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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蘇里江念洞庭——中國鳥人首次出境護鳥記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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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撫遠市不遠處的江邊, 叫“通江口”。 而岳陽市城陵磯桂花園附近水域叫“三江口”。 不止是歷史, 地理也有驚人的相似噢。

烏蘇里江與黑龍江的匯合處,

江的對岸有一座高聳的山峰, 老祖宗叫它“抓吉山”, 俄羅斯人現在稱為“達克爾山”。 由於黑龍江的“黑水”與烏蘇里江的“烏水”在溫度、色澤、養料等方面的差異, 是多種魚類的彙集水域, 接近5月, 烏蘇里江漸漸開江了, 赫哲族漁民和漢族漁民都聚集在江邊沙灘上, 搭上臨時窩棚, 擺開網具, 準備大幹一場。

烏蘇里江, 郭頌唱響的烏蘇里江, 它發源于吉林東海的錫霍特山脈西南坡, 是中國僅有的幾條未被污染的江河之一。 在這裡可以看到江西岸那丹哈達嶺森林和三江平原。 江東岸更是山嶽連綿, 峭壁陡立。

烏蘇里江原是我國的一條內河, 自從清政府與沙俄簽訂《北京條約》以後, 現成為一條界江。 它是黑龍江右岸一大支流,

魚產豐富, 兩岸植物繁茂, 崗巒輝映, 嫵媚豔麗, 曾經是祖國最美麗的江河之一。 據漁民介紹, 烏蘇里江每年有5個月左右的封凍期, 今年的開江時間在4月上旬。

江開了, 也是漁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不過每年的捕撈時間不會太長, 去掉封凍期, 還有禁漁期, 每年只有5個月時間。 黑龍江幹流水域的禁漁期從6月11日至7月15日, 烏蘇里江幹流水域的禁漁期從10月1日至12月20日, 兩條江的禁漁期都為55天。

4

烏蘇鎮。 祖國大陸最東端的一個獨特的小鎮。

阿荻他們去的時候, 只看到3個女人:鎮長、來走親戚的鎮長姐姐、一位漁民的妻子。

它幾乎不能算一個鎮子, 曾經的漁民要麼都住在船上, 要麼都進城買房了, 只有鎮長于秀萍一家還守候著這塊土地。

這裡居住條件雖然簡陋, 但江邊的靜謐和安寧卻是讓人舒服。 之所以讓於秀萍來當這個鎮長, 因為中國近代史裡記載著, 曾經在200多年前, 一位於氏漁民最先踏上這塊土地, 而這位先行者就是于秀萍的祖先。 阿荻與鎮長接下來的閑敘更讓人心酸。

100多年前, 這個鎮已經有幾百人在此生息, 他們捕魚、喝酒, 幸福而安寧。 突然有一天夜晚, 鎮上的人全部消失了。 中國近代史記錄有這麼一場屠殺, 與這個鎮身邊的黑瞎子島有關。

歷史已然遠去, 只有對岸的抓吉山還惦記著。

(蔡延軍 攝)

5

夜沒有持續多久,

黎明就來臨了。 阿荻早早來到烏蘇鎮上, 是清晨5時。

朝霞染紅了寬闊的江面, 襯映江面的還有一個窩棚, 這是唯一一戶漁民王露鳳的家。 這個點, 丈夫已經下江, 她還貓在被窩裡。 是鎮長帶阿荻進入她家的, 問詢完幾組數位, 他特意問了她丈夫在烏蘇里江打魚每天能夠賺多少錢?她沒有正面回答。 阿荻猜測道:“300元?”她笑而不語。 “400元?”一旁的鎮長說, 最多一天能賺3萬多元, 那是大馬哈魚上來了, 現在一天也不少於三五千。 不是說現在烏蘇里江沒有多少魚了嗎?阿荻問。 “魚是不多, 但價高呵!”王露鳳這時答話了。

(張小章 攝)

王露鳳是吉林人,丈夫是烏蘇鎮老漁民,一家人非常好客,當禁漁期來臨,也是旅遊旺季到了,她家做的“它拉卡”是旅遊者最喜歡的佳餚。將提前養著的烏蘇里江活鯽魚脊背上的厚肉取下來,切成細絲,用米醋“醉”上,待肉變成白色,去掉醋汁後拌入蒜末、香菜段等調料,味道鮮嫩爽口,特別讓南方來的客人讚不絕口。

烏蘇鎮還有一道風味獨特的“祖宗菜”叫刨花魚,那是冬天將魚剖腹洗淨,放在江邊凍硬,吃的時候剝去魚皮,再用切刨機刨成薄薄的凍肉層,直接蘸鹽或者粘醬吃。阿荻歎,這才是烏蘇里江的味道。

不過,洞庭湖也有“刨花魚”。須冷天捕,油炸了吃才味美。可惜,洞庭湖刨花魚不多了。為何不多呢?聰明的漁民喜歡電魚嘛。

6

阿荻每下洞庭,愛找漁民聊天。到了烏蘇里江,他還是要找漁民、農民。

打著燈籠火把找到了撫遠市郊魚拐屯的黃保全。1957年14歲時,他隨父母從山東招遠“闖關東”過來,之所以選擇這裡,唯一理由只是撫遠離家鄉最近。也是啊,真的很近,只有一字之差。

思念故土是三輩子人的夢中料理。以前是父親帶黃保全回故鄉。去年,他帶孫子回過一趟老家,與故鄉的聯繫除了思念,還有大天鵝、墨臉婆(黑臉琵鷺),只有它們才遷徙去山東。

鳥為食遷徙,人為財忙活。當然,除了財,最丟不下的還是鄉愁。

鄉愁裡邊,應該還有大雁的歌聲、江豚的笑靨吧……

(蔡延軍 攝)

(張小章 攝)

王露鳳是吉林人,丈夫是烏蘇鎮老漁民,一家人非常好客,當禁漁期來臨,也是旅遊旺季到了,她家做的“它拉卡”是旅遊者最喜歡的佳餚。將提前養著的烏蘇里江活鯽魚脊背上的厚肉取下來,切成細絲,用米醋“醉”上,待肉變成白色,去掉醋汁後拌入蒜末、香菜段等調料,味道鮮嫩爽口,特別讓南方來的客人讚不絕口。

烏蘇鎮還有一道風味獨特的“祖宗菜”叫刨花魚,那是冬天將魚剖腹洗淨,放在江邊凍硬,吃的時候剝去魚皮,再用切刨機刨成薄薄的凍肉層,直接蘸鹽或者粘醬吃。阿荻歎,這才是烏蘇里江的味道。

不過,洞庭湖也有“刨花魚”。須冷天捕,油炸了吃才味美。可惜,洞庭湖刨花魚不多了。為何不多呢?聰明的漁民喜歡電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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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荻每下洞庭,愛找漁民聊天。到了烏蘇里江,他還是要找漁民、農民。

打著燈籠火把找到了撫遠市郊魚拐屯的黃保全。1957年14歲時,他隨父母從山東招遠“闖關東”過來,之所以選擇這裡,唯一理由只是撫遠離家鄉最近。也是啊,真的很近,只有一字之差。

思念故土是三輩子人的夢中料理。以前是父親帶黃保全回故鄉。去年,他帶孫子回過一趟老家,與故鄉的聯繫除了思念,還有大天鵝、墨臉婆(黑臉琵鷺),只有它們才遷徙去山東。

鳥為食遷徙,人為財忙活。當然,除了財,最丟不下的還是鄉愁。

鄉愁裡邊,應該還有大雁的歌聲、江豚的笑靨吧……

(蔡延軍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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