畏,輕輕叩響了通往藝術殿堂之門。

也正是在那些日子裡,石東義將自己的藝術追求定位在花鳥畫上。開始,一切都很模糊,他沒有細想,一個當兵的,為什麼偏偏喜歡畫花鳥?時間長了,他終於悟出,這可能是出自對身邊缺失事物的嚮往。試想,一片枯黃的大漠戈壁中的一點紅、幾抹綠,該是個什麼意境?一片死寂中的一隻飛鳥兩隻蜻蜓,該怎樣動人?單調渴望豐富,於是,石東義為自己定下了專攻花鳥畫的方向,那也是他和戈壁大漠一個無言的約定。石東義目標明確的上路了,他廣泛涉獵,神交前賢,有意識地讓自己向這個方向靠攏。

花鳥畫的題材相對於山水,人物來說,較為狹窄,何況古來畫家熔詩,書,畫,印與一爐,筆墨技法豐富多彩,且流派紛呈,八大,石濤,徐渭,齊白石,潘天壽等大師各領一代風騷,要突破前賢,獨樹一幟,確實不易。但石東義明白,沒有突破,就沒有創新,一味循著前賢的腳印亦步亦趨,就永遠沒有自己。別人趟出來的路對你而言,只是死路一條。學習大師,又要從大師的影子裡走出來,最終才能造就自己。西部軍人石東義決定用畫筆創造自己的水墨世界。

石東義最推崇花鳥畫大師徐渭的一句話:“若個能描風竹哭,古雲畫虎難畫骨。”他認為這句話概括了中國畫的精髓,即繪畫是人和自然的一種高品味的對話,而不是對描繪物件的簡單複製。貴在意韻,而非形似。石東義把握住這一要義,去營造自己的作品。二十多年,石東義經過艱苦探索,已經逐步形成了自己的獨特風格。他除了對簡、淡、逸、神、妙等傳統風格進行了獨到的思考外,還在筆法、神采、形似、佈局方面進行了深入開掘,潑墨濃淡得宜,枯濕互濟,虛實相生;用色大膽濃烈,淋漓酣暢,濃彩不沉,淡彩不浮,妍而不甜,豔而不俗。達到了客觀物象與主觀情致的統一,構成了極富感染力的畫面。

石東義的寫意花鳥題材廣泛,花卉、飛禽草蟲、博古彩陶,無所不包。尤喜畫紫藤、葡萄、歲寒三友,以及魚蝦、蜻蜓等。近年來,他注意到傳統題材已滿足不了改革開放以來人們審美的需求,他多次到西南的熱帶雨林和國內的多家大型植物園搜集素材,寫生了數以萬計的珍禽花草。以此得江山之助,不論小品還是巨制,多有佳作。他筆下的紅花芭蕉墨韻酣暢,線條明朗爽快,由形似而神似,體現出紅花與蕉葉的清秀與冷逸;多姿多態的蝦晶瑩透明,用水用墨恰到好處,使整幅畫面生動傳神,形態和質感、墨趣、韻致達到了高度提煉和概括;他將荷塘、竹石、山花、蜂蝶、鳥禽轉換成點、線、面、體,並用墨的濃淡幹濕和七彩五色,巧妙佈局、渲染,獲得了完美和諧的藝術效果。

注:本文作者系中國著名作家,著有《大遷徙》、《無言的戈壁》、《出關》等文學專著。

生於斯地長於斯地的石東義,未必沒有浸潤著鄉土的文化基因。查閱石東義的個人履歷,得知他出生於一個饑饉的年代,成長於一個動盪的年代。石東義說,那時,他曾對著一片彩陶殘片長時間地遐想過,陶片上那樸質的構圖曾讓他想入非非。也許,那塊彩陶殘片是藝術女神對一個未來畫家的最初的誘惑。八十年代初,石東義走進了大戈壁腹地的軍營,先當文書,再當電影放映員,又當俱樂部主任。這為石東義最終成為畫家提供了條件——當過兵的人都知道,這幾個位子雖不顯赫,卻都是得有“幾把刷子”的人才能幹得了的,這“幾把刷子”最重要的是能寫會畫。為黑板報畫裝飾圖案,畫看板,畫宣傳畫,畫幻燈片……石東義就是這樣帶著幾分敬畏,輕輕叩響了通往藝術殿堂之門。

也正是在那些日子裡,石東義將自己的藝術追求定位在花鳥畫上。開始,一切都很模糊,他沒有細想,一個當兵的,為什麼偏偏喜歡畫花鳥?時間長了,他終於悟出,這可能是出自對身邊缺失事物的嚮往。試想,一片枯黃的大漠戈壁中的一點紅、幾抹綠,該是個什麼意境?一片死寂中的一隻飛鳥兩隻蜻蜓,該怎樣動人?單調渴望豐富,於是,石東義為自己定下了專攻花鳥畫的方向,那也是他和戈壁大漠一個無言的約定。石東義目標明確的上路了,他廣泛涉獵,神交前賢,有意識地讓自己向這個方向靠攏。

花鳥畫的題材相對於山水,人物來說,較為狹窄,何況古來畫家熔詩,書,畫,印與一爐,筆墨技法豐富多彩,且流派紛呈,八大,石濤,徐渭,齊白石,潘天壽等大師各領一代風騷,要突破前賢,獨樹一幟,確實不易。但石東義明白,沒有突破,就沒有創新,一味循著前賢的腳印亦步亦趨,就永遠沒有自己。別人趟出來的路對你而言,只是死路一條。學習大師,又要從大師的影子裡走出來,最終才能造就自己。西部軍人石東義決定用畫筆創造自己的水墨世界。

石東義最推崇花鳥畫大師徐渭的一句話:“若個能描風竹哭,古雲畫虎難畫骨。”他認為這句話概括了中國畫的精髓,即繪畫是人和自然的一種高品味的對話,而不是對描繪物件的簡單複製。貴在意韻,而非形似。石東義把握住這一要義,去營造自己的作品。二十多年,石東義經過艱苦探索,已經逐步形成了自己的獨特風格。他除了對簡、淡、逸、神、妙等傳統風格進行了獨到的思考外,還在筆法、神采、形似、佈局方面進行了深入開掘,潑墨濃淡得宜,枯濕互濟,虛實相生;用色大膽濃烈,淋漓酣暢,濃彩不沉,淡彩不浮,妍而不甜,豔而不俗。達到了客觀物象與主觀情致的統一,構成了極富感染力的畫面。

石東義的寫意花鳥題材廣泛,花卉、飛禽草蟲、博古彩陶,無所不包。尤喜畫紫藤、葡萄、歲寒三友,以及魚蝦、蜻蜓等。近年來,他注意到傳統題材已滿足不了改革開放以來人們審美的需求,他多次到西南的熱帶雨林和國內的多家大型植物園搜集素材,寫生了數以萬計的珍禽花草。以此得江山之助,不論小品還是巨制,多有佳作。他筆下的紅花芭蕉墨韻酣暢,線條明朗爽快,由形似而神似,體現出紅花與蕉葉的清秀與冷逸;多姿多態的蝦晶瑩透明,用水用墨恰到好處,使整幅畫面生動傳神,形態和質感、墨趣、韻致達到了高度提煉和概括;他將荷塘、竹石、山花、蜂蝶、鳥禽轉換成點、線、面、體,並用墨的濃淡幹濕和七彩五色,巧妙佈局、渲染,獲得了完美和諧的藝術效果。

注:本文作者系中國著名作家,著有《大遷徙》、《無言的戈壁》、《出關》等文學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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